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柳月曦就那么干坐着,不由撇了撇嘴。
“小爹爹。”悄悄挪到他跟前,将他手中的瓶瓶罐罐拿开,面对着他,笑得比那三月里的桃花还灿烂。
墨子痕没有看他,被她夺走药瓶子,便取了一边的草药开始研磨,愣是没有说一句话。
柳月曦猛地握住他的手,因为心急并没有察觉到那手僵了一下。“老墨,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骗你了。”
墨子痕扫了一眼被她握住的手,没有抽回,只淡声道:“明白就好,就算你说的话不讨喜,只要是真话我都不会怪你,但是以后莫要再拿一些假话来搪塞我。”见她那猛点头,笑得眼睛都成了月牙状,明亮得如同月光下盛满满天星光的一条小河,一时不想移开眼,盯着她看了许久才回过神。
“好了,现在可以说了,这次回来是为了什么?”墨子痕不紧不慢地问道,询问期间,已经反握住她的手,开始细细把脉起来,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心里不安的猜想才如同大石落地。
“老墨,你可知道南越国的巫蛊之术?”柳月曦也不再隐瞒,直接开门见山地问道。
一听这话,墨子痕猛地抬眼看她,面色凝重起来,“曦丫头,你遇到祭司堂的人了?”
被他忽如其来的凝重惊了惊,柳月曦心情沉重地点了点头,“我怀疑自己中了蛊毒或者巫蛊之术,有两次似乎都记不得前日做过的事情,这种感觉真糟糕,好像自己被别人像控制木偶一样掌控着,浑然不知自己做过了什么。”
墨子痕从来淡漠如水的眼中竟有厉气一闪而过,有些急切地拉过柳月曦,开始拉扯她的衣襟。柳月曦呆愣的瞬间,墨子痕已经将她的上衣退到肩膀以下,露出那浑圆白皙的双肩,和蝴蝶般美丽的锁骨。墨子痕目光微闪,然后敛神在她的锁骨处细细察探起来,指腹在她的锁骨处来回摸了摸,像是在认真摸索什么东西。
柳月曦虽然觉得怪异,但还是安静坐着没动,只是那只在她锁骨处来回摩挲的长指,让她有些尴尬地红了脸。她知道眼前这人一直是个淡寡的性子,眼中从无情欲,对她就像对一个女儿一样,而她也觉得这就是个一直养着自己的小爹爹,自她九岁被他捡回去,连药酒都不知道沐浴了多少次,全身上下早就被他看光了,每次沐浴药酒的时候,他都会站在旁边看着,眼里清清淡淡,什么都没有,久而久之,她也就习以为常了,就算光着身子在他身边穿衣服,她也觉得没啥,因为他看的不是一个女人,而是一个能动的“东西”,只是现在被他这根指头这样轻轻抚摸着,比自己沐浴药酒的时候他在一边看着的时候完全不同,有些怪异。
似乎是终于察觉到什么东西,墨子痕双眼一睁,指腹停留在锁骨上的某处,低头看了过去,目视许久,终于看清了那几乎无法看出的一抹青黑。
“老墨,到底怎么回事?你看到了什么?”柳月曦见他神色微沉,忍不住问了一句。
墨子痕没有回话,从抽屉中取出了自己的专用银针,扎进了那抹只有自己才看到的青黑之中,片刻后取出,银针带出一滴血,他就那么认真看着银针针头上的血,目光变幻莫测。
柳月曦一直盯着他的表情,头一次见他面色如此凝重。“我是不是被下了蛊?”她问,面色平静。可是,若有东西进入她的身子,她应该有所察觉才对,为何当初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墨子痕摇摇头,“不是被下了蛊,而是中了蛊术,蛊虫跟蛊术不一样,会下蛊之人不一定懂得蛊术,蛊术是一种更可怕的东西,只要有了你的一根头发或者一滴血,不管他身处多远的地方,都能控制着你,但是这种人必须是南越国的祭司堂里才有的能人,一般人很难做到。”说完这话,墨子痕担忧地锁住她双眼,“曦丫头,你究竟遇到了祭司堂的何人,为何会下如此重的蛊术?”
该死!柳月曦心里低咒一声,将中麟国外遇到的那个黑衣人从里到外连同祖宗十八代一齐骂了个遍。“我根本不知道他是什么人,那人一身黑衣,脸上有黑龙印记,是我无意间遇到的,本来我无意伤他,只是那人竟企图用毒蛇咬我,所以我才……”
“所以,你怒火中烧,脑子一发热就去惹他,结果弄得现在这副田地。”墨子痕接下她的话,责怪地扫了她两眼。
柳月曦撇了撇嘴,算是承认了他的话。早就听说南越国的巫蛊之术很厉害,当初就不该一时冲动去惹那黑衣人。
“我记得以前的祭司堂堂主是个年过半百的老人,没想到几年不见,竟出现了如此厉害之人。”墨子痕目光深沉,将那沾了血渍的银针擦拭后放了回去,眼里的一抹担忧怎么也消不下去,“虽不知是什么蛊术,可是这蛊术却霸道至极,眼下关头,只有找到那控制蛊术之人才行。”
柳月曦恨恨地骂了几句,心情烦躁。
墨子痕无意间扫过去,这才发现她方才被自己半退下的上衣还未拢住,白皙圆润的肩头和那极具诱惑的锁骨就这么呈现在他的眼前,让他沉静许久的血液忽地就这么一点点燃烧起来。顿了顿,墨子痕才不紧不慢地替她穿好上衣,那动作姿态优美且缓慢,竟像是雕塑一件艺术品般仔细。柳月曦正处于烦躁之中,没有注意到那指腹无意间划过肌肤的瞬间,他的手指微微颤了颤。
“曦丫头,等会我做好药浴,你过来沐浴,我看能不能将这霸道的蛊术轻缓一下。”整理好她的衣襟,墨子痕缓缓道。
柳月曦随意地嗯了声,有些蔫蔫地趴在床上。身后哗啦啦的水声,只片刻,热水夹杂着浓重的药味儿传入鼻息,柳月曦转过脑袋望过去,见他正认真地将各种草药一点点倒了进去,还细心地放了她最喜欢闻的栀子花瓣儿,烟雾缭绕,浴盆边的他真像是烟雾中的神仙,一举一动都是那样自然而纤尘不染。若说阿轩像九天之神,更多一分清冷,那墨子痕便更像那仙境之外脱俗的世外仙人,淡漠却不疏离。
“好了,过来沐浴。”青雾里的人忽然出声,打断了柳月曦的怔愣。他低垂着头,似在看着水中那飘飘沉沉的草药,让人看不清此时的表情。
“哦,来了。”柳月曦扬声应道,声音里多了几分愉悦,这一路上急急赶来,早已是一身汗,如今一回来就能泡个热水澡,简直是莫大的享受。
将那男子外衣褪去,露出那洁白如玉的女子娇躯,两条修长的腿儿支起那纤细的软腰,然后踏着轻快的步伐,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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