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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斗:携子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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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为你而生5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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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什么也不回答,只是乖巧地配合着让郎中包扎伤口。

    好在脖子的伤口并不深,脸上的指印虽很明显,郎中说并不碍事,吩咐常莲香用热鸡蛋早晚敷几次,估计三四天就会消肿。

    宁常安一直很安静,也配合得喝药,喝完后早早便睡下,常莲香料她是累了,便命人退下,在宁常安的身边陪着。

    宁茂生和宁常贤接到消息,黄昏已过,两人快马加鞭地赶回来,疾冲到梦庭轩二楼的楼道时,看到宁常安的奶娘在寝房门外守着。

    奶娘松了一口气,站起来,福身哑着声音招呼,“老爷、公子,你们可回来了!”话刚说完,魏嬷嬷眼中就浮起了温热的湿意。

    “宁儿如何了?”父子俩异口同声,气喘息息。

    “小姐已经睡下了,莲香在里面陪着!”奶娘说着就把今日发生的事详细地交代的一遍,一边说着一边抹泪,最后,回报宁茂生,林羽梦带来的那两个奴才也被关起来,只等老爷和公子回来发落。

    父子俩听得却是惊心动魄,到后面,奶娘说完时,宁茂生站都站不住,抓在扶栏上的手力道大得十指发疼,而宁常贤的整张脸惨白得无一丝血色,父子连什么话也说不出来,空气中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静

    宁常贤此时站在二楼的廊道上,放眼过去,正好能看到烧成漆黑一团的金怡兰的灵堂,看了片刻,转首时,异常苍白划过一道深浓的戾色,“爹,既然妹妹睡了,就不要打扰妹妹。爹,请您随儿子去一下书房,儿子有话想单独跟您说!”

    宁常贤也不等父亲回应,迈开脚步疾速走开。

    此时,夜色正浓,凉风习习,萦绕了几个日夜的颂经之声停止后,宁府上下一片岑寂。随金怡兰出殡的奴才和丫环都已回到宁府,此时,他们正忙于撤下挂在各处的白色灯笼和白色绫条,这时候的宁府似乎又恢复往日的生机盎然。

    宁常贤一口气沿着长廊疾行,让迎面灌过来的夜风挡住欲落下来的泪,直到胸臆间的疼痛缓缓平息,才放缓了脚步,当他走到一座小桥时,他猛地转身,看到月色下紧跟的宁茂生气喘息息的模样,沉了沉怒气,回身时,依然疾步前行。

    父子俩无声地一前一后到了书房,各自坐在不远不近的黑檀太师椅中,低着首,谁也不想先开口,各自心事沉沉。

    “贤儿,有什么话想对爹说,但说无妨!”阴霾压上宁茂生的眉梢,他知道宁常贤肯定是想和他谈如何处理林羽梦的事,他心里的愤怒不比任何人都少,这时候,他比谁都想那女人死,可一想到年仅四岁的宁常晓,他的心又开始乱如麻!

    所以,把一切交给宁常贤去处理,未偿不是一件解脱。

    宁常贤唇一抿,压制了所有的情绪,眉眼淡淡开口,“爹,林羽梦这样伤妹妹,儿子是不可能会放过她,如果爹不想宁家亲自动手,那很简单,就交给官府,持刀伤人和纵火烧灵堂这两样罪,看西凌的律法会怎么判。”

    宁茂生苦笑没有反驳,莫说金怡兰的身份高贵,就算她是普通的世家女子,按着西凌的律法,这两项罪也足够林羽梦浸猪笼。

    没了娘亲,他不知道宁常晓应怎样安置,那毕竟是个孩子,大人犯的错不应该由一个孩子来承受。

    他一直没有让宁常晓入宁家的族谱除了考虑到金怡兰,还考虑到宁常安还小,本想待她长大一些,或是嫁人后,再让宁常晓以养女的身份回宁家。

    看来,现在一切都不可能了,摊上那样的母亲,也只能算是宁常晓命薄!他想,也罢,或许那孩子与他无缘,就把洛州的那个绸庄给那孩子,至少她将来不会为生计而苦。

    宁茂生刚想张口说话,宁常贤却冷然截口续道,“林羽梦烧了娘亲的灵堂,让娘亲死了还得不到安宁。所以,宁常晓,有了这样的娘亲,这一辈子也不可能进宁家的族谱,即使是父亲想,有朝一日,儿子也会将她清除出去。如果父亲同意,儿子倒有一个折衷的主意。”

    宁茂生右眉微微一动,单肘撑在黑檀扶手之上,掌心托着额头,弯了一下嘴,口唇之间有着明显的苦意,“贤儿,有什么主意,说吧!”宁茂生淡淡地咳嗽一声,他感到身心疲倦。

    “爹您还记得宁茂华么?”

    宁茂生想了片刻,点点头,“是同曾祖父的一个兄弟,怎么突然提起他?”宁茂生感到有些诧异,他对宁茂华不是很了解,只知道他是个穷秀才,考了十几年的科举都名落孙山,心高气傲不肯受宁家的接济,在街头摆张桌子靠帮人写书信为生。

    宁常贤苍白容颜带了些血色,他一眨不眨地看着父亲,眼里焕发着笃定不移的坚决,“他一生未娶妻生子,儿子想把宁常晓过给他做女儿,这样,宁常晓也算是宁家的子孙,父亲尽可以舍些银子接济,这一点儿子决不阻拦!”宁常贤知道,只有这样,宁常晓一生才没有可能入宁家的正房族谱,“还有,宁家在洛州的一家绸庄一直是金怡兰的母亲在经营,儿子明日会派人去洛州,让当地的官府配合,收回产业,洛州的房子也是宁家名下的产业,金怡兰的母亲和她的儿子媳妇已没有资格住在里边,看在宁常晓的份上,儿子会允许她们到月底前搬!”让官府出面,省去了金怡兰母亲届时不甘心还回宁家绸缎庄而去官府闹的局面。

    他并不怪父亲在外头安个外室,这是男子的通病,如果说为了林羽梦那个女人不值得,但换了另一个女人,只要不肯伏低做小,也是同林羽梦一样削尖的脑袋想进宁家!

    但今日林羽梦敢做出这样的事,她就得负起他淘天的怒气,他不仅要让林羽梦以最羞辱的方式死去,还要让她在死前,清楚地知道,她这一举赔上她女儿宁常晓的一生,还有林羽梦的娘家也因她从此再过上巅沛流离的生活。

    他要让那个女人死不眠目!

    也只有这样做,他才能对得起娘亲和妹妹。

    宁茂生淡淡地注视着宁常贤,他的脸颊瘦削如竹,却无损他清雅的轮廓,宫灯下,冷澈的的双眸,紧抿的薄唇,沉稳的姿态,遇事波澜不惊。那一瞬,他蓦然发现,不过是两年的时间,他的儿子一下就变得顶天立地,举手投足之间已充满魄力。

    “常贤,你怪爹?”宁常贤的这个方法确实是让他挑不出任何的暇茨,换成任何一个宁家的人,也不敢去收下林羽梦的孩子,也只有这个宁茂华敢。

    因为宁茂华并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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