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川依旧修着琴,眼神一瞥,便看见床边的张纺有些坐立不安的样子,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
“王爷,你可困倦了?”张纺的声音柔柔的,带了一丝暧昧。
沉川一笑,摇摇头,“为皇嫂修好琴本王便走,不扰了皇嫂休息。”
“哦?那……”张纺有些忸怩地脱下自己的外衣,露出洁白的肩头。
沉川心中了然,当下想的便是快点离去。
“皇嫂既然困了,本王就不打扰了,告退!”沉川腾地起身便要往外走。
张纺立即拦住他,“王爷,你竟这般狠心……”
沉川便要推开她,听得外面大喊“走水了,走水了——”
老天开眼,沉川立即推开她,“救火要紧,皇嫂早些休息!”说罢推门离开。
张纺咬着嘴唇,脸色刷的白了,这火早不放晚不放,偏偏让她出尽了丑,人又走了!该死……
沉川冷笑,沉昭,这可是你逼我的。
说罢,足尖点地跃上夜空,飞速行进,一路纵火,不消半刻,火就烧进了冷宫。刘废妃,你的死活,是你儿子自找的。何况,人又神志不清,活在痛苦的记忆里,还不如早早解脱的好。
最后,他想到的是浮葭,担心她会有事,便换了羁云的一身装扮,进了浮葭的宫里。
彼时浮葭正在玩那盏烛灯,用火折子悄悄地点亮了烛捻,一股淡淡的香气逸了出来,叫人心旷神怡。
不消多时,烛火映在镂空的玉上,现出两个小小的字,“与共”。沉浮与共……浮葭瞬时笑了出来,一整个心头都被浇上了蜜汁。
圆月当空,浮葭披着长衫,对着那幽幽的烛火,心里渐渐暖了起来。
蓦地,身后响起冰冷的声音,“浮葭。”
浮葭立即将玉灯吹熄了,慌慌张张地放进盒子里。回头跟他道:“羁云,好久不见。”
这一转头,长衫滑了下来,从床上掉到了地上,她的两条白皙手臂荡在外面。羁云忽然感觉心里有种燥热萌生。
浮葭趴在床上,垂下腰去捡地上的衣服,一头墨色长发散漫,落在胸前,浅浅的胸沟若隐若现。
一股邪火从腹内升起,带着挣脱的魔力,蹿向全身。羁云感觉喉结一滚,呼吸都加重了几分,忙控制住自己的声音,道:“我要走了!”话未说完便要离开。
浮葭懒懒道:“才来就走?”一边说着,一边用手随意地将头发撩到身后,刚刚沐浴完,头发尚不算干。
羁云只知道,她那一动作间,一起一落,胸口的波动带着致命的诱惑。
不行,得走!可是药力发作,脚便像是被定住了一般,动也无法动了。
“怎么了?”她的声音懵懵地传了过来,眼里带了些疑惑。
下一刻,羁云从袍子上撕下一块布来蒙到她的眼睛上,将她按倒在床上,动作快的让她无法招架。
“你干什么!”浮葭的语气里有些不明所以的怒意。
“我中了媚药……对不起。”言罢,面具被摘下放到一旁,吻落了下来。
“不要……唔——”他的舌头灵活地窜进口中,长驱直入地侵略,剥夺她口中稀少的氧气。浮葭脑中混乱着,一掌甩了过去,连打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只是不停地乱抓着,试图让他起来。
他的力道很大,何况此时羁云心神大乱,便用一只手将她两手制住,一腿按住她的两腿,让她无法乱动一点。
羁云许久才离开她的口,让她有了些微喘息的时间,接着吻移到了下巴,牙齿轻轻咬了上去。
浮葭忍不住骂出声来,“你算什么东西……连……脸都不敢让我瞧见的变态!”
下巴忽然疼了一下,羁云贴着她的粉颈,冷笑着问道:“为什么是变态?”声音通过脸颊的骨头直接传向了耳朵,声音听起来有些微弱的变质,让她耳边顿时酥了一圈。
浮葭立即别过头去,“想想……你在地牢里……如何对我的,恶魔!”
下巴又被紧紧贴上,“那我今天就恶魔到底了。”
嘶——衣衫被扯开,一只大手覆上了锁骨,反复地摩挲着。手指插在肚兜的吊带之下,微微旋转。锁骨中央薄薄的皮肉瞬间变得通红,散开一片桃晕,这是处子特有的潮红。
“来人!救命啊——”浮葭知道这不是逞强的时候,就算丢人,也是丢万敷的人,还是保住身子要紧。
羁云嗤笑一声,热气喷在她的耳边,“忘跟你说了,卢零是我的人。”
浮葭顿时感到莫大的无奈和恐惧,眼泪不争气地流了出来,但瞬间便被眼上的黑布吸收。“国师的殿里有一潭冰水池子,你去……”
“我让你做门主夫人。”说完这话,他的手覆到了她胸上的丰盈,轻柔地捏着,又将唇移到衣带处,用牙齿去解吊带。
浮葭心生一种羞耻感,强力地扭动着自己的身子,试图摆脱他的碰触。牙齿紧紧咬着嘴唇,吐出几个字,“我不稀罕。”
冷漠无情的声音又砸向耳际,“你想当皇后?”
“我爱的人,只能娶我一个……不管是谁,反正不是你……啊——”
感觉锁骨处一疼,才明白是这男人咬了她一口。偏偏力度不大,却激得自己骨头都酥了一方。
羁云听得她这一声嘤咛,吃痛中弱弱的转音收尾,像是鼓励他一般,全身的血液都被点燃。再看她颈上的吊带,竟像是要惹恼他一般愣是怎么也解不开。他的眼里染上一丝红,用手将肚兜整个从下往上掀了开。
感到身上一凉,浮葭惊呼出声,“你!”话音未落,温湿的吻包裹了胸前一点红梅,全身上下都像是被电过了一般,猛的颤抖起来。
他的手指带着炙热的触感拂过她平整的小腹,在肚脐附近轻轻重重地画着圈,如此温热而又细滑。下|身某处如滚烫的硬铁,紧贴着她的大腿缓缓上移。
大脑已经陷入了空白,身子随着他的触碰渐渐起了反应,尤其是腰腹部,酸软得快要化成水。果然,这具青涩的身子,堪堪不得调弄。
“松……松开我的手,我……我依你……”浮葭喘息道。
果然,两只手腕处的束缚减轻了不少,羁云一放,她的两只手便软绵绵地垂了下来。但是转瞬,一只手转到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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