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继续问道,看样子对这件事情很着急。
“一般是七天,不过看你这么在意,那么我尽量在两天之内给你结果吧。”男人很爽快地保证。
回到急诊室的时候,护士已经为阿秋莎包扎好了,慕容镜看着眼前这个瘦弱的女孩,一向寡淡的眸子里出现了前所未有的温情,“阿秋莎……”他还准备说什么,这时候,电话响了。
慕容镜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看着上面的号码,浓眉几不可见地蹙了一下,然后接听了:“什么事?”
“董事长,XX集团的酒会开始了,他们的董事长问我您什么时候过来?”助理恭敬地问道。
“我这边遇到了一些事情耽搁了,待会就去。”慕容镜淡淡地交代着。
“知道了,董事长。”助理应道。
“那么阿秋莎,你有什么事的话就打我的电话。”慕容镜收了线,折了回来,坐在病床上的女孩,声音带了几分温情。
阿秋莎小心翼翼地起身,弯了弯腰,十分感激地说道:“谢谢您了,慕容先生。”
慕容镜把目光投向小王,说道:“小王,你送这位小姐回去。”
“是,先生。”小王应道。
慕容镜又看了看阿秋莎,这才离去了。
巴黎四季酒店门口,人来人往。
一个穿着紫色连衣裙的少女正在画架前面,拿着调色盘和笔刷一丝不苟地画着什么。
在国外,这种绘画爱好者随处可见,偶尔有人经过,或是好奇地看一眼。
而少女只是一门心思放在画作上,偶尔抬眼看着眼前的画面,然后垂下眼帘,将自己看见的尽数画在洁白的画纸上。
少女抬眸,看见身穿一袭黑色西装的慕容镜居然徒步走了过来,美丽的大眼里闪过一丝诧异,爸爸今天怎么自己走过来?
是的,这个少女正是慕容菀,而绘画也是她的爱好。
只是迎面走来的慕容镜完全没有发现自己女儿的存在,一门心思都放在刚刚碰到的那个女孩,还有那块纯金怀表上面。
慕容菀一直诧异地看着自己父亲,直到他从自己身边擦身而过,都不曾发觉她的存在。
这时候,来看自家董事长到了没有的男助理严皇走了过来,看着近在咫尺的慕容镜,舒了口气:“董事长,你终于来了。”说罢,转过身,“这边请。”
慕容镜下颚微扬,迈着长腿朝里面走去,至始至终都没有发现自己女儿。
倒是严皇在转身的一瞬间,看见了旁边画架前面那美丽高贵的少女,眼中闪过一丝异色,然后微微点头,以示招呼,接着尾随慕容镜去了。
慕容菀眼中闪过一丝失落,虽然知道父亲对她和弟弟不甚关心,妈妈总是说爸爸工作忙,因此可能疏忽了对他们的照顾,她相信,可是刚刚……父亲几乎是迎面走来却完全没看见她……
虽然慕容菀家教甚好、并不会抓着一件事情不放,一定要问个明白,可是终究她只是一个平凡的女孩子,也渴望父爱。
再也没有作画的心情,慕容菀收起画架和工具,离开了。
天空阴沉沉的,似乎是要下雨了。
都说六月天娃娃脸,说变就变,没想到秋天的天气也这么善变。
一辆黑色商务轿车在马路上行驶着,然后,在一个巨大的黑色栅栏门前面停了下来。
因为前面就是百里家的私人柏油马路了,而铁栅门那里有警卫室,除非有百里寒楚的允许,否则的话,一般能车子是无法从这里通过的,所以,这里也算是一个关卡或者是一道屏障。
车内,阿秋莎微笑着看着驾驶室上面的男子,十分感激地说道:“谢谢您送我回来,前面是我家少爷的私人地盘了,您可能不方便送我过去,就把我放在这里吧。”
小王转过头来,有些担忧地看了看她那包扎着的膝盖,“可是,阿秋莎小姐,您的膝盖受伤了,这里距离百里少爷的古堡距离还远,要不我打个电话百里少爷,得到他的允许之后再开车送您进去吧。”
小王一向谦和有礼,再加上经过刚才的事情,他从来没有见过自家先生出现那些不寻常的表情,再加上对于先生的过去有些了解,这么连着一想,他也看出了一二,因此对阿秋莎更加恭敬了。
阿秋莎摆摆手,“不用那么麻烦了,我自己走进去就好了。”她的声音虽然不高,但是很坚定。
小王眼中闪过一丝赞许与钦佩,这个女孩子,身上还真是有一种固执的劲。
“那么我先下去了,再见。”阿秋莎说着,打开车门下了车,却没有马上离开,而是看着商务轿车转了个弯,抬手在半空中挥了挥:“您慢走。”
小王从车窗里探出半个头来,“阿秋莎小姐,再见,我先走了,您小心点。”
“嗯,我会的,谢谢您了。”见他这么关心自己,阿秋莎不觉有些羞赧。
小王收回目光,车窗玻璃缓缓上升,然后,那辆车子如离弦之箭,飞驰出去,卷起一阵落叶。
秋天,真是一个萧瑟的季节。
阿秋莎不自觉地把手伸进蓝色挎包里,触摸到那冷冰冰的纯金怀表,心中却升起一丝温暖……
古堡里,一片和谐。
百里寒楚坐在欧式沙发上,面前的茶几上摆着一台银色笔记本,旁边放着一杯黑咖啡,他那深邃的俊目盯着面前的屏幕,修长白皙好似艺术品般的大手自然地搁在键盘上,工作着。
而坐在旁边的萧乖乖听着从录音笔里面拷贝到电脑里的录音,一面坐着笔记。
两人很默契地穿了浅紫色的居家服,很情侣的感觉,其实也不算是默契,是百里寒楚刻意安排的。
旁边柜子上的古董电话响起,打破了这和谐而静谧的气氛。
百里寒楚那敲打键盘的大手顿了顿,然后随手拿起听筒。
是警卫室的人来的电话,他大致把刚才有车子送阿秋莎回来的情况说了一遍。
百里寒楚只是淡淡地说道:“以后这种小事情不需要告诉我。”
警卫室的扎里有些奇怪,阿秋莎这样一个不起眼的小花匠居然被那么豪华的私家车送回来,觉得事有蹊跷,于是忙向自家少爷报告,可是没想到少爷却认为这只是小事,而且少爷的语气虽然淡淡的,但是他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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