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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斗:携子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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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风云突变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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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你应该去问你的皇帝舅舅!”

    “二小姐,我知道,是我母亲不对在先!可是,我们为人女子,纵是知道母亲有错在先,也无法看着她……”钟亚芙心头一涩,纵是再冷静也禁不住哭泣出声。自那日钟亚楠再回杨府,跟她提起沈府发生的事时,她初时也没觉得什么异常,只道是如以往一般,宅门内的争斗罢了。

    谁知道第二日便传出瑞安公主随沈越山去江南镇灾之事,她直觉不妙。

    因为她了解瑞安公主,这样让人羡慕的事,她的母亲定不会走得悄无声息,再怎么说也会第二日提早到杨府和两个女人道声别。

    她便问了妹妹,这些日子沈府里发生了什么事,在她强逼加诱导之下,知道了瑞安公主曾一时兴起,绑走了宁天赐之事。只吓得她魂飞魄散,直觉,肯定发生了什么事。

    她马上赶去沈家想问个究竟,可沈府大门怎么敲也无人开门。她让丫环去周边打听后,方知沈府所有的丫环都被自已的母亲谴散,听说连沈府的宅院都被瑞安所卖,被人闹到沈府之上。

    可除了沈府,天地之大,她到哪里寻她的母亲呢?

    她不死心,便天天亲自来府门口守着,终于遇到了常妈。常妈虽告诉她,如今沈府已空无一人,但她想,至少这个宅第还没卖掉,那说明,沈千染就会回到沈府之中。

    她思忖,如今也唯有全心全意地求沈千染放过她的母亲,于是,就日日跪在沈府门前,等沈千染回府。

    “常妈,你带着杨夫人先到内堂坐着。”沈千染摇摇首,她知道不与钟亚芙说个明白,她是不会死心。

    沈千染到了东院,苍月的房间就在她寝房的左侧,隔着一个楼道。

    她推门进去时,苍月正躺着,水月正在一旁守着。

    “伤到哪?”沈千染走到苍月的床榻边,见苍月正昏迷着,便坐了下来,按住他的手闭上眼细心聆听。

    “腿上有三处刀伤,但没有伤到要害,血也流的不多,看刀伤,倒像是苍月自已弄的!”水月轻轻掀起苍月的裤管。沈千染仔细看了一阵后,心头浮起一阵阵诡异,察看许久后喃喃自语,“不错,落刀的地方很准,丝毫不伤筋脉,确实象他自已有意伤自已。”

    水月神色凝重地点点头,行走多年江湖的人,对危险有着异常的嗅觉。

    “只是皮外伤,心脉似乎也完好,为何会昏迷不醒?”沈千染是医者,因为了解反而感到极度的不安,她倾身,两指挑开苍月的眼皮,轻轻观察后,询问水月,“象是睡过去一样。你们是怎么发现的?”

    水月道,“苍月自已回来,回来时,只说了一句,小心,就倒下了。我看他呼吸正常,但怎么唤也唤不醒,只好让水玉通知二小姐!”水月轻轻撂上苍月的裤管,斟酌片刻道,“二小姐,要不等明日让赐儿诊一诊,或许……”

    沈千染心想,赐儿的医术在自已之上,或许真能唤醒苍月,到时问问究竟出了什么事。便点点头,“好!”她站起身,又吩咐道,“水月,你今晚守着他。我还有事要处理!”

    沈千染进内堂,常妈已经稍稍清理了桌椅上堆积的粉尘,钟亚芙正坐在一张太师椅上休息,见她进来,忙站起身迎了上去。

    “你身子重,坐吧!”沈千染略为吃力地抬眼扫了眼前这一对年轻的夫妇,便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她骑了一天一夜的马,早已疲累不堪。

    “相公,你先出去,我想和沈二小姐好好说说话!”钟亚芙知道丈夫自小被家人捧在心口,难免会娇惯些,要是在节骨眼上说了什么重话惹得沈千染不悦,那她想探出瑞安公主的下落就更难了。

    “那你有事就喊一声!”杨邹奇点点头,也不敢走远,就在堂外候着。

    “二小姐!”钟亚芙心中焦急,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说出心中的疑虑,“那日随沈大人一起去江南的并非是亚芙的母亲,是不是?”

    “是的!”沈千染倒有些佩服眼前的这个女子,她直视着她,眸光带着坦诚,“但如今,我确实不知你母亲的下落,现在,她是生是死,只有你的皇帝舅舅知道。”

    “能告诉我出了什么事么?”瑞安公主向来对皇帝避如蛇蝎,而她的皇帝舅舅也极不待见瑞安,兄妹二人十年见的面都曲指可数,这其中一定有什么她不知道的变故,或许就是好母亲失踪的症结所在。

    “不能!”沈千染回得干脆利落,对瑞安,她曾经放过,但她不应该动了赐儿的主意!

    钟亚芙抬起雾蒙蒙的眼睛,楚楚可怜,“二小姐,亚芙的母亲虽然平素张扬好面子些,或是说贪婪一些,但她不是个大恶之人,她不曾做过伤天害理之事,那日对令公子也是一时的过失,她不会是有心的。好在也没有造成太大的后果,求二小姐看在……不,亚芙已无颜再开口求二小姐看亚芙的薄面,亚芙只是求二小姐大人有大量,不计小人之过,放过我母亲一条生路。”言及此,已泣不成声。

    沈千染在听到“过失”这两个字时,感觉到一只无形的手突然穿过她的心脏狠狠的揪,眸中泌出一丝的血意,哑声问,“那我的孩子呢?”

    钟亚芙一机伶,猛地倾身一跪,咬着唇角,满脸都是冰冷的泪水,哭得睫毛都黏在一起,“二小姐,在你的心里孩子是无可替代,可在亚芙的心里,母亲却是最亲的人。父亲过世时,亚芙年纪虽小,但已经能看透世间的冷暖。更看到,母亲人前风光,人后流了多少委屈的泪。”钟亚芙看着沈千染毫无所动的脸,她隐隐觉得自己仿佛被困在了死胡同中,无论她怎么哀求,似乎都无法说服沈千染!

    一想到母亲此时可能活在哪个黑暗阴沉的角落在等待死亡,她浑身的力气像是一下子被抽光了似的,软绵绵的,就连呼吸都好象要用了力气一样,才能将胸臆中的气喘出。

    她一把紧紧抱住沈千染的腰,压抑着抽噎难平的气息,哑声倾诉,“亚芙十二岁那年,曾随母亲去堂妹家,因为衣裳过了时下流行,被几个堂妹取笑。妹妹不懂事,回头就在母亲面前哭诉,从那以后,母亲就开始就想方设法让亚芙和妹妹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父亲留下的银子就这样不出三年就流光。母亲人前风光,人后为了让我们姐妹过得更好,操了多少的心,流了多少的泪,这几年,亚芙全然看在眼中,疼在心里!二小姐,母亲的错,错在一直对沈大人有幻想。那是她少女时期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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