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葭感觉那酸软的触感在体内一点点地积蓄,如浩荡江水汇成一股,最后仿佛被拧成一根琴弦,一次次地被拉紧。
每一次深入,她便无法控制自己紧咬的牙关,一次次地张开口呼吸着,缓解自己呼吸的急促,同时,断断续续的轻呢声仿佛带了哭腔,从压抑的嗓眼里溢出。
“不要……不要……”她开始不安地扭动,指甲在他腰背上乱挠起来试图推开他,身子也开始向后退移,不允他再度逼进。
“看着我,浮葭。”他在她耳边低语,唤她睁开迷离的双眼,与他对视。那眼中凝成的水雾朦胧,终在他的彻底深入下,破碎成泪光点点。
她将头埋在他的颈弯,一口咬在他的锁骨上,身子忍不住颤抖起来,在他的怀里动也不敢动一下。体内那根绷弦断了,于无声中漾开一圈圈涟漪。那一刻,欢愉从至高点抛落,有节奏地落下,弹起,反反复复。
所有的意识都在震颤着散尽,最后被抽成空白,再也想不起来了。浮葭无力地蜷在他的怀里,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沉川沉醉于她此时□散尽的模样,额上香汗细密,眉线极不平整,脸上红潮尚未褪去,唇色也十分鲜亮。
他忽然想到一件事,那什么还在那什么里面,保持着硬度。他是如此贪恋里面的温度和紧度,可是再继续的话必然要弄醒她,他想,还是撤出来算了。可是她在最后一刻夹紧的双腿让他有些费力,外抽之时,她一把抓住了那物,口中喃喃道:“疼……”
他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在她耳边轻声道:“乖,松手。”
“嗯……”那只葇夷一松,他舒了一口气,尚未舒到底,又被另一只手抓紧。
“额,浮葭……”
无人回应,只有浅浅的有规律的呼吸声。看她模样,并非装睡,可是这举动……实在太让人无奈。
沉川用手去掰她的手指,谁知握得益发紧了,连指甲也陷了进去。
沉川不免觉得难忍,这般力道,虽不足以刺激到巅峰,但也多少有些感觉。半硬半软,半紧半松。
忽然一个念头蹦出脑海,她不会又在手上涂了毒吧,那岂不是……原本因为被她攥着不舒服,现如今又产生了恐惧感,令他一丝不敢懈怠。
此时她已然睡熟,光洁的肌肤上有些淡淡的红痕,那是欢好留下的见证。身下,一小摊殷红渗进床单里,色泽沉郁。
这已经是自己的人了,盼了那么久,等了那么久,于方才完完整整地得到她,心中洋溢着令人欢喜的满足感,虽然身体,还处在冰火两重天的悲惨境地。
漫漫长夜,红烛暖泪,他将她一点点看进眼里,揉进心里,不眠不休。
…………
浮葭大清早被沉川叫起来,心里还存了些不满,当他示意她看下面的时候,她一下子清醒了。
“我……一晚上?”
“没错。”她抓着他的那什么抓了一夜,手指怎么掰都掰不下来。
现在看他这副眼圈发黑,眼皮浮肿的颓败模样,比当初摔下山都狼狈,忽然容易解释了。浮葭把自己圈进被子里,若无其事道:“哦,我还以为你索要无度,要精尽人亡了呢。”
“谁索要无度了?”他有些激动地问道。
“又不是我……”浮葭自以为无辜地看了他一眼,小声道。
“你……我不跟你计较了,让我睡会。”他从她身上抢了一半被子盖在自己身上,将她禁锢在自己怀里。
浮葭动了动身体,感觉浑身酸痛,尤其是下边,好像骨头架子要裂开一样地痛,心中不禁抱怨道:“这人是趁着自己睡了之后做了多少次,怪不得这么虚。”好像又想到了什么,浮葭抓了抓他的鼻尖,问道:“我们要不要避孕?”
“……”这个女人她吃不消了,折磨了他一晚上,早晨还不许他补觉,沉川只好勉强睁了睁猩红的眼睛,道:“你昨夜睡了之后,我便不再有任何动作,所以你大可不必担忧,知道了吗?”
“你没……?”浮葭睁大了眼睛看他。
“是。”他忽然感到自己太委屈了。
“好吧。”是她误会他了,浮葭安慰似的摸了摸他黑缎似的头发,哄他好好休息。
沉川哭笑不得,由着她摆弄自己,不过多时便睡了。
浮葭有些失落,心想难道不该被男人好好关怀一番么?嘘寒问暖,然后问问她疼不疼累不累饿不饿,她再羞怯一笑满靥羞红别过头去,多么言情的戏码呀。现在,貌似反过来了?她究竟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啊……想着想着,郁闷不已的浮葭也睡了,这一觉过去,天又黑了。
浮葭是被水烫醒的,一睁眼,一个冒着热气的大池子出现在自己的脚下,而她,被人架在怀里。
因是白日睡多了,头脑有些昏沉,她便闭上眼睛,由着他将自己放进水里静静地泡澡解乏,全身的毛孔被打开,一点点地被滋润着,散去周身的疲惫。
手腕被他钳在手里,细细地揉捏着,好像涂上去一些凉凉滑滑的东西,然后手上骨头一疼,浮葭睁开眼,看到他往自己手上套了个嫩绿的镯子。
“什么呀。”
“翠凝凤镯,只传国母。”
浮葭将手腕送到自己眼前,细细地看着这镯子,俏色亮丽,晶莹剔透,没有一点杂质,想来是极品翡翠了。但这其中,又有隐隐一只金色的凤凰样图腾。若说翡翠里含有绿、红、墨、紫几种颜色,尚不算罕见,但有金色,还这么集中的,此世间是绝无仅有了。
“真是不错啊。”浮葭开口赞道。
“的确,祖母绿的,多合适哀家你。”
“讨厌……”这男人在打击她。昨夜云雨之时,尚不习惯那般亲密,浮葭难以自控,常作“哎、哎……”之声,沉川便问她可有不舒服,谁知她道:“哎……哀家……”
着实是紧张羞人的表现,却是她最可爱的时候。
两个人又在水里腻歪了一阵子,爬出来穿上衣服吃了点饭,便被他拉到寄云殿的菜地里看风景,这寄云殿,便是由云深居扩建而来的。
浮葭有点诧异,这大年三十的,一般人不是应该待在屋里盼着过年么,怎么带着她出来风中凌乱了。
沉川领着她,到了一间小书房里,在里头找出一支画轴轻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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