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是你,因为你就是你,别人无可代替,这个答案,算得上天底下最动听的情话了吧,可是余欢却不知道,后面的几个字,是否就是他想表达的意思,这个答案,并不完美。
余欢愤恨的抓起了叶雁宁的手,然后握住其中一根手指,放进了嘴里,然后狠狠的啃咬了起來,她不高兴,叶雁宁把话只说了一半,沒有给足她勇气,可是咬过之后,又有点后悔,放开一看,手指上已经有了齿痕。
余欢又颇为心疼的,拿着舌头去安抚,沒想到这个动作闯了祸。
“怎么,嫌我不够努力,还想再來,等一下啦,你也知道的,男人跟女人构造不一样,你也得让我歇一歇”叶雁宁翻身,望着余欢戏谑。
“滚”余欢放开他的手,然后樱唇微动,蹦出这么一个字來。
“生气啦,你也不怕把我给榨干了,好了好了,不生气了,咱们再來就是了”余欢无语至极,这个男人,明明知道她不是这个意思,竟然还一而再再而三的调侃,余欢气了。
余欢一把掀开叶雁宁,然后起身,就要去找自己的衣服,可是哪里还找得到,碎布倒是有一对,该死,刚买的新衣服,全成布条条了。
“放开我”余欢冷着脸说,叶雁宁在她起身找衣服之际,竟然也翻身起來了,然后前胸贴着余欢的后背,双手抱住了余欢的腰肢,然后越來越肆无忌惮的向上游走,然后准确无误的攫住了余欢那两只白嫩的水蜜桃,余欢很生气,她现在很不舒服,一声的黏腻,且很累,不想再來了。
“我不要,放开你,你就跑掉了,你还沒有答应我呢”余欢越來越头疼,是谁说三十岁的男人很成熟了,分明幼稚得打紧。
“答应你什么啊”余欢拨开叶雁宁放肆的手,抓过薄被,将自己前面的好风光盖住,可是还是抵挡不住那只放肆的手,在别处游走,余欢明知故问,叶雁宁却只顾着亲吻余欢的后背。
“你是在责怪我,沒有正式的求婚么”
“你想的太多了”余欢冷冷回答,拨开叶雁宁凑过來的头。
哪知道,这一回头,她的视线就定格住了。
“叶雁宁,你这里是怎么回事”余欢转身,靠近叶雁宁,手,情不自禁的抚上了叶雁宁的胸口,那里有一个疤痕,不大,也就一个拇指印的大小,这个疤痕,之前沒有发现,此刻,看到这个疤痕,她心里不知道为何,竟然有种奇怪的感觉。
“你说这个,小时候调皮,不小心弄得”叶雁宁抚了抚自己的胸口,然后捻起余欢的手,然后拿开,淡然道。
余欢微皱眉毛,那个疤痕,她兴趣很大,叶雁宁说疤是小时候弄的,可是余欢怎么看,都不像是很久之前的,反倒是像最近才有的,至少,沒有叶雁宁说的那么久。
“哦,好,我答应你”余欢喃喃道,跟叶雁宁的话,却是前言不搭后语,不明所以的人,一定不会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但是叶雁宁懂了。
“好,就明天”叶雁宁笑着拉紧余欢的手,然后环住她的肩膀,两人这次,还真是‘近’距离接触啊,真的很近。
“明天不可以”余欢拒绝,望向了远处。
“难道你想反悔”叶雁宁揽紧了余欢。
“不会,我需要时间,处理一些事情”余欢喃喃自语,她的确需要点时间來处理一些事情。
“好,我等你,但是有期限”
*
叶雁宁答应给余欢一周的时间去处理所有的事情,也就是说余欢有一周的时间,可以准备好,然后开始另一种生活。
而这一周的时间里,叶雁宁不会干涉余欢去做任何事情,她只有一周的自由时间了,这是最后的时间,余欢告诉自己。
余欢也是后來才知道,秦北宸带她去的那座山,叫岚山。只是此岚山非彼南山,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这可不是诗句里面的那个南山。
一周的时间,余欢从叶雁宁那里拿回了自己的一切,然后买了第二天回丰城的汽车票,一大早,余欢收拾好行李,拒绝了叶雁宁送她的好意,独自去了汽车站,然后悄悄的回了丰城,沒有告知任何人。
从客运站出來,余欢便打车直接去了岚山,那个地方,一直是她心里秘辛,她一直埋藏着,可如今,是时候做个真的了结了。
还是那条路,只是眼前的情景已不复当年,小路依旧幽静,空气依旧清新,只是小路差不多被野花野草覆盖去了一大半,余欢歇歇走走的,总算走到了目的地。当初,跟秦北宸來这里的时候,这里只有两座坟,如今又添了一座。
秦北宸啊秦北宸,余欢呢喃着这个名字,这两年多的时间來,余欢很少想到他,但是偶尔又会梦到,回忆就像是一本默言的电影,总是在不知觉中放映,她以为可以遗忘,可以告别过去,可是还是会想起,如今,她想,她真的该告别过去了,來这里,只是一个形式,还有证明。
望着墓碑,余欢沉默,等待了许久,她终于往前走了几步,然后在秦北宸的墓碑前顿了下來。
*
“沒有,什么都沒有,怎么会沒有呢”余欢呢喃,说不上震惊,因为眼前的事情,证明了她的怀疑,她不知道该不该高兴。
然后,她做了一件事情,机械一般的掏出了手机,然后打了一个电话,随后在原地坐了下來,等待,她需要有人给她一个解释。
而贺子昂接到电话赶來的时候,看到余欢坐在秦北宸的坟前,然后一地的狼藉。可是贺子昂沒有半点的惊讶,在余欢的面前蹲了下來。
“你來了”余欢转头,看了一眼贺子昂,淡淡的问。
“恩”贺子昂点点头,随后又发现余欢沒有看他,而是看向了墓碑,便嗯了一声。
“子昂,现在,你该跟我解释解释了吧”余欢抬起头,又望了一眼贺子昂,随后淡淡的一笑。
余欢的双手全是泥土,可是她根本沒有顾忌,在地上坐着,然后曲着腿,双手环抱着,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直到贺子昂來,才回归到现实里來。
为了证明心中的猜想,她做了一件不知道说不说得上是愚蠢的事情,然后看到答案的时候,她又有些无措,不知道怎么办,然后叫來了贺子昂,不管怎么样,她应该知道真相的,不该这么一直被蒙骗下去。
因为秦北宸的墓,是空的,什么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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