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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了这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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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制服(伏)诱惑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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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罔生,你有没有办法?”浮葭看着昏迷的云瑶,转头向罔生看去,一张清雅的脸上梨花带雨,眼里溢满恳求神色。

    罔生只好摇头,叹息道:“浮葭,只有你手中的血金果可以解毒。”

    “我……”浮葭看着手中金灿灿的果子,再看面上毫无血色的云瑶,眼泪大滴大滴地往下掉。这已经是一个二选一的难题了,一个是她爱的人,一个是他心中最重要的人,失而复得却又即将死去,她该如何抉择?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浮葭眉头皱得越来越紧,当她将手指碰向云瑶的鼻息的时候,却能够感觉到一次比一次微弱的鼻息。

    许久,浮葭问:“告诉我,这个东西该怎么服用?”

    “你救了她,她醒来也会怪你的。”

    “不,我不想让她死。”浮葭凄哀道。

    “直接服用即可。”罔生淡淡回答,又问:“你若是给了他,沉川怎么办?”

    浮葭摇头,擦去脸上的泪水,道:“如果他在这里,同我的选择是一样的。”说完这话,浮葭将血金果掐开一个小口,便见里头流动着金黄的汁液,用手将云瑶的身子扶正,将那小口对准她的嘴,一点点缓慢地将汁水送了下去。

    ………………………………

    六月末的酷暑骄阳炙烤,南楚的湿热气候让人无时无刻不觉得自己身在蒸笼中,浮葭从来没有觉得雨水很漂亮,可是看南楚的雨,却是喜人的,能够给人带来短暂的凉爽感觉。

    一场夜雨打过芭蕉,也有人拿泪水洗过面孔,更有血泪浇过心房,婆媳二人陷入了一场冷战,自那一次起,两人之间竖起了一层隐形的隔膜。

    天一亮,浮葭便取了药和刚刚烧好的热水去了云瑶房间为她换药,因是天气还有心性的缘故,云瑶背上的伤迟迟难能痊愈,总要浮葭一日好几次地换药上药,而每次,云瑶都不会给她好脸色看。

    “我背上的伤好了多少?”

    “快好了,快好了。”这是安慰她的话。

    “那我们就早点启程回辰国。”

    “……还不行,要等几天。”

    “你这是什么意思?”云瑶冷声问道。

    浮葭只好抿唇不语,片刻才道:“娘,你要想开一点,这样才好得快。”

    云瑶冷哼了一声,道:“你怎么让我想开,我巴不得我早点死了!浮葭,如果那天中毒的人是你,你希不希望我把药留给他?”

    浮葭沉默不语,手上的动作渐渐快了起来,问道:“我也知道,如果中毒的人是我,你肯定会宁愿让我死了,也不会让他等不到解药。”

    “是,谁也没有我儿子重要!”云瑶答得决然。

    浮葭闭了闭眼睛,将纱布系好,淡淡道“谁让你是娘,我是媳妇呢。”说完这话,便端着水盆出去,正欲开门之时,身后响起了瓷瓶破碎的声音,浮葭没有回头,推开门,迈脚出去,却觉得小腿火辣辣的疼,这是被碎片划破了吧,浮葭在心中为自己发出一声叹息,自己却一声不吭地离了房间。

    这个时代,说起娘和媳妇,不应该是娘重要么?

    魏晋时代以孝治天下,因是乱世,群雄割据,乱臣贼子流窜朝堂,“忠”难立,便推“孝”,只要一个人背负不孝之名,就能够获死罪。如今仍旧是乱世,“孝”就是衡量一个人的道德标准,就是这个时代的三观特色!

    出了门,浮葭便看见墨绿树下站着的罔生,满眼担忧的神色冲着自己打了过来。

    “浮葭,有没有事?”

    “没事。”浮葭摇摇头,极力将眼睛往下敛,却抑制不住眼泪的滑落。这样也好,起码抬头会让他看得更加清楚。

    “其实我是想告诉你,师傅说过,血金果只能够解寻常蛊和毒,而沉川所中的毒,显然并非寻常之物,所以你不必自责。”

    “我知道了。”浮葭淡淡应了一句,抱着盆子离去。

    她的纤细身影渐渐走远,却如风中瑟瑟的落叶一般荡在他的眼里,平白描了几分落寞在心头。刚才那番话半真半假,真的是,这血金果确实解不了沉川的毒,假的是,餐霞仙人并未说过这些话。

    但他的一番诉说,确实是安慰了两个女人,一个在房内,一个在房外。

    为了给浮葭她们躲避麻烦,蛊毒大会的胜者头衔给了罔生,他在进螺子山之前将真正的狐尾杀害,自己冒充狐尾,但这狐尾又是楚太子楚轻的私人手下,他只好潜伏在太子府中探听消息,顺便为浮葭两人的离开筹划方案。

    更多的消息被他探听出来,比如太子和皇帝父子不和,四皇子楚辙意图谋反,五皇子楚钦是太子党,最重要的一条是,楚国和辰国之间暗流涌动,战事一触即发。

    浮葭听到最后一条的时候,心里一点都不淡定了,入夜辗转反侧思酌经久,终于在清晨楚钦上早朝之前爬去拦下了楚钦。

    …………………………

    夏日喧嚣,难能凉爽的夜晚总要有人出来得瑟得瑟,诸如楚钦府上的那位春夫人就得瑟到了楚钦门客邓石头的床上,而浮葭难得借酒消愁一会,提了一壶酒闯了邓石头的房间。

    看着床上衣衫凌乱的两人,浮葭惊得将酒壶一摔,踉踉跄跄跑了出去。

    而那位春夫人一看事情不妙,连忙收拾衣衫,发了信号跟太子求救,却不想浮葭一路跟随,撞见春夫人同一个家丁密谋,浮葭上去正欲捉奸,反被人抓……

    好吧,其实她也是为了丈夫的工作,打入敌人的后方起哄,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虽然看到楚轻那厮实在是恶心。

    如今她被人半夜用麻袋装到了太子府,扣押在一间小房子里,墙壁上挂满了血淋淋的刑具。

    楚轻着一袭暗红色的阔袖蟒袍,墨发有些凌乱地顺着耳廓滑下,衬得面容更加苍白近乎白皙,一双凤眸微微挑起,眼底波光潋滟。

    “哟,这不是辰国的太皇太后嘛?来了敝国也不知会一声,好让我们好好招待一番。”楚轻坐在房间中唯一一把椅子上,饶有兴致地看着浮葭。

    “殿下说的对呀,瞧您这幅模样,刚刚从美人帐里头钻出来的吧?真是打扰了。”浮葭看着他的凌乱鬓发,抿唇讽刺笑道。

    “嗯,久闻辰国太皇太后御夫有道,祖孙三代尽在裙下,如此一想,本宫便放下那群庸脂俗粉,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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