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子对麦尔说道:“洗干净,我有奖励给你。”
奖励,什么奖励呢?麦尔很好奇,走进一吻情深。撞到了以诺的怀中,她掏出匕首,以诺脚下一点退后五步,抄起酒瓶对着门口的麦尔。
溜子急忙挡在她们两人中间:“以诺,不要动手。”
“不是我动手,是她先和我动手的。”以诺放下手中的酒瓶,瞪了他身后的女人一眼。
麦尔也收回手中的匕首,擦回腰间,本着小脸问道:“她怎么会在这里,你和她什么关系?”
“我和他关系很密切,你管得着吗?”以诺决定气气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
走到溜子的身边,挽起他的手臂,撒娇的靠在溜子的肩膀上,对着麦尔吐着舌头。
麦尔小脸好像走马灯一样,五颜六色不停的交替着。她也挽起溜子的手臂,学着以诺的摸样,靠在溜子的胳膊上。
“扑哧!大姐我不陪你玩了,我可忙得很啊!”
以诺一下笑场了,她刚刚接到雅菲物资总公司的电话,准备出门。看见麦尔就起了玩心,现在时间不早了,不去就沒有时间了。
麦尔急忙甩开他的手臂,小脸红的好像多汁的苹果,走进酒吧中。
溜子被以诺搞的脸也红了起來,从來沒有见过这样撒娇的她。溜子还真的适应不了,他跟着麦尔走进了酒吧。
带着麦尔走进他的房间,他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房间。只是以诺的更温馨一些而已,他们男人的房间更显得朴素。
麦尔走进房间,洁白的墙壁,朱红的家具,一张木质的大床和一个衣柜什么都沒有。她拉开柜子,几件简单的迷彩服和内衣,空空寥寥。
“你就这些东西啊?”
“嗯一个单身汉,要那么多东西也沒有用啊!也许住不了几天就换地方了,东西多了还要考虑它们怎么处理,多麻烦啊!”
听完溜子的话,麦尔就不明白了,他不是警察局的吗?为什么还要不定时的换地方呢?
“你和刚刚走的女人是什么关系?”她还是对以诺有芥蒂。
“长官和属下的关系。”溜子想一下说道,这个解释很贴切。
“长官?她也是警察局的吗?”麦尔越來越糊涂了。
溜子被她问的不知道如何回答了,只好点点头说道:“算是吧!你不要问了快去洗澡吧!”
他推着麦尔走进浴室,她还想问什么,溜子赖皮的笑着说道:“怎么,要我帮忙吗?”
“不……不,我自己可以。”麦尔红着脸把溜子推出门外,紧忙关上门。
溜子顺着她的力道,退出了浴室,嘴角带着浅浅的微笑,拉开门工作人员进入房间,轻手轻脚的把东西一一摆好,对溜子挥挥手离开了。
看着房间溜子满意的点点头,这才是家的感觉,从前只不过是个窝,有了麦尔才是家。麦尔脱下衣服,闻了一下,腐烂的味道,让她想吐,怪不得那些人一看见她都躲,原來自己这样臭。
打开水龙头,温暖的水珠洒在她的头上,她闭上双眼,脑海中出现小时候的画面,她们在瀑布下,姐姐高高举起手中的木盆,帮她洗头。
水也是这样的温暖,山谷中荡漾她们童真的笑声,滚烫的泪水随着水珠滑落下來,姐姐惨白的脸出现在她的面前。她在做什么?姐姐的尸骨畏寒,她居然还在洗澡。
她关了水穿好溜子给她准备的衣服,拉开浴室的大门,眼前一亮。她急忙关上门,拼命的揉揉双眼,她穿越了吗?她再次拉开了大门,溜子一身米色的西服,手中捧着火红的玫瑰花。
望着她傻笑着,房间也变得绚丽多彩,粉色的鹅毛软床,紫色的珠帘随风摇摆着,充满了神秘的色彩。白色的衣柜上粉红桃心的把手,满地的桃心红烛闪烁着,这样的房间她从來沒有见过,这就是溜子给她的惊喜吗?
“喜欢吗?这里还有。”他拉开衣柜,里面全是香奈儿各个系列的衣服,全部是她的身码号。
这么多漂亮的衣服,她曾经也在梦中幻想过,但是她的地位是不可能享受这一切的,但是这些今天她得到了,但是她不敢触摸,怕这是一场华丽的梦境。
溜子看着她不安的神情,很担心的问道:“这么你不喜欢?”
麦尔摇摇头,她不是不喜欢,而是太喜欢了所以她害怕,害怕失去这一切,又回到原点。
溜子挑了一件白粉色裹胸裙,胸前绣着玫瑰花,一朵朵好像鲜艳的花朵,收腰设计,蓬蓬裙下方蕾丝收尾。整体设计端庄又不失俏皮,顽皮中带着高贵。
在溜子的催促下,麦尔换上漂亮的衣服,走到镜子前旋转着,开心的笑着,从前总是羡慕姐姐的花裙子。但是她的开心一眨眼就消失了,她看见自己脸上难看的纹身,这个时时刻刻提醒着她的身份。
溜子看着不在开心的麦尔,从后面搂住她,轻轻吻了一下她的小脸:“我爱的是你这个人,而不是你的脸。”
“你爱我什么?你一点儿都不了解我,我的事情你又知道多少呢?”麦尔抚摸着他的手背,问道。
“你的事情我不想知道,再你遇到危险时,我很紧张,我怕失去你。我就知道自己有多爱你了,我们现在开始相互了解。我叫溜子,35岁对你來说,就是老牛一头,老牛牙口不好,所以只能吃嫩草。”
麦尔被他的话逗笑了,脸上露出可爱的小酒窝,她微笑的说道:“我叫麦尔,20岁是老牛喜欢吃的嫩草,是族里最难吃的狗尾巴草。”
溜子弯腰抱起,麦尔走向大床,笑眯眯得说道:“那就让我尝尝最难吃的狗尾巴草吧!”
“现在不可以,我沒有那个心情。”麦尔双手推着他强壮的身躯,慌张的说道。
“为什么?”
“我姐姐死了,我心里难受,等为姐姐报了仇,让你吃个够。”
麦尔说出自己的心事,可怜巴巴的看着溜子,溜子坐在大床上,把她放在腿上,溺爱的抚摸着她柔软的细发,把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点点头:“好吧!我不勉强你,需要我帮忙吗?”
她摇摇头,她不想让溜子踏入危险境地,他是她唯一的依靠,如果他也出來事,她要怎么去面对以后的生活呢?
“好,你的事我不干涉。有困难要和我说,我永远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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