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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斗:携子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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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为你而生8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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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给他发现,平静如厮的她还是会落泪,看到她足边的元宝蜡烛,他隐隐猜测到今天于她是什么日子。

    看她连连饮了六杯了,兰御谡失笑,这小傻瓜,再喝下去恐怕就要醉到在这里了。

    兰御谡轻轻地咳了一声,宁常安听到身后动静,转首看到一身青布宽袍的兰御谡,眸光带着微微的游移看了一眼,傻里傻气地抱怨一句,“好久没下雨,这里的水都快干了!”

    “你喜欢水?那你听过应龙的故事么?”这个秋天竟是一滴雨水也不曾下过,这个湖的水面也低出很多。

    宁常安摇摇首,双手撑着地摇摇显显地站起身,将所有的东西收好后,用白麻布盖在了竹篮上面,她不喜欢与别人分享她的秘密。

    因为喝了酒,脚步有些踉跄,宁常安下岩石时,一脚落空,兰御谡身形一晃,便将她抱个满怀。

    “对不想,我我的头有些晕了……”宁常安用力摇摇首,本能地用力一推,却被他更紧地箍住,

    宁常安有些神思恍惚,除了父亲和兄长外,宁常安从不曾如此靠近过一个成年的男子,尽管这些日子来,她衣不解带地照顾过他,可那时他正昏迷不醒,而现在——

    兰御谡见她醉眼迷茫,喉咙一紧,收紧臂膀,极力控制着自已紧张的情绪,让自已的呼吸显得均匀。

    在她无力的推拒中,他悄然地抬起手,轻轻挑起她发鬓的几缕青丝,穿行在指尖上轻轻地摩挲着,感受着她发质的温柔。而后微微俯身而闻那淡淡的发香,闭上双眸无法自拨沉醉其中。

    这是他第一次能如此与她贴近。他俯首看着怀中的她,月色下,她如扇尾的睫毛微翘地排在那如玉般的凝水肌肤上,投下一丝丝暗影。他轻柔中带着不可抗拒的力量轻轻托起她的下颌,端着她脸缓缓地抬起,他想好好的,静静地看看她。

    “你……放开!”她感到双腿发软,他炙热的快要化成两簇焰火般的瞳眸几乎要灼烧了她的脸,她猛地侧开头,不敢去看他的眼睛时,唇瓣一烫,男子陌生的气息瞬时钻进了她的肺腑之内。

    她蓦地瞪大双眼,一张放大的脸就对着她的眼。那狭长的凤眸紧紧地钳住了她,他的唇没有停下掠夺着她的吻,在她吃惊地张开了口时,他更满意地趁机而侵袭入她的口腔。

    他从不在性事上取悦一个女子,但并不代表他不懂,尤其是对宁常安这种毫无经验的少女,他的手紧紧地揉捏着她纤细的腰身,既使隔着衣裳,他还是能嫌熟地挑起她身上从不曾开发过的陌生触感,他的热吻带着蛊惑很快就让有了醉意的她完全迷失。

    他看到她有些意乱情迷地琉璃眸微微眯着,他心中暗暗惊叹,如此美丽,亮如七彩宝石般的眼眸,平生未曾见。他的心如被蛊惑般,唇已强力地附在她的唇上。最后,他没有耐性去吻她,舌头直接探入她的唇,勾舔着她的唇内的每一处芬芳。一手固定住她的双手,一手流利地探入她的衣襟,毫无怜香惜玉般地揉捏着。

    手心处触到的竟象是一块凝脂般的玉肌。那饱满温润的软玉,盈盈不可一握的腰肢,象带着引诱般的致命吸附力一般,吞噬着他的掌心,带着魔力地驱使他一寸寸,一点点地摸索着,探究着。

    这种感觉是激活了他从未曾有过的欲望,竟象是一种野兽的本能,他撕开了她的衣襟,在她倒吸冷气中,他看到了令他几乎血脉喷涨的美丽。

    “你不要这样!我让我感到害怕!”身体骤然一凉,她的神智被拉回了几分。气息停滞在胸腔之内,琉璃眸圆睁,她的身体被一个男子这样亲吻着,他掌心热得吓人,一寸寸地燃烧着她的肌肤。

    她并不懂得男人的欲望,她被迫感受着兰御谡毫不放松的无礼侵犯,她向来不善言辞,不懂用语言的武器去悍卫自已的尊严,她甚至不懂这时说些什么话来表达自已的绝望也伤心,泪水终于盈眶而出。

    “对不起,吓到你了!我只是情不自禁!”看到她的泪,他一下就感到慌了神,一把收回探进她衣襟之内的手,原来不是所有的女人的泪都如此让人生厌,他原想伸出手帮她拭泪,但想了想又缩回了手。

    那是一种爱极生畏的情绪,于他,也很陌生!

    “宁儿,你不要哭,我只是喜欢你,我不会伤害你,如果你不愿意,那我不会再强迫你!”看到她残破的衣裳,那一瞬他几乎想一巴掌打死自已,他怎么能如此冲动去伤害她。

    他忙脱下自已的外袍,披在她的身上,一把将她搂进怀中,让她的脸靠在他的胸口之上,轻抚着她的后背,“别哭,别哭了!”

    她没理会他的话,因为喝了酒,她现在连站都站不住,只能任由他抱着。

    她就是想哭,他安慰她,她反而哭得更历害,眼泪象关不住泉眼一直往外冒。她越想越气,一会咬了他一口,一会儿朝他的脸上打去,他避开,她哭得更凶,他只好由着她,让她想打哪里,就打哪里。

    她越发泄却越难受,她明明救了他,他却知恩不图报,还撕了她的衣裳,她伸出软绵无力的手,也学着他方才的动作,想撕他的衣裳,却发现根本行不通,使不上力,她哭得更凶了,感觉连一件衣裳都在欺负她——

    他看着她孩子气般地抽蓄,哭笑不得!从来没有遇过这样的女子,美丽却不自信,可以安静地象尘埃,可喝了酒后,竟显出了这样的真性情。

    这时候,他觉得不适合带她回竹居,他将她抱起,坐在了岩石之上,他搂着她,轻拍着她的后背,“别哭了,我给你说故事好不好?”

    宁常安也闹得精疲力尽了,除了偶尔的一下一下抽蓄外,就不吭声了。她感到头昏沉沉地,只能有气无力地靠在他怀里。

    兰御谡一边帮她拭着眼泪,用最温和的声音诱导着她转移注意力,“你一定不知道干旱从何而来,你听过旱魃的故事么?”

    兰御谡的声音带着安抚情绪的柔合,宁常安不知不觉地象个孩子般的摇摇头。

    这孩子,真让人疼惜!兰御谡心中谓叹一声,用袖襟轻轻地擦拭着她脸上的泪迹,又拧了一下她的鼻滴,柔声说,“旱魃是黄帝的义女,神性为火,她爱上了天上的水神应龙,可自古水火不相融,所以,注定了他们两个无法相互依靠。所以,旱魃只能用最美歌声来表达她的爱。在一次圣战中,应龙和旱魃两个都沾染了人间的污浊之气,以至都无法再回天庭,旱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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