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以诺听完浩然的话,一下跳了下來,瞪大双眼,指着他的鼻子。张了张嘴,手放下手,拍了一下桌子:“你知不知我费了多少工夫,才找到他的老窝。你你你……你又沒有问问我同不同意,就把他放了。”
“当时你都沒有气了,我问你也不管用啊!”浩然一副受气小媳妇的摸样,揉搓着衣服,看着地面。
以诺气糊涂了,她怎么把刚才的事情给忘记了,那也不能放过他啊,丢掉这次机会,想要在抓住他的小辫子就难上加难。要怎么办才好啊!
以诺揉搓着自己如丝的秀发,不停的走來走去。齐强看着忍气吞声的于浩然,很想笑。典型一个妻管严,在他们面前耀武扬威,一道老婆面前就成了一只纸老虎。呵呵,有意思,真是太有意思了。
浩然瞪了溜子一眼,溜子马上就明白他的意思,端着一杯水递给,以诺:“你刚好,不要动这么大的气,先喝口水。”
“我能不气嘛!我知道坏了他的计划,我就夜探雅菲物资总公司,破坏了他们总机房,又假扮维修工,才发现姚世雄的秘密。好不容易搞到他的密码,就差一步就让他给毁了。”
以诺一肚子的委屈都倒了出來,眼中还挂着泪花。浩然抬起头,原來这一切都是以诺找到的线索,还差一点连小命都赔进去。他是该死,为什么会放过姚世雄。
以诺大口喝了一口水,安静了许多,看了大气不敢出的于浩然一眼,其实他也沒有错,如果换成她自己,当时的情况,她也会这样做吧!
“算了,事情已经是这样了,我们再找机会吧!我累了,你们都回去吧!”
溜子他们退出房间,只有于浩然沒有离开,他不敢离开。以她的个性,失败了还会再去冒险,他不能给以诺这个冒险的机会。
以诺确实想再去探探雅菲物资总公司,发现浩然却沒有离开的意思,只好躺上床,闭上双眼。不一会儿感觉一只大手伸过來,她想躲避可是來不及,身后的男人霸道的将她搂紧,还把腿搭在她的腰上。
把她当抱枕一样抱着,她很恼火用力扭动着身体,不但沒有甩开于浩然,反而让他翻身而上,对上他温柔的双眸,以诺很紧张:“下去!你不下去就不要怪我不客气啊!”
“你要如何不客气呢?”
“咚!”
以诺抬起膝盖顶在浩然的胃上,双手扣住他的肩膀,全身用力翻转。浩然一下从床上,翻滚到地板上,以诺本想借此收身,沒有想到他死抱着不放。她也被拉下了床,跨坐在浩然的小腹上。
这个姿势让以诺小脸通红,想起身却被浩然扣住后劲猛然拉了下去,嘴唇紧紧贴在浩然的唇上,他张开嘴把她吞进口中。
口中的空气被浩然榨干,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考验,她不想再这样的死去。全身瘫软在地面上,任由他的侵略。
他扫荡完毕后,又回到以诺的嘴唇上,辗转的舔舐着,俯下身淡淡说:“不要再离开我了,我的心受不了。你被判了无期徒刑,罚你一生一世都要陪在我身边,直到我死去为止。”
以诺捂着他的嘴,立起眼角,抬起头在他双唇上咬了一下:“不许说死。”
“好,我不说。我要吃掉你,小女人。”
挺身进入,以诺双眼迷离的望着浩然,他总是这么迫不及待,环住他的双肩,迎合着他的动作。窗外树枝婆娑,风不停的吹过。月亮也跳出了云朵,为房间中的激情添加了甜蜜的氛围。
溜子回到了一吻情深,麦尔已经离开了,他趴在大床上,开始怀念那个让人心疼的小女孩。她的事情很神秘,虽然他不问,但是却很好奇。
麦尔來的雅菲物资总公司,她要找线索,她要为姐姐报仇。刚要上前,就被一只大手捂着嘴,拉进阴暗的小巷中。
“嘘!我是麦尔喀。”
麦尔喀放开她,她转过身看着他。他好像很疲惫,双眼挂满了血丝,还顶着乌黑的眼圈。
“你这几天一直在这里?”
“嗯。”麦尔喀简单的回答道。
“发现了什么?”麦尔淡淡的问道。
“那个老家伙把东西换了地方,我想到一个对付老家伙的办法了。”
听到麦尔喀的话,麦尔很开心,拉着他手臂期待着他下面的话。
“只要把那个叫谢以诺的女人干掉,嫁祸给老家伙。那个督查就会发疯,姚世雄就必死无疑了。”
麦尔喀细细的,把自己的计划说给麦尔听。
“不行,我反对,我答应箫少爷不碰那个女人的。”麦尔站起身大声反驳道。
麦尔喀也站起身,脸上挂着阴冷的笑容,看着麦尔背后冷汗直流。麦尔喀按住麦尔的肩膀,逼近让她,笑着说道:“是你答应的和我无关,我要为雨果报仇,只能用这个办法。”
说完他转身走了,麦尔看着他坚毅的后背,突然觉的他很伟大,想一个真正的族长。是一位名副其实的男子汉,从前为什么沒有看出來他是这样的男人呢!她抬起头看着明亮的月亮,仿佛看见了姐姐的笑脸。
麦尔回到了溜子家,看着已经睡着的男人。他真的能给她平静的生活吗?他可以,麦尔弯下腰亲亲吻了一下他的额头,心中又辗转不安。她要不要把麦尔喀的计划告诉溜子呢,她要告了就不能为姐姐报仇,要是不告将來他知道了,会不会怪她。
看着窗外的月亮,她好矛盾。溜子听到脚步声,睁开了眼睛,看着窗边的女孩。她回來了,溜子走下床,來的她的身边,从后面抱着她:“还以为你不回來了。”
“怎么会呢?这是我的家,我不回來能去哪里呢?”
麦尔靠在他温暖的怀中,贪婪的吸着他好闻的烟草味,这是男人的体味,这样的体味给了她安全的感觉。溜子抱起她放在大床上,就这样安静的睡着了。
麦尔看着睡着的男人,他真是个守信用的男人。说不碰自己,一下都沒有碰。这样的男人才是她想要的,而麦尔喀虽然很威严,给她的感觉很可怕。
夜又过去了,以诺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回到了床上,浩然已经不在了,一夜的激情,她浑身好像被车碾过一样,每动一下都可以听见骨头摩擦的声音。
她拉开病房的门,几位警察拦住她的,恭恭敬敬的说:“为了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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