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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斗:携子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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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惊天旱雷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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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巡逻到北角的皇宫侍卫迅速抽出腰间的刀朝帝王的寝殿冲去,侍卫长连声呼叫,“护驾,护驾!”

    靠近承义殿的宫人同时被这惊天动地之声惊醒,听到喊声时,众人顾不得穿戴不齐整,拿了房里的水盆木桶就往外冲,果然,在承义殿的偏殿火光冲天。

    “皇上不必焦急,属下已派人去救义净大师!”岐暗护着帝王离开承义殿。一路上,宫人侍卫纷纷提着水桶朝着偏殿奔去。

    “是什么原因?”兰御谡披着明黄的披风,身上只着明黄亵衣,在几个龙卫的簇拥下很快地撤离承义殿。他

    “奴才不知,听声响,似乎是旱雷!”赵公公提着灯笼给帝王执路,听到帝王的发问,马上应了句。

    岐暗微微蹙眉,方才他闯进承义殿护出帝王时,鼻息间隐隐传来一股火药的呛味。但当时急于救驾,也没时间多停滞,所以不敢轻易断定。何况,如果真是火药,要是追究起来,那他们这些龙卫难辞其咎。

    “旱雷?此时才初夏,哪来的旱雷?”兰御谡回身看着承义殿火光冲天,照亮了半个宫庭,突然想起那年宫中祭祀时,天空突然一记闷雷,把高台上的令旗劈成两截。但现在是初夏,又是夜晚,哪里来的旱雷?帝王心中微微一惊,“马上传钦天监!”

    “奴才遵旨!”

    火很快就会熄灭,但皇宫内外,再也无人能平静入睡。在承义殿的前方的空阶前,一群宫女和太监瑟瑟地簇挤在一处。方才听到声响时,他们连衣裳都来不及穿,光着脚便从房里逃了出来。

    “承义殿的奴才们都听着,都不要乱动,排好队,不要妄言,等执事姑姑给你们安排房间。”郝公公执着拂尘在众人中巡视着。

    “是旱雷,方才我瞧见了,是天上打了个旱雷,打在了承义殿之上!”一个承义殿的守夜的宫人吓得脸色苍白。在西凌,旱雷是极凶之兆,主有妖孽。

    “是的,奴才也看到了,是打在义净大师所居的寝房……”一个宫女战战兢兢地应了一句,她曾听宫里的老人说过,二十多年前,在皇宫之中,也曾有旱雷之事,后来,宫里头死了很多的人。

    “难道,大师又泄露了天机?想当年义净满口胡诌,死了多少人……”一个老宫人披了一件外裳慢吞吞地从承义殿大门的门房处出来,仰着头瞧着承义殿偏殿的方向,清凉的月色将老人满是皱纹的脸映得惨白一片。

    “满公公,您说说,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一个刚入宫不久的小太监满是好奇地靠近老宫人,拉了拉他的衣角,“说说吧,反正今夜大伙儿休想安枕了!”

    老宫人摇摇首,挪了脚步往房间里去,长叹一声,“看来,这宫里头,以后不会平静了!”

    兰御谡在众龙卫的护送下,摆驾进了承恩殿。

    承恩殿离承义殿只有百米之遥,是西凌皇帝宠幸宫人时的宫院。兰御谡并不重欲,一直以来,几乎荒废了。

    钦天监虽很快就到,但因为事发突然,一时也不能给帝王满意的答案,兰御谡便挥手示意众人退下。

    “皇上,这离早朝尚有两个时辰,是否要让奴才侍候您就寝!”赵公公给帝王递了宁神茶后,又侍候帝王换了干净的袍子。

    “义净呢?”兰御谡站在窗边毫无睡意,抬首时,见苍穹中的云朵凝集,遮住了淡淡月光,天公仿似怒目俯视众生。

    “大师伤到了腿,太医们也不敢搬动,就在殿义殿旁边书房给大师暂时安置。这时候,太医正为大师诊治,奴才这就差人去问!”

    “不必人,朕亲自去瞧瞧!”兰御谡将手中的茶盏搁在窗棂之上,话未落,已阔步而出。

    兰御谡到了承义殿时,除了烧毁的偏殿,其它地方倒是完好无损。地上的水渍被宫人清理一干二净,宫人也被安置妥当。皇宫之中恢复了夜晚的平静。

    兰御谡进去时,书房内迷漫着一股呛鼻的味道。

    义净张着乌黑的牙口重重地呻吟着,他的脸上和肩膀处皆有伤烧,身上的僧袍被烧得破破烂烂地粘贴在身上,左腿也被打下的横梁打断,太医正为他接骨。

    赵公公站在帝王的身后,只瞧到义净的脑袋。瞄到他一把胡子全被烧了个精光,一张脸连着脑门都被烧得黑黑的,只露出一双眼睛闪着光,一眼瞧过去就象一只章鱼一样,瞧着非常滑稽。

    赵公色忙压住鼻子,忙重重哼了一声,压住几乎溢出来的笑腔,沉着声重重地咳了一声。

    太医听到动静,回首一看,众人一惊,忙扔了手上的活,齐齐跪下请安。

    义净听到声响,吃力地转过头,呻吟着,“皇上,恕贫僧不能给皇上见礼!”他的声音是被烟所熏,此时连说句话咽喉处也火燎火燎地疼。

    “不必多礼!”兰御谡扬手,又瞧向太医,“伤得如何?”

    “回皇上,腿断了,其它地方没什么大碍!”

    太医很快就接好骨,众人退下时,兰御谡走到床榻边,在太师椅上坐下,打量了义净半晌,淡淡问,“当值的太监和侍卫都说是旱雷,大师有什么高见?”

    义净心里其实也不敢确定是不是旱雷,只是早年曾经历过,心有余悸。此时帝王问起,索性顺水推舟道,“皇上,贫僧泄露天机,这乃上天预警,贫僧想闭关潜行!”这几天他几度冥思,自觉元气亦有所伤。

    兰御谡盯着他,眸光里渐渐涌现起凉意,“要多久?”

    “贫僧这伤也要养个百日,加上这些天冥思,元气亦有损。请皇上给贫僧半年时间,半年之后,草民定为皇上分忧!”如今沈千染的事他已透露差不多,剩下的事,也该由帝王自已解决。

    义净见帝王不语,咧了咧嘴,哑着声线艰难道,“皇上,贫僧有一要事要重托皇上!”

    “说!”

    “贫僧的俗家弟子赵十七,请皇上收回赐婚之意。”他见帝王神色露出不解,忙解释道,“出家人不打诳语,贫僧不瞒皇上,贫僧的这个徒弟的命局与沈千染的重生有关。贫僧早年就推算过,贫僧的徒儿在十七岁前不宜婚配。贫僧这次出世,一是担心天有异相,社稷不稳!二则无法苟同一个原该死去的人断了她人的福祉。”

    兰御谡站起身,背对着义净,深思片刻道,“好,朕就给你这半年,希望大师出关时,给朕一个圆满的答案!至于令徒之事,朕已赐出白凤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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