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婳第二天买了一些水果还是来到了医院,其实她也觉得买水果确实没有什么特色,可她也想不出应该买些什么东西。何况与买水果这种没有特色的事相比,她更加不想空着手去,就好像手上没有东西,她自己会感觉浑身不自在。
昨天来体检,已经无意中看到了卓翼庭住院,当时没有去打招呼,也没有过问他的病情如何,只因为他身边有着一个小家碧玉。她不想给他的未婚妻造成任何误会,更不想因此造成别人感情之间有着丝毫的裂缝。哪怕她和卓翼庭现在确实没有任何的关系,可毕竟曾经有过一段,被有心之人乱说一通,也会让当事人困扰吧。反正她自己是这样想的,一旦分开之后,就不要有任何的感情纠纷。只是既然她碰到了,不来看看,自己会良心不安,这个人曾经对自己那样好过,不想让自己感到太亏欠。
卓翼庭见到黎婳,有些诧异,却还是招手,让她过去坐。
今天的阳光很好,窗子里透出的光晕让人浑身都舒坦。黎婳将水果放到病床前的柜子上,上面已经有着不少水果,她笑笑,没有对此有丝毫的感想。她本就是来走走过场。
“生了什么病?”她坐下,这才和他像普通朋友那样聊聊。
“小病而已。”也没有通知别人,小手术,做过后几天就会好,也不想麻烦别人,“你真赶得巧,要是今天不来,我就出院了。”
“看来我运气不错。”黎婳也没有执着的去问他的病情。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还是挺好奇,卓翼庭打量着她的神色,脸色看上去不错,眸子也亮的惊人。不知道是不是受到好天气的影响,他总觉得她现在比以前快乐,眼中那阴郁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丢弃了,现在的她很好。
“昨天无意中看到的,公司安排体检……”她笑笑,“你未婚妻不在?”
这是个尴尬的问题,卓翼庭却笑得坦然,“她在家里,准备给我做一桌大餐。”
“那你就有福了。”黎婳放下心房,他这样说,看来和那位未婚妻相处得很好了。其实人和人之间吧,只要那个人不是特别的做出事情超出自己底线,只要你愿意接受,其实也都能相处得很好,只是有些人愿意接受,有些人不肯而已。
有些人,终其一生,都在寻找着让自己非她不可的的那个她;而有些人,选择只试一次,找不到,并不再等了,过着平淡的生活;没有谁比谁更高贵这种话,性格不同,人生观不同,所处的环境不同,很难判断谁的选择更对,或者人们都在选择更加适合自己的选择。
“吃过饭了吗?一起吧,这家医院的炒菜还不错。”卓翼庭说着就披上衣服。
她原本想要拒绝,但看他这样子,便点点头。
点的菜都是很清淡的,她怕他不能吃有刺激的食物,卓翼庭却自作主张的给她点了几盘辣的菜。
这里吃饭的人,多半是在医院陪同自己亲人的人。有人只点着一盘菜,然后将其装进带来的盒子中,等下带回病房,一份菜,还要两个人吃。而有些人则点许多菜,比如他们。都在按照自己所处的水平做出选择,哪怕连吃饭都一样。
卓翼庭吃得很少,更像是陪同黎婳吃饭。
“昨天,路伯母来我家和我父母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卓翼庭轻描淡写的开口。
“恩?”黎婳思考了许久,这才反应过来,卓翼庭所言的路伯母也就是路少珩的母亲了。
“你觉得和我有关?”
卓翼庭并未直接回应,“路伯母似乎对我有点顾忌,我猜的。”
黎婳点点头,看来他其实就是想和自己说这些,待在病房确实不怎么好,万一他父母突然赶来,这场面一定是大家都不愿意看到的吧。
“谢谢。”这真的是一个好男人啊。
“你自己小心些。”
“你觉得……”黎婳想想,也觉得有些担忧了,毕竟豪门里发生过先例,一个人就这样从世界上消失了,未必真有人能发现,何况现在这个大家都只顾着自己的世界里,“应该不至于吧?”
“总之,你自己要小心。”
“我会的。”黎婳向他投去一个感激的笑。
和卓翼庭告别之后,她才走到公交车站。说实话,虽然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临,到了这个时候,还是会很担心。她不知道路少珩的父母会如何对待自己,尤其是见识过卓翼庭父母那毫不避讳的鄙视,这样想想有些心寒了。
有些人觉得嫁入豪门本就比一般人过得好,那受些苦也应该理所当然,而她自己却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了。而她也不知道,路少珩会对此有着什么样的态度。尤其是路少珩说过,他不会为了谁放弃他的家人,谁都不行。
家人在路少珩心中,应该会排在第一位,哪怕他说他并不是一个会想家的孩子,那不代表他对亲情也是这样的态度。
越想越烦了。
到了“冬泠”,她走了几步,就感觉寒意上来。这种感觉很微妙,就好比她大学时期被人偷了钱包时的感觉,心凉凉的,那代表着一定有着不好的事发生。
她站定在远处,然后缓缓回头。
第一次这么害怕,未知的恐惧袭上了她的全身。
“黎小姐,夫人请你过去一趟。”
对方准备的报出了她的姓氏,很奇怪,这个时候她不害怕了,或许是知道她要迎接什么。这场面,和当初在“魅力”同卓父卓母见面的场景差不多吧。不一样的是那天自己的身体状况很糟糕,而今天的天气和身体状态都不错。
一辆黑色的车,显示着它的庄严与豪气。
车窗缓缓下降着。
雍容华贵的女人将黎婳从上到下的打量了一番,唐安安仔细的看了黎婳三四次,这才笑笑,“今天的麻将搭子有事不能陪我玩两圈,太没趣了,想找人逛逛街,不知道黎小姐有没有空。”
唐安安笑得随意,将从卓翼庭父母那里得到的信息和眼前这个女子对号入座一番。当时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确实很生气,何况这个女子还和卓翼庭有染过,这让她越发的想不通了,自己儿子不像这样的人。更让她生气的便是自己儿子了,竟然这样瞒着自己。
“是我的荣幸。”黎婳坐进车中。
她想着对方会如何和自己摊牌,好一点的会问她要多少钱离开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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