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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斗:携子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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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8风雨前奏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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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放在赵十七身上时,被人调包的可能。

    别人不知道赵十七,甚至赵十七也不知道自已这个小习惯,每当她撒谎时,总是借用撒娇的习惯搂住她,因为心虚,她习惯地会挠着她后腰的痒。这个单纯的孩子甚至连自已都不知道,她的一个小动作已经把自已出卖了。

    方才赵老夫人也是因为腰酸揉了一下,才猛地回想起方才的不对劲。

    她松了一口气,触手身边的虎头拐杖,却不慎把碰了一下,虎头拐杖从八仙桌角没了下去,那虎头刚好砸在壁角的青铜尊上,虎头上镶嵌的虎眼碎裂开,散了一地。

    赵老夫人心里“咯噔”了一下,这虎头杖随自已也有十个年头,平常也没少磕磕碰碰,那虎头一直完好无损,怎么今日突然就裂了。

    她心里有着不详的预感,更笃定,赵家有大祸临头,她攥紧手中的丹书铁卷,这是因赵十七而得的,希望它能给赵家带来福运!

    赵老夫人打开门时,看到永安候和自已的四儿子赵传荣,六儿子赵传胜,还有赵家的第三代除了赵承恩和几个在外带兵的外,几乎全到齐了。

    赵老夫人一扫众儿孙们,眸里含着执著和坚定,声透威严,“走,都到祠堂,对着列祖列宗,祖母有话要说!”

    赵传铭和赵传荣见母亲没有柱杖,便左右上前搀扶着,向赵家的祠堂走去。

    祭祖,焚香,告慰先烈后,赵老夫人在祠堂中央的太师椅上坐下,身旁站立的全是赵家的男儿。

    赵老夫人接过永安候端过来的热茶,用茶盖拨去茶末,稍啜一口,也不抬头,随口问,“老大,今儿朝堂上,宁王有什么动作?”

    永安候接过赵老夫人饮剩一半的茶盏,递给身边的儿子赵承略,躬身回话,“朝堂上倒没有大的动伤,只是在永恩寺,形势不容乐观!”

    赵老夫人欣慰一笑,从怀中掏出了丹书铁卷,递给了身傍的永安候,“老大,你说一说,这是什么!”

    赵传铭恭恭敬敬地接过,摊开细细一瞧,神情露出凝重,谨声道,“回母亲,这是西凌开国德圣先皇颁下的丹书铁卷。当时只颁了三册,历经百年,两册已收回皇宫,收藏于大内,这是流落在外的最后一册!”

    赵老夫人听到祠堂内惊议声频起,声音中皆含着兴奋压抑地兴奋,她轻咳一声,待堂中静下来后,缓缓问,“传铭,跟你的兄弟儿侄们说一说,这丹书铁卷有何用处?”

    “德圣先皇谕令,除弑君,谋逆,其它的罪皆可凭此丹书铁卷赦免,若关社谡安危,可号令京城禁卫军护驾保护皇城。”

    赵家是百年的家族,赵家的儿孙自小受家族的熏陶,见多识广,自然知道丹书铁卷的出处和来历。此时,他们兴奋的是,这丹书铁卷竟然落在了赵家的手上。

    赵老夫人也不哆嗦,她站起身,缓缓环视着身边的子孙,一字一句问,“如果,祖母告诉你们,就是有了这丹书铁卷也保不住赵家,保不住你们项上的人头,你们说,我们赵家该怎么办?”

    众人齐声,“请祖母训斥!”

    赵老夫人感到此时仿佛又回到了当年,于生死之际号令众将士慷慨就义时的,在校上作最后的激励,“大家还记得天刑山水缘被切断,渴死一村的百姓之事么?”赵老夫人一脸凝重,眸光里渐身厮杀狠绝,一字一句道,“只要皇上知道秦之遥就是我赵家的女儿,打开了这个缺口,祖母告诉你们,不出一年,赵家就在西凌消失!”当初她救下秦之遥,把她安放在水月庵暂避,仅是想留住一个女儿。

    也没有想过,秦之遥与皇帝兰御谡之间有这么深的宿怨,只是很多事往往开了一个头,就开始收势不住。

    在得知安宁常安皇帝所逼,服下十年白发换红颜,而珍妃和柳妃又蠢蠢欲动时,她就想出了这借刀杀人之计。

    她唯一没想到的是,秦之遥又不得安份,离开了水月庵,易容成扶香,隐在了帝王的身侧,到了那时候,她除了泊龙卫护住、瞒住别无选择。

    一步错、步步错、就造成了今日的局面!

    “母亲,一切由您作主!”

    “祖母,你吩咐,孙儿们全听您的!”永恩寺

    永恩寺一面开阔,三面依山而建,如层层红墙镶嵌在绿色山峦之后,似是大山拥抱着沉睡中的古刹,一红一绿,煞是鲜明。

    兰锦步下马车,一袭紫红的宽袍,玉带拢腰,五官精致如玉雕,阳光下,琉璃眸炫出耀人光芒,令寺门前的禁卫军个个忘记屏声敛气,皆怔目地望着眼前令大地山川皆失色的男子。

    他今日来,准备向兰亭和沈千染辞行,顺便带那个小丫头离开,他已和文志斌提过,这一次赴江南,最少要半年时间,所以,他想带着小丫头去江南游历一番,省得她留在京中上窜下跳。

    他没有马上步入寺门,而是伫在寺门阶前,看着寺门两旁的一副对联,“此处拈花一笑,何时面壁三年”

    身后,容蝶一身紫红的蝶袖宫裙,外面罩上一层真红纱衫,越发朦胧迷离,鬓间一只双尾灵雀在阳光下好似要活过来一般,摇曳生辉。

    今日她听说兰锦要去永恩寺,便提出,想去看看那里的妹妹张之香。

    容蝶看着站在她一丈之遥的兰锦,他虽然伫在那等着她,她伸出手,虚空地挽住他身后留下的一抹身影,口中无声地唤了一声,“殿下……”她期翼着,他对她有着一丝丝的心灵感应,回过身,哪怕是看她一眼。

    那人,迎着风,衣袂飘飘,于她,至始至终只有背影,容蝶心里微微恙着一层酸楚。

    他告诉她,她的父亲张晋河很快就会平反,案情在刑检司那已进入最后的程序,只待帝王回京批复下旨。可她知道,既使父亲被平了反,她也无法堂堂正正地站在他的身侧,因为他是当今世上最高贵的皇子,而她,自幼被卖进了官妓营,也幸而年纪小避过了接客。在官妓营中做着粗活。每日想的,能吃饱就行,哪里懂得什么家仇。

    后来,在官妓营中,她听到几个客人在大谈着附近的伶人倌来了一个绝色的男童,有一双琉璃眼,可惜精神有些毛病,一天到晚哭着“父皇救我”。

    容蝶的父亲曾是七皇子的授业恩师,她也曾与兰锦会过几次面,听了后,她有些怀疑那个男童很可能就是兰锦,因为在西凌几乎没有看到这样的眸瞳。

    她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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