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涯一惊,原本以为这一击不要他的性命,也起码可以将他击成重伤。沒想到他却只是气血不宁,这家伙的根基太深了,虽然此时内法不是自己的对手,那是因为自己身负外公几十年的法力,还有魔彩珠和血剑在手,另外再加上这些日子的奇遇。可是他却只有一双肉掌,却接下了自己血剑的一击,如果假以时日,他必成为一代武林巨擎。
思涯想着便要再击,突然身后剑气闪烁,中阵又围了上來。
涯顶的江小贝见状放心了许多。虽然吴伤未必能伤到思涯,可是他的攻击却可以让思涯分心,这样一來中阵便有机可乘了。
“江长老,伤儿他不会有事吧?”红羽看得出思涯厉害,连中阵都不能速胜于他,自己的儿子上去恐怕会有危险。
江小贝一笑道:“吴伤根基奇佳,将來前途无量,你放心,有中阵在他不会有事的,思涯马上便要败了。”
红羽听了此言才微微的放心。看着儿子的英勇,她也会心的一笑,“我与吴大哥都是南疆之人,我们的儿子自然……”红羽说到这里脸上一红,沒有再说下去。
“红羽,你刚从下面上來,吴天怎么样了?”江小贝问道。
“吴大哥似乎有所进展,据伤儿说他已感觉到那法力有了微微的变化。”红羽道。
“如此便好。”江小贝也一阵的叹惜,“他等了十八年了,若是黄衫不能复活,真不知会发生什么事情。”
此话正好被千雪听到,她看看江小贝,再看了看大阵之中无法分神的徐若琪,咬了咬嘴唇。
空中突然传來了一声巨响,原來是吴伤趁着思涯与中阵对招,从后面祭出七条金龙,击中了思涯的后背。
思涯身子一晃,胸口发闷。吴伤也的大惊,他原本只觉着思涯法力虽高,不过是仗着魔彩珠和血剑的灵气而已,可是见他居然硬生生受了自己的一击,而沒有吐血,如此说來他的内法已强的超出了自己的想象。
虽然这一击未对思涯造成大的伤害,可是他的内法一弱,中阵便趁机攻上,空中顿时剑气滚滚,思涯一口气换不过來,只好连连的后退。
败相已呈。
便在此危机的时刻,空中突然传來一声的鸣叫,一只灵鹫急冲而下。
那灵鹫在空中发出一声的怪鸣,与此同时身上光芒大盛,一道光芒射出,迎上了中阵的剑气。
“轰”的一声巨响,那道光芒挡了一下中阵的剑气,而灵鹫发出了一声惨鸣,被震得又升上了空中。
便是借此机会,思涯有了喘息之机,他躲开剑气之后,连发几招。
此时那灵鹫居然又飞了下來,同时背上一女子高声叫道:“休伤我儿。”
随着这声大叫,那女子与灵鹫同时发出一道光芒,与思涯一齐对上了中阵的剑气和吴伤的金龙。
“轰”的一声巨响,思涯被震退数丈,而那灵鹫则退了十几丈。
那灵鹫上之人身子一晃,不知是被中阵的剑气震伤,还是被思涯的血剑血气影响。
“娘!”思涯叫了一声。他自小到大都是受娘的毒打,此时见她出手救自己,心头一阵的感动,于是连忙的上前扶住了她。
自己被徐若琪说开了心事之后,惊鸿已变了许多。原本的暴躁的脾气基本不见,他此时看着儿子不顾身后是中阵厉害,而是先來照看自己,心头也是一阵的感动,于是伸手便要轻抚下儿子的头。
可是她刚刚抬起手來,思涯突然身子一震,想起了她曾对自己的毒打,下意识的内法一吐,手中血剑和魔彩珠似乎知他的心意,同时放出光芒。
这下惊鸿可惨了,那两道强大的灵气将她震飞而出,更要命的是她的胸口一阵的翻滚,一口鲜血吐了出來。
思涯心道不好,自己错怪母亲了。因为刚才的母亲眼神之中非是在西域之时的暴戾之气,而是慈祥的眼神。
“娘。”思涯想着收去了血剑和魔彩珠的光芒,连忙的飞上。
此时中阵和吴伤见机会难得,于是便要全力一击,拿下思涯和他的母亲。
“住手!”大阵之中的徐若琪突然大喝一声,中阵和吴伤都是一惊,于是停了下來。
思涯刚要飞近母亲,那只灵鹫却突然放出一道的光芒,射向了思涯。显然它以为思涯上前是要再伤害它的主人的。
思涯把手一挥,“轰”的一声,他的身子一震,被震退数丈。看來那灵鹫的灵气也是不弱。若非是前些日子受了伤,此时还要再强许多。
惊鸿轻拍了拍灵鹫的头,灵鹫似乎明白了她的意思,也收去了身上的光芒,只是侧头盯着思涯,似乎十分的不满。
思涯再次上前,“娘,我刚才沒有伤到你吗?请母亲责罚。”
惊鸿却是温柔的笑了一笑,“儿呀,以前是娘钻了牛角尖不能自拔,对你太狠毒了。”惊鸿说着,掉下了眼泪。
思涯见状心头大乱,连忙道:“娘,你别哭呀。”
可是他不会劝人,此时只是自己着急。惊鸿见儿子依旧关心自己,不念自己对他的毒打,心中更是觉着对不住他,于是眼泪更加的止不住。
“娘!”思涯突然拿起了手中的血剑道:“你不必悲伤,我便是拼死也要杀了吴天,为你报仇。”思涯说着便要再向那发光的石屋冲去,中阵和吴伤大惊,连忙要上前阻挡。
“回來!”惊鸿突然叫道。
思涯一愣,连忙的停下,垂手待在母亲身边。
“你不能找吴天报仇。”惊鸿道。
“为什么?”思涯惊道:“外公说吴天是圣教的死敌,是他把你害成这般模样的。”
惊鸿惨然一笑,“他是圣教的死敌不假,可是害我成这样的是你外公,而不是吴天。”
思涯闻听之后一惊。
“当年为求吴天放过你的外公,我曾立下了毒誓。可是你外公不念吴天放过他一马,反而要损毁檀心花,我羞愧难当,才有了这般的下场。”惊鸿摸着自己花白的头发,一阵的伤心。
“是外公吗?”在思涯心中,外公一直是个慈祥的老人,怎么会是母亲所说的那个样子呢?
惊鸿却是一愣,然后又摇了摇头道:“你说的不错,这也怪不得你外公,其实是我自己无法战胜自己的心魔,才变的疯狂起來,让你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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