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间,大法官那养眼的宽肩,虎背,熊腰,窄臀,长腿,就在空气中霸气外露,春色满屋。
花月容反手一拉,裙子落地,开始脱豹纹聚拢型内衣时,南宫阳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同时,花月容的美好,也全部尽收眼底。
南宫阳喉结滚了滚,只感觉一股热气,直冲腹下,某个地方,几乎是眨眼间,就昂道挺胸,用最快的速度转过了身去,暗哑着声到:“花月容!”
花月容从后面抱住了南宫阳的腰,轻应到:“嗯。”
佳人的柔软贴到火烫的背上,南宫阳轻颤了一下:“你在玩火!”
花月容粉嫩粉嫩的手,在南宫阳胸前轻点轻轻点:“嗯。”
若有若无的触感,更加要命!南宫阳倒吸一口冷气,咬紧牙关,不让欲望做主:“不要闹。”
花月容抓着南宫阳的大手,直接放上了自己最销魂的地方,在大法官耳边,吐气如兰:“不想要么?”
南宫阳忍无可忍,抓住那作乱的小手:“你今天怎么了?”
花月容直言:“想睡你啊。”
南宫阳被雷得外焦里嫩!转过身,认真的看着花月容的眼:“睡了,你就和我结婚么?”
花月容凑上红唇,没有回答。
南宫阳却是执着于答案,把怀中的佳人拉开,坚定不移:“除非你愿意嫁给我!”
花月容一个用力,把南宫阳推倒在了床上:“睡了再说!”
南宫阳隐忍得额头上大滴大滴的汗水,哑着声:“不行!现在就说清楚。”
花月容一个翻身,以女王之势在上:“如果你要我满意的话!”
这话,比世上任何的春药都有用,南宫阳化身为狼了……
五分钟后,花月容深刻的惆怅了:“我很不满意。”
大法官咬牙切齿:“刚才不算,重来!”
花月容却翻身下床了:“不来!”
大法官起身,把那诱人的妖精又拖上了床,霸气十足:“由不得你!”
花月容抗议无门,红唇被夺。再次开始被翻红浪,云雨巫山,真正是男欢女爱。
一个小时后,大法官拥着软成稀泥的花月容,问:“满意了么?”
花月容腰酸背痛,拒绝回答!
南宫阳起身,去了浴室,放了满满一缸热水,才回卧室,把被做得死去又活来的花月容抱进了浴缸,一起洗鸳鸯浴。
看着胸前的狼爪,花月容想抗议,都是力不从心。因为,身上的力气都被南宫阳榨干了。
南宫阳抱着花月容坐在大腿上,手里挤上沐浴露,轻轻柔柔的给花月容抹上,身上的每一寸皮肤都不放过。然后拿来浴球,非常诚虔的清洗。力道不轻不重,刚刚好。
泡在舒适的热水里,花月容舒服的眯着眼,两脸粉嫩嫩的,看上去特别的撩人。
南宫阳被撩得心痒难奈,忍不住低头,在花月容白嫩的肩上,轻咬一口。力道不重,却也不轻。
花月容吃痛,骂:“禽兽。”如此重口!是真的觉得南宫阳禽兽!在床上,就是标准的‘如狼似虎’啊。
南宫阳轻笑,强压下了心中的那股蠢蠢欲动,不急,来日方长。
泡得差不多了,南宫阳抱着昏昏欲睡的花月容,回了大床。花月容很快的就睡了过去。有美在怀,南宫阳各种不想上班,最后,真的冲动了,拿出手机,拨了电话,大法官休假了。怀抱佳人,真正好眠。
下午三点,花月容醒来,人睡得有些迷糊,腰间横着的大手,温暖的怀抱,让她一时错觉,叫到:“天星?”
南宫阳把花月容转过身来,双手捧着她的小脸看上自己,才说到:“是我。”
看着那张雕刻似的阳刚十足的脸,花月容这才完全清醒过来,一时无言。
南宫阳在花月容的额头上轻轻的却又深情的印下一个吻,正色到:“我会接替他,守护着你,给你幸福,一辈子到老。”
花月容闻言,眼泪,毫无预警的,就这样落了下来。
南宫阳伸出大手,把花月容的眼泪擦掉:“乖,不要哭。”
看着眼前的男人,没有甜言蜜语,但每一句话,却是实实在在,花月容的心,柔软成了一团。这样的男人,这样的男人……像狼一样,啃上了南宫阳的唇。
佳人的热情似火,南宫阳消受了。
许久许久之后,房间的春色才不再翻滚。
花月容趴在南宫阳的身上,听着心跳,数着:“一,二,三,四,五,六……”
南宫阳从床头柜摸出手机看了看,说到:“现在,我们去登记结婚好不好?”
花月容抬起头来,看出了南宫阳眼里的认真,沉吟不语。
南宫阳没法淡定了:“花月容!”
花月容翻身起来:“我去接小汐放学。”
南宫阳气个半死:“你别想反悔!”
花月容轻飘飘的看了南宫阳一眼:“你想空手套白狼,门都没有!”
南宫阳一愣之后,飞速翻身下床,拿出一个盒子,打开,是一枚钻戒,再把床边柜子上花瓶里的插花拿出,单膝跪地:“花月容,我爱你,嫁给我吧!”
一向彪悍的花月容,外焦里嫩了,看着眼前的男人,震惊得脑子短路了!求婚你能不能先穿上衣服?看着儿童不宜的某物,老娘没法思考婚姻这么神圣的事情!
南宫阳见花月容不应声,直接拉住她的手,把戒指带到无名指上,宣告到:“你是我的了!”
花月容看着无名指上的戒指:“……”!无法回神。
南宫阳用最快的速度套上了衣服,拉着花月容,直奔民政局,踩着人家要下班的最后点,拿到了两个红本本。
花月容看着白纸黑字,意识还是在裸男求婚的震惊中,晃荡。
南宫阳看着结婚证,心满意足。从清早到现在,幸福得疑似在梦中。狠力的拧了自己的大腿一把,痛,这不是梦,这是真的。双眸满满都是笑意,拉着还回不过神来的花月容上车,去接花小汐放学。
到了学校门口,就见花小汐背着书包,蹲在一旁,拿着根棍子,在地上戳来戳去,见着花月容,嘟着嘴:“妈妈,你怎么才来!”
南宫阳笑:“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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