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川
“我眼光好不好一点不重要,二少眼光好就行了。苏家大小姐,美丽动人,身姿娇俏,与此同时还能在商场上叱咤风云,这样的女子,确实能和路二少相配。”她唇角一勾,才发现自己还是有些在乎的。
他笑得莫名其妙,低头思索了半响,猛的抬头,“你就是因为这破事儿离开?”
他不懂她,其实他不用懂她。
有的人喜欢过程,她偏爱结果而已。
黎婳将手上的包甩了几下,微微一笑,转身对上路少珩的脸。感谢脚上这一双高跟鞋,让她在气势上输的距离减小了,哪怕只是她这样安慰自己。
“不是。”从他身边走过。
她只是突然觉得很好笑。他就像一个只会干大事的人,认为她各种不理解他。而她就像一般的小女人,觉得这个男人各种不懂自己。
路少珩一把抓住她的手,“既然不是,那就说清楚。”
她偏过头,“说什么?”
“既然不是因为苏家的事,那就说说是为了什么事。”现在他突然明白了,和这个女人之间就别来“我理解你”这种煽情的话了,玩猜猜猜的游戏他也总是输,干脆就说清楚,既然猜不到说不清,那就说得明明白白,这总该没有错。
可她偏偏就不,“是啊,不是因为苏家,是为了王家李家孙家……”
路少珩的手捏得更紧,让黎婳原本有些冰的手更加疼痛。他不喜她这无理取闹的劲儿,本就不爽,她还敢跑到他的面前来,很不错。
上帝要赐给缘分的时候,神都挡不住。
“放手。”她用力的挣扎,另一只手拿着皮包就向他的身上甩去,甩了好几次,他站在原地没有放手的迹象。
“气也出了,现在可以说了吧?”
听到他这样说,她抬头对上他的脸。这样站着不动只是为了让她出气?
感动是女人天生的天敌。
她呼了呼气,“你先放开。”
“你先说。”他固执。
“就是你想的那样,你和苏家大小姐不是快订婚了吗?那我还留下了做什么。你们男才女貌,家世相当,很配。我觉得自己配不上你,这样可以了吗?”
路少珩盯了她半响,“别扭得让人讨厌。”顿了下,眸子也低沉,“一点自信都没有。”
说得没有错,她就是这样,现在看到了她的真面目,该可以放手了吧?最好赶快丢下她,然后认为自己做了一件无比正确的事。
她站在原地,没有想走了。
他盯着她,确定她的内心是不是在诅咒着自己。
突然他笑了笑,“不过其实我自己也不怎么样,固执,偏执,没有耐心……”似乎想了一下,“所以按照公平平等的原则来说,怎么能去配一个完美的女子?”
她迎着他的目光,竟然什么都说不出了。
刚才如果只是一点感动,那现在无疑就是心动。他干嘛这样,干嘛和她想象中一样好,坏一点再坏一点,她就算走了也不会回头,为什么偏偏这样啊。
长长的呼吸了一口气,她拿着包,再次摔了他的身上,抑制住自己内心那点澎湃。
她还是想要跑,路少珩捉住她,有一种他还就不信邪她能从他面前逃过的固执。对着她哼笑,意思很明确,他不肯放她,她是怎么都走不掉。
“我在别的事情上都可以好商量,唯独婚姻不行,这个谁都无法替我做主,包括我的父母。”他把话都说得这么清楚了,这才去看她的反应。
她抿着嘴,还是不说话。
路少珩心底的那点气开始逐渐翻腾起来,“还是要跑?”
她低着头,没有说话。
他倒好,现在变得也无所谓了,观察了一下周围,没有什么人,这才一副无赖相,“你钱都还没有还我,跑什么跑,要跑先还钱。”说这话时,脸不由得红了下,大抵从没有这样对人说过话,对方还是一个女人,传出去别人还以为他家败了穷得找一个女人还债了。
“没钱,还不了。”她这下终于看他了。
“哦,正好。”他笑得坏,“拿你自己来抵债。”
“我……”
她话还没有说出口,路少珩就一直拖着她向他的车走去了。
卖身还债的戏码虽然狗血,但如果可以拿来玩玩的话,滋味应该不错——路少珩边走边拉着一女人大脑的真实写照。
力气大可以当做男人天生的优越感,当然只是相对于某些时候。黎婳完全不知道路少珩把自己带到了什么地方,但他所住的地方,自然高级加精致。她自己也觉得自己刚才别扭无趣,有点讨嫌,可她不知道该怎么做。索性路少珩的强制让她不用选择了,有时候这种感觉不错,反正自己不知道该怎么办,来一个人替她选择了。哪怕结果不如人意,也比自己反复纠结着好。
来点浪漫的事,自然不可能,她也没有强求。路少珩拿着房卡睨了她一眼,“别想跑。”
推开门之后,他便抱住她开始上下其手了,之前的不愉快都可以抛在脑后,或者说享受之后再去计较。
他啃着她的脖子,那里好像是她全身最温暖的地方,散发着属于她的独特气息。
一边撕扯着她的衣服,一边反复的啃着。
黎婳大口的呼吸了几声,用脚踢了他一下,“关门。”
听到她这样说,他邪恶的笑了下。
随后直接半抱着她到房间的大床上,将她丢上床之后,就脱着自己的衣物,眼睛斜斜的看她,漫不经心的样子,“你上次是想给我一个美好的夜晚然后离开?”
她也睨着他,“所以你也要来扮演一下当时我扮演的角色?”
他扑向她,啃着她的耳垂,“才没有这么无聊。”
她的身体一如既往的柔滑,他的手不厌其烦的滑动着,喉结也在滚动,“有没有想我?”
“没有。”她偏过头。
“笨蛋。”他低吼一声,在这种情况下不配合男人的想法,那不是逼着男人去折磨她来服从吗?
他捏着她胸前的小颗粒,头埋进她的脖子,温热的气息,他挺怀念的。
谁说过,女人和毒品其实差不多,都容易上瘾,至于伤不伤身,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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