……”
他还待再洋洋地发表一番议论,忽然看到他家老大姜捕头回头来,一接触到老大带着警告意味的冰冷眼神,小甲哥就适时地把嘴闭上了。
“实是职责所在,还请老人家海涵!”姜捕头说得很委婉,行动间却并不委婉,转眼间把这间客房里外左右上下搜了一遍,最后连床底也不放过,趴地上探头在床下逡巡了约莫小半盏茶的功夫,把个美髯公大叔紧张地冒了一头冷汗。
还好捕头大人并没说什么,没看到有什么东西便缩回了脑袋,起身掸掸身上的灰便带了两个手下走人。
“叨扰了。”临走时他非常抱歉地跟美髯公大叔拱拱手。
美髯公大叔横眉怒目翘着胡子高傲地不予理会。
捕头大人当然不会在意这些,出了门继续又搜了几个房间便把任务交给了小甲小乙哥,拍拍屁股离开客栈左拐再左拐去见在那里等了许久的子路公子。
一向有洁癖的子路公子今日不那么齐整,束发的玉冠不知道哪儿去了,发髻松松地蓬在头顶,颇有几分狼狈。除了这些,他身上还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怪味,姜捕头下意识吸了下鼻子,觉得那很像是尿骚味。
他猜得一点也没错,那就是尿骚味。
因为子路公子被人淋了一头一身的尿,那个该死的飞贼临走时发来的不是暗青子,而是一水囊的人尿,这哪里能避得开啊?子路公子再是武功高强,也没能躲得开,便成目下这么臭烘烘的了。
“怎么样?”子路公子眼下心思更多的在悦来客栈那群飞贼身上,一时也就忘了这些小节了。
姜捕头顿了顿,把一只拳头伸至子路公子眼前,摊开:“我在一间客房的床脚边发现这个。”
他摊开的手心里是一支小小的珠花。
“这个东西,好像秀秀也有……”子路公子皱眉沉吟,记得不错的话,她昨日里头上就戴着这朵珠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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