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香榭餐厅,找了一个视野开阔的位子,萧乖乖与百里寒楚相对而坐,百里寒楚点了菜,然后各自吃起来。
餐厅里飘荡着轻柔的钢琴曲,在用餐的时候飘荡在耳边,真是听觉与味觉的双重享受。
萧乖乖吃了一口章鱼沙律,抬眸看着对面的男子,他正在优雅用餐。
这近一年来,百里寒楚似乎很忙,细细看去,萧乖乖甚至发现在他的眼角多了几条细纹,不过还是帅得一塌糊涂。
感觉到少女的注视,百里寒楚抬眸,回视着她,“乖乖,怎么了?怎么这么看着我?”
萧乖乖敛了敛心绪,“你好像瘦了。”
百里寒楚弯唇一笑,说道:“乖乖是在心疼我吗?”
萧乖乖脑后出现三条黑线,就知道这个恶魔会这样自作多情!
其实她的意思是这段时间百里寒楚都很忙,所以上次说的带她回国的事情就一直耽搁了。
“两位这边请!”服务员热情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只见一男一女在服务员的指引下,在过道旁边的位子上落座了。
桌子上的花瓶里插着开得灿烂的薰衣草,释放出阵阵沁人心脾的幽香。
一阵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
“少爷,少夫人,你们也在这里用餐啊?真巧!”
萧乖乖寻声望去,原来是阿秋莎与慕容镜。
现在的阿秋莎,穿着时下最流行的天蓝色连衣裙,直发披肩,发上带着一个闪麟的蝴蝶结发卡,全然一个千金小姐,可是她整个人还是那样谨小慎微,似乎并没有因为自己是慕容镜的女儿而改变什么。
萧乖乖这段时间都忙着上课,平时周末在家整理笔记或者被一些药理内容,再说经过那次在跳蚤市场遇到流氓的事情之后,她也没有再拉着慕容菀去冒险了,因此,她好久没看见阿秋莎了,没想到今天会遇见。
萧乖乖朝她微微一笑,“阿秋莎,你和慕容先生来用餐啊?”这也算是没话找话。
服务员把菜单递到慕容镜前面。
优雅落座的慕容镜把目光投向对面的女孩,“莎莎,想吃什么?”
这语气,是那么柔和,宠爱之情溢于言表。
虽然遇见慕容镜的次数屈指可数,但是萧乖乖从来没有听过慕容镜用这么柔和的语气对慕容菀还有慕容冲说话。
阿秋莎柔柔地说道:“爸爸做主就好。”这语气,全然一个乖巧懂事的女儿。
慕容镜淡淡一笑,点了餐。
“两位请稍等。”侍者说着就收起菜单,转身退了下去。
慕容镜这段时间在背后做了不少打击百里集团的事情,百里寒楚知道,他是在报复自己,因为他隐藏了慕容镜与阿娇的女儿阿秋莎就在百里家的事情。
但是,不管私底下慕容集团与百里集团斗得怎么样厉害,表面上的客套还是需要的。
因此,慕容镜侧过头,准备和百里寒楚寒暄几句,可是,目光却定在了他对面的少女脸上。
少女身穿一袭纯白的连衣裙,发丝梳成两个麻花辫垂至胸前,一片齐眉的刘海遮住了额头,那眼睛,那鼻子,那嘴,无一不像那个女人!
慕容镜放在腿边的大手不自觉地收紧,银牙紧咬,金丝眼镜后面的眸子里满是深恶痛绝之色!
看着一向慈爱的父亲面色有异,阿秋莎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发现萧乖乖正在大快朵颐地吃着食物,丝毫没有注意到他们看着她。
“哦?是慕容先生啊,今天怎么有时间过来吃午餐?”百里寒楚侧过头,脖颈处的肌肤在中午的阳光下细滑如白瓷,语气是那样漫不经心,丝毫这段时间在商场上和慕容集团斗得你死我活的根本就不是他。
慕容镜把目光转向他,金丝眼镜后面的眸子里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寡淡之色,淡淡地说道:“今天是阿娇的生日,我带莎莎过来用餐,以慰阿娇在天之灵。”
百里寒楚微微颔首,了然道:“原来是这样!据我所知令夫人的生日也在这个月,不知道慕容先生你有什么表示。”
慕容镜语气里带了几分冷然,“这个是慕容自己的事情,不劳你费心了!”
一向敏感多疑阿秋莎自然是感觉到自己父亲与百里寒楚之间有一种针锋相对的感觉,她自然是不希望他们的关系变成这样,毕竟,他们一个是救她于困境的王子,一个是给了她公主般优越的生活的父亲。
萧乖乖看了看两人,她不明白一向对诸事漠不关心的慕容镜为什么会和恶魔有一种敌对的感觉,还是因为阿秋莎一直在百里家的这件事情恶魔绵羊告诉慕容镜?
百里寒楚只是笑了笑,然后猿臂一伸,把萧乖乖的那份牛排端了过来,为她切好后递到她面前,宠溺地说道:“乖乖,吃点牛排吧,这段时间你都瘦了。”
萧乖乖看着面前大小基本一至的牛排,心中莫名地一暖,不管什么时候,恶魔都会自作主张地为她安排好一切。
阿秋莎垂着眼帘,睫毛掩饰住眸中的异色。
侍者为慕容镜他们上了菜,接下来,两方各自用餐,不在交谈。
三天之后,住了接近一年院的慕容祖终于出院了,萧乖乖下班之后,应邀去到了慕容家。
慕容祖终于可以出院,可把慕容家的仆人高兴坏了,全体总动员,把整个别墅打扫了一番,摆满了鲜花和水果,办了一个小型的party。
而也就是这天,慕容镜带着阿秋莎回来了,其意图不言而喻,他是要正式宣布阿秋莎的身份。
所以当一屋子人说说笑笑,为慕容祖终于可以出院感到高兴、慕容镜带着阿秋莎走进热闹非凡的大厅的时候,一屋子人齐刷刷地看着他们,顿时一片安静。
阿秋莎低着头,一直以发顶对人。
慕容镜一直牵着她的手,笔直走向自己的父亲。
此刻的慕容祖精神不复往昔,虽然出院了,但还是拄着拐杖,看着自己儿子带着那个女孩迎面走来,黑白的浓眉紧蹙。
蒋韵华的笑容早在自己丈夫带着那个她视为肉中刺的女孩踏进家门的那一刻就已经凋谢了,满眼落寞。
原来,她不管怎么样做,在他心里,永远只有那个死去的阿娇和眼前这个平凡的女孩子。
人群中的凌风心疼地看着消瘦
-->>(第1/3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