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秋莎一副小女儿家娇羞的姿态道:“嗯,是爸爸带我过来的,说是让我熟悉熟悉这样的宴会。”
萧乖乖只觉得听得头疼,对身边的男子说道:“寒楚,我有些累了,想去那边休息一下。”
百里寒楚还没开口,柳飘飘就抢先一步说道:“箫小姐累了啊?那么不如让我带你去房间休息吧?”
萧乖乖不说话,只是一双纯净的眸子直勾勾地看着身边的男子,似乎要看到他心软答应为止。
百里寒楚微笑着凝视着怀里的少女,“好了,我们去那边做一下,”然后对柳父道:“那么百里与未婚妻先失陪了。”说罢就搂着少女朝休息区走去。
可是就在这时候,一道呱燥的声音从大厅的入口处传来:“阿秋莎你这个贱丫头,老子终于找到你了!”
听着这粗俗的话语,萧乖乖不禁转过身来,却见一个衣衫脏乱,胡子邋遢的男人朝这边扑了过来。
男人大约四五十岁,身形岣嵝,面黄肌瘦,好似难民区跑出来的,与这里金碧辉煌的大厅是那样的格格不入。
或许是男人身上散发着阵阵酸臭的气息,那些尊贵的豪门公子小姐们纷纷退避三舍,掩鼻,脸上皆是鄙夷的神情。
百里寒楚殷红的薄唇边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好戏终于上场了,ken果然是够狠。
听见这恍如隔世的声音,阿秋莎的第一个感觉是不可置信,然后,整个人僵硬地转过头,去看那朝自己扑来的男人,男人身上穷酸腐臭的气息兜头兜脸地扑了过来,让她只欲作呕。
当看清楚男人那瘦削的脸庞还有高高凸起的颧骨的时候,无边的恐惧好似藤蔓一般死死地往阿秋莎身上缠去,带刺的藤蔓勒得她整个人几乎透不过气来。
大厅里的宾客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着来人的身份。
夏末初秋,有凉爽的风从窗户里吹了进来,可是阿秋莎却感觉贴身的文胸皆被汗水濡湿,牢牢地束缚住她的胸口。
那男人在靠进阿秋莎的前一秒被慕容镜伸手拦住,他忍住男人身上刺鼻的气味沉声道:“这位先生,请你不要靠近我女儿,负责我会追究法律责任。”
那男人老鼠般精明的小眼上上下下打量了面前这个衣着华丽的男人,搓着脏兮兮的手看着阿秋莎。一反刚才破口大骂的形象,一双小眼笑得看不见,对阿秋莎说道:“呵呵呵,算我没有养阿秋莎这个丫头,如今你攀上这个有钱的爸爸,老子以后就不愁没有钱抽大烟打麻将了!”
阿秋莎害怕地躲进慕容镜怀里,弱弱地说道:“爸爸,我根本就不认识这个人,您快让她走!”
看着怀中瑟瑟发抖的女孩,慕容镜抬起大手轻轻拍着她的背,柔声说道:“莎莎不用怕,爸爸会保护你的。”然后把目光投向男人,冷声说道“这位先生,请你不要信口雌黄,我女儿说她根本就不认识你。”
男人一听这话,挽起袖子露出骨瘦如柴脏不垃圾的胳膊,扬手就要去扇阿秋莎的脸,却被慕容镜伸手拦住了。
被人在半空中截住手的男子破口大骂道:“你这个吃里扒外的死丫头,和你那忘恩负义妈妈阿娇一样没有良心,当初阿娇那个贱人就是嫌老子穷,去了酒吧做卖笑女,千人骑万人压,生下你这个孽种之后没几年死了,老子是看在你是老子亲生闺女的份上才把你拉扯大,你这个白眼狼,现在认了有钱的爸爸就说不认识老子了!你忘了是谁把你养大的?”
男人的话虽然粗俗不堪,但是字字句句清晰入耳。
阿秋莎拼命地摇着头,拒绝听见男人的话语,更不想其他人也听见,可是那话语就好像一根根钢针,直接刺破她的耳膜。
慕容镜脑中轰地一声,那截住男人的手无力地垂下,整个人好似被雷劈中一般,愣在了那里。
“原来这个阿秋莎根本就不是慕容先生的女儿啊?”
“我就说嘛,慕容家的小姐慕容菀好似公主,怎么可能会有这样寒酸的姐姐啊?”
“原来阿秋莎的妈妈是做那行啊!真是恶心啊!”
“那么慕容先生岂不是被骗了?”
“哼,活该,谁让他执意要和高贵美丽的慕容夫人离婚还要带着这个私生女招摇过市的!”
“呵呵,搞了半天原来这个私生女根本就不是他的孩子啊!”
......
两个衣着光鲜华丽的夫人在旁边议论纷纷,一向面容寡淡、对诸事漠不关心的慕容镜脸一阵红一阵白,最后变得铁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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