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力而龙嘴溢血,受了重伤身躯自然缩小到一尺。
它哀嚎着钻进聂晨风的怀里,怒骂道:“狗日的,哪个王八蛋在此暗算本龙啊,咳咳……晨小子你一定要替我将之揪出來!”
看着阿黄,男子脸上无波心中却有一丝心疼:阿黄受伤颇重,虽然成功破了大阵,却差点因此丧命!
“麟儿,你跟紧我。”
少年稍稍犹豫,接着,踩着狼藉一片的古林残枝朝小木屋逼近。
隐隐间,他感觉这间木屋有其独特之处,暗中之人,肯定是不想自己发现什么端倪,才设下此杀阵。
当然,其一是为了灭杀自己,也许其二便是为遮掩秘密。
“哞……”
火麒麟紧跟在主人后,火眸盯着木屋,也显得十分警惕的样子。
片刻后,神识覆盖小屋仔细察看了下,晨风却并未发现有什么不对。
于是,他再小心翼翼的走近了些,目光却突然停在离小木屋一丈远不到的古木上。
“嗯?”
他顿时疑惑:其余的古木都已经在杀阵刀气中毁灭,为何这棵树还能屹立此地,丝毫未受到损伤的样子?
斟酌了下,他摸了摸古木,却看不出任何端倪!
“天下怎么会有这等奇异之树呢?”
不解,脑海中充满了不解。
不过他还是打算,先进入这小屋看一看再说,说不定其外面被隐蔽了气息,里面还有什么惊天大秘呢。
推开门,这次并沒有危险。首先映入晨风眼帘的是,一把七根琴弦皆断的古琴,于沾满灰尘的桌子上躺着,像是一死去的少女,唯美,和谐。
伸手摸着桌子上的灰,他又检查了下古琴,心中却突然产生一个疑问道:琴是几个时辰前放于此的,刚才的七道刀芒,也是由此琴发出,來人怎么会有聚集周遭古木能量为我所用的本事?人不在,孤琴亦能杀人?
“又是谁要杀我?”
聂晨风皱着眉头。
片刻,想不通,他只得打量这间木屋。
小木屋看起來十分简陋。一床,一桌,一石凳,显示着其原本的主人的淡然,洒脱。
“看來,当初紫馨和王婆婆应该就住在这里啊!”
“既然她们选择于此,而紫馨也并未告诉我这里有什么奇异之处,那么我又何须多想呢?”
他思绪转动,不过转而又觉得矛盾重重。
既然这小木屋很寻常,那为什么沒有于洪荒乱流中毁灭?
“难道是与屋旁的那棵古木有关?”
突然,灵光一闪,他像是由此捕捉到了什么,于是连忙夺门而出,想要再察看一下那株古树!
古木依旧,张牙舞爪,干枯,宛若风烛残年的老人。稀疏的枝丫上,只剩下几片叶子,摇摆,随时都将随风飘落。树皮褶皱,是历经沧桑的老人的脸,面对世间的变幻莫测,只有亘古不变的慈祥、善颜!
在这一刻,聂晨风看到眼前之树竟然感觉如此亲切,仿佛自己已经化为古树的一部分……
冷漠的世间,需要一双眼,看穿一切虚妄,一切罪恶;需要一张脸,经历磨难依旧笑着面对,需要一双手,抚平众生伤痛,抚平大陆伤痕……
渐渐地,他进入一种奇妙的状态:人就是树,树就是人,一切罪恶皆由欲生,肉身可灭,分身可成。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來无一物,何处染尘埃?
心开阔起來,双眼则更加明亮。
这时候,少年不知不觉中竟然在顿悟,全身一层层白光涟漪,荡漾开去,柔和,温煦。
这一幕,看得一旁的麒麟兽也有些呆,跟着闭目,在白光中洗礼。
而少年怀中阿黄,则是在这股白光笼罩下先前的伤势,逐渐愈合,愈合……
良久后,他突然眉心一亮,闭目“注视”在古树上的几枚叶片上……
(这些天考计算机二级,有些忙,不能两更还望兄弟姐妹们见谅。但风起会尽力挪出时间码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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