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比对自己亲生女儿还亲呢?”
慕容镜冷冷地盯着他,似乎要把他那英俊帅气的脸庞盯出一个窟窿。
柳飘飘好奇地看着面色苍白的阿秋莎,小声问道:“诶,那个真的是你妈妈啊?她好骚啊!”
萧乖乖一听这话,几乎当场昏倒!
柳飘飘你丫的好歹是一个千金大小姐,怎么可以说这么粗俗的话语!
ken修长干净的手指在笔记本上面点了几下,大屏幕上面的照片切换成慕容家别墅那里的画面。
只见中国风的别墅前面停着一辆炫酷好似变形金刚的跑车,然后,慕容冲走了出来,把行李箱放在了后备箱,没隔多久,阿秋莎走了过来,不知道对他说了些什么,然后开着车走了。
慕容冲一下子跳到驾驶室上面,开着车追了上去。
阿秋莎没想到这一幕居然被拍了下来,深深的恐惧紧紧把她包围,让她喘不过气来。
画面一切,屏幕上已经变成了巴黎市中心某路段的监控视屏,只见黄色跑车在马路上飞驰着,似乎没有注意到前面已经是红灯了,继续加速,车子就那么撞上了前面的黑色轿车,而不远处一辆白色跑车停了一会儿,就走了。
慕容菀再度看见这让她撕心裂肺的画面,不禁红了眼眶,指着几乎摇摇欲坠站不稳的阿秋莎说道:“是你,原来是你!我弟弟出车祸原来是因为你!”
慕容镜好像从梦中初醒,喃喃问道,“菀菀你说什么?冲儿出车祸了?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ken冷笑道:“慕容先生您现在心里就只有您所谓的女儿阿秋莎,哪里还会管菀儿他们的事情!”
慕容镜似乎不敢相信这一切,倒退两步,看着阿秋莎,艰难地问道:“莎莎,冲儿出车祸,是不是因为你?”
阿秋莎像是一个溺水的人看见浮木般,伸出手一把拉住慕容镜的胳膊,脑袋摇得好像拨浪鼓:“爸爸,我没有!我真的没有!那天我只是说慕容少爷的跑车很漂亮,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慕容少爷就开着车追了出来,我根本就不知道他患有红绿色盲症不能开车的啊!”
ken唇边勾勒出一个极度魅惑的弧度:“刚才我好像并没有说菀儿的弟弟患有红绿色盲的疾病,试问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不攻自破的谎言!
慕容镜看着阿秋莎,那眼神就好像看一个陌生人!
“莎莎,你……”慕容镜言语中满是不可置信与失望。
要他怎么相信,如白百合般纯洁的阿娇原来那么不堪,而这个他疼爱至极的女儿居然用言语激怒冲儿,导致他发生了车祸!
最后一丝力气在慕容镜首次怀疑的目光下被抽干,阿秋莎无力地跌坐在地上。
ken看着接近崩溃的慕容镜以及崩溃了的阿秋莎,慢条斯理地做最后总结:“慕容先生您现在明白了吗?您上当了,您的沧海遗珠事件根本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大骗局!您所爱的女人根本就不是您想象中的那么美好!您所疼爱的女孩根本就不是您的亲生女儿,刚才那个叫阿旺的男人已经说过了,阿秋莎是他的女儿,至于那份所谓的dna证明……相信您比我更清楚那是出自谁的手、他为什么要那么做!”
凌风!慕容镜额际青筋暴起,好似一条条小青蛇,触目惊心,垂在身侧的大手握紧再握紧,骨节都泛白了!
“不——”阿秋莎悲戚的哭喊声几乎划破天际,她伸出手一把拉住慕容镜的裤腿,荷瓣般的小脸上涕泪交错,哭化了妆,“不是这样的爸爸!妈妈不是那样的人,妈妈没有骗您啊!这些照片是他伪造的!他在污蔑妈妈啊!您不要被他骗了!”
慕容镜看着自己捧在手心视为掌上明珠的女孩哭得这么可怜,心中有些不忍,伸出手想去拉起她,最终还是没有,拳头握得更紧。
阿秋莎把目光投向面色淡然的美丽少女慕容菀,哭着说道:“菀菀小姐,我知道您恨我,恨我抢走了爸爸的爱,可是您不能这样让您的男朋友陷害我妈妈啊!我妈妈已经去世了,您这样污蔑她岂不是让她在天之灵都不能安生吗?”然后又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哭天抢地道:“妈妈,您在哪里?您快告诉爸爸,这一切不是真的!妈妈……”
不见棺材不掉泪!
ken大手一抬,一个黑衣男子把一份新的dna鉴定放在他的大手上,他把鉴定书递到慕容镜面前:“这个是我让人给阿秋莎与阿旺做的dna鉴定,如果慕容先生您不相信我的话,大可以再带阿秋莎再去做一次dna,这次可不要再找老同学了。”
慕容镜抬起大手,接过那薄薄的一张纸,只感觉自己的手都快被压断了。
低眸一看,那相似度百分之99。999的几个字深深地映入眼帘,更如同烧红了的铁一样深深地烙在了慕容镜的心上。
慕容镜轻轻地闭上了眼,那痛彻心扉的凉意死死地往心上缠去……
然后,那张4A纸无声地从慕容镜垂落的大手间滑落,轻飘飘地落在了跌坐在地上的阿秋莎面前,她疯了般伸出手一把抓起那张纸,撕个粉碎,似乎想把刚刚发生的一切都如同这张纸一样从在场所有人的记忆力抹去。
始作俑者ken早已收回了目光,淡淡地朝柳父点点头,全然一个气质尊贵的贵族,“柳董事长,非常抱歉占用了您宴会的时间,咱们出去吧?”
柳父这才回过神来,不自然地笑了笑:“无妨无妨,”然后环视着大家:“各位外面请!”
一向为人处世圆滑的柳父自然知道接下来慕容镜需要一点私人空间来处理他们家的事情。
一行人纷纷离开,有些夫人还不忘回头看看,想看看慕容镜接下来会怎么样做,可是不想让人觉得自己八卦,有失身份,终究是离开了。
ken从笔记本上面取下u盘,漫不经心地看着好似被雷劈中般呆呆地站在那里的慕容镜,唇角微勾:“慕容先生,这个您需要留下做个纪念吗?”
慕容镜面色铁青,不发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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