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风云烦不胜烦:“如画她什么也不说,就是不同意。”
那就没办法了。
陈风云狠声到:“再陪我喝酒!”
南宫阳想了想后,同意了,又把车倒了回去。
陈风云郁郁寡欢的喝闷酒,而且,喝的是六十五度的白酒,南宫阳相陪,却是只浅酌。
天黑后,在南宫阳的望眼欲穿中,陈风云终于烂醉如泥。
南宫阳放下酒杯,扶着陈风云下楼,上了车,开着回了老宅。
罗如紫看着儿子扶着脸红红一看就醉得不轻的陈风云进门,惊问:“十七,你要干什么?”都说酒后乱性,难不成儿子想趁人之危,一偿宿愿?!
南宫阳当着罗如紫的面,把陈风云打横抱起,边往楼上房间走去,边说到:“妈,风云喝醉了,我扶他上楼休息会。”
罗如紫看着儿子和陈风云的亲密,被打击得脚下一个踉跄,觉得人生好没指望。
扶着凳子站好,罗如紫用力的甩了甩头,不行,不行,不能坐以待毙,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儿子坠入阿鼻地狱煎熬。
罗如紫紧跟着上了楼,进了南宫阳的房间,只见儿子正在体贴入微的给陈风云脱鞋。
脱完陈风云的鞋子,南宫阳正要脱大衣的时候,罗如紫一个箭步冲了过去:“十七,我来,我来。”
南宫阳含笑看着陈风云,拒绝到:“妈,不用。”
罗如紫坚持到:“你们男人粗手粗脚的,哪行呢,还是我来吧。”说完,去了床的另一边,俯身给陈风云脱衣:“十七,你去倒杯热水过来吧,喝酒多了,容易口干。”
南宫阳应到:“好。”这才下了楼。
陈风云个高,体重,罗如紫又是娇小玲珑,力气小,给陈风云脱个衣服,累得罗如紫出了一身的汗。看着呼呼大睡的罪魁祸首,罗如紫唉声叹气,无奈极了。造孽啊,造孽啊。
南宫阳倒了杯热水过来,看着直喘粗气的罗如紫,说到:“妈,你去休息吧,我来守着风云就行了。”
这怎么行!独处一室,如果干柴烈火了……无法想像那种灾难,罗如紫坚定的说到:“十七,妈不累,你明天还要上班呢,快去休息吧,要不,哪有精神上班。”
南宫阳摇头:“我不放心风云,他喝太多酒了,半夜只怕有得折腾。”
罗如紫保证到:“有妈在呢,还有什么不放心的。”起身,推着儿子往门外走去:“去休息吧。”
南宫阳就这样,被自家老妈防狼似的,强行推出了门外。
罗如紫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这夜,不休不眠,不离一步的守在有陈风云的房里,就怕儿子犯浑。
睡在隔壁的南宫阳,老太太,您想太多了!
第二天早上六点,南宫阳习惯性的醒来,想了想,没有起床。
一直在床上躺到七点,才掀被起床,进了洗手间,洗刷出来后,去敲门。
罗如紫一夜未眠,年纪大了,加上担忧,熬得两眼血红,南宫阳看了,很是过意不去,唉,不孝啊。
看着儿子,罗如紫第一反应就是隔离:“十七,风云我看着是还要睡挺久,你快去吃早餐上班吧,免得路上又堵车迟到。”
南宫阳看了看大床上睡得不知今夕是何年的陈风云,点了点头:“好。”
去吃了早餐后,南宫阳开车上班去了。
罗如紫看着儿子的车开走,终于松了好大一口气,人也累得够呛了,唉,年纪大了,就是不行啊,一点都熬不起夜了。想回房睡觉,但是略一想后,回房,摇着陈风云叫到:“风云,风云……”
陈风云被吵醒,睁开眼来,头痛欲裂,痛苦的呻吟出声。
罗如紫泡了杯浓茶给陈风云:“呶,喝了会好点。”
大大的浓浓的一杯茶喝完,陈风云才感觉好多了,这才叫到:“阿姨,我怎么在这里?”
罗如紫脸色很不好看:“十七把你带回来的。”
陈风云觉得好奇怪,在自己的房子里喝醉,为嘛南宫阳要劳师动众的带回南宫家老宅来。
罗如紫的脸阴得更厉害了,直说到:“风云,我希望以后你和十七保持些距离。”
陈风云听了这话,觉得好莫明其妙:“阿姨?”
罗如紫一咬牙,说到:“十七对你的心思,难道你看不出来么?”
陈风云云里雾里的:“啊?十七什么心思?”
罗如紫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十七喜欢你!非你不可。”
陈风云震惊得呆若木鸡:“啊……”这怎么可能?!
罗如紫说到:“十七亲口跟我说的,说他不喜欢女人,只对你有感觉!”难怪这些年来……唉,以前怎么就没往这方面想呢?十七从不带女同学女同事回家来,家里来得最多的,就是陈风云。唉,十多年了,怎么就没多个心眼呢,要是早发现,唉……
陈风云只觉得是晴天霹雳,被雷得外焦里嫩,同时,还真的有几分相信了。要是别的人说这话,还有可能说是开玩笑,是恶作剧,可是,是南宫阳的老妈亲自说,这……可以说是铁板钉钉了。
罗如紫长叹一声:“风云,你也是我看着一起长大的。阿姨呢,也知道你喜欢的是女人。风云啊,就当是阿姨求你了,离十七远点,让他断了这份念想。阿姨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抱孙子……”
陈风云立下了军令状:“阿姨,我知道了,你放心。”你不说,我也不敢再有来往啊,魂都要吓掉了。
罗如紫抓着陈风云的手:“谢谢,谢谢。”
陈风云深一脚浅一脚的走了。三魂六魄皆不归位中。怎么想,怎么想,也觉得不可思议。南宫阳怎么会有这般心思?看着不像啊。用力的甩了甩头,再狠劲捏了大腿一把,痛,看来这是真的了。
随后几天,陈风云是再也不敢找南宫阳喝酒了,而且,连电话都不敢再打一个,真正的做到了罗如紫的要求。
南宫阳猜到了是怎么回事,闷笑。
到半个月的时候,南宫阳特意打了陈风云的电话。
看着来电显示,陈风云震惊得神都慌了,感觉这个电话就跟定时炸弹似的。
第一遍,没有接,南宫阳又打了第二遍。直到第六遍的时候,陈风云才别扭的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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