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四个字而已,拆开來,一个都沒有问題,可是堆一起,就成了余欢的催命符,且说话这人的声音,余欢觉得有些耳熟。
“你是谁”余欢捏紧了手中的砚台,整颗心都揪到了一起,她所有的以为全部错了,这个人分明是冲着她來的,可是这个声音,余欢怎么都想不起,在哪里听过。
“怎么,这才过多久,就不记得我了,我可是一刻都沒有忘记过你”男人轻笑着说道,然后缓缓转身,余欢定眼一看,顿时怔住了。
“是你,怎么是你”余欢膛目结舌,整个人都僵了,手中的砚台,差点就要滑落。
“为什么不能是我”邱臣勾唇浅笑,整个人变得更加的邪魅了,但是身上的杀气也是不容忽视的,很久以前余欢就觉得,这个人不简单,他身上有股子邪气,连贺子湛也让她离这个人远一些,余欢一直谨记着的,可是却不想,还是逃不开。
比起几年前的他,此时的他,越发的妖媚,整就一來自地狱魔界的妖魔。
“你把我困在这里,到底是何居心”余欢捏紧手里的砚台,如果邱臣敢侵犯她一下,余欢手里的东西就会狠狠的朝着他的脑袋砸下去。左右想不明白邱臣的居心,他为何偏偏在这个时候出现。
“你说呢,我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出现”邱臣扶着沙发坐了下來,翘着二郎腿,整就一邪气的黑帮花心大少。
“我不知道,不管你有什么居心,现在请你立刻放我走,不然,顾家秦家都不会放过你的”余欢眉头紧锁,跟邱臣保持着适当的距离。
“啧啧啧啧,我一直以为你是个很聪明的女人來着,沒想到你竟然会跟我装傻,我把你请來,好吃好喝的供着,你会不知道我的目的”邱臣尤为的加重了那个请字,越发叫余欢觉得不同寻常。
既然如此,余欢能想到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邱臣愿意看见婚礼如期举行,可是为何,他会有这样子的想法,难道仅仅是为了报复她当初给他的难堪。
“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我警告你,最好赶紧放开我,否者你在这个地方,将沒有立足之地”余欢后退了两步,靠在了墙壁之上,好似只有这样,她才会安心一些。低头看了一下手中的砚台,因为之前太过用力,此时她的双手,已经变得黑漆漆了。
“你太天真,如果我的真的畏惧顾秦两家的势力,也就不会把你关在这里了。我邱臣要得到的,就一定会得到,若是我得不到的,我宁愿毁了,也不愿意让别人得到”说这些话的时候,邱臣的身上充满的戾气。
“你到底要得到什么,跟我有什么关系”余欢忍不住问了出來。
“怎么跟你沒有关系,我要得到的就是你啊”
就是你啊,就是你啊,余欢的脑子左右回旋的就这一句话,再也听不见其它,此刻她终于明白,她招上了魔鬼,有了秦北宸这一个魔鬼还不够,现在又多了一个邱臣。
老天啊老天,你到底是怎么安排的,她的目的快要达到了,为何还要横生枝节,难道这就是她的命了。
“我沒有想到,我离开的这些年,回來迎接我的第一件事情竟然就是你要结婚了,我等了那么久,竟然让我等到这个,我如何甘心。”
“你疯了”看到邱臣这个样子,余欢只有这一个感觉。
“是,我是疯了,但是那也是因为你,因为是你让我为你发疯”
“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什么都沒有做,你,你别过來”余欢一身戒备,看到邱臣急冲冲的要向她靠近,神经立刻就紧绷了起來。
*
是她太大意了,当初以为这个人消失了,就什么都麻烦都沒有了,如今麻烦來敲门,她要怎么办,眼看着就要成功了,偏偏这个时候横生枝节。
“你是什么都沒有做,但是我就是为你疯为你狂,怎么样,你应该很有成就感吧”邱臣逼近了余欢,眼睛深的像是一潭清幽的湖水,但是却深不见底,一眼望过去,很有可能深陷。
“你”余欢无言,这个人忽然出现,准备好事。
“你就老实在这里呆着好了,最好安分一些,你走不出去的。”
“那你什么时候放我走,你总不能关我一辈子”余欢赌气的说着,本想避开邱臣,奈何他就堵在她的面前,余欢怎么逃也是他的地盘,便放弃了这无谓的挣扎。
“如果可以,我不介意,但是现在你放心,等婚礼时间一过,我自然会给你一个新的安排”
“你”余欢急的说不出话來,这个邱臣,她要如何是好。
如今,余欢所期望的就是顾家的人能赶紧找到她,婚礼耽误不得,她策划了这么久,怎么能功败垂成。
时间对余欢來说,一分一秒都变得那般的珍贵,相比起不知道关她在这里的人就是邱臣,余欢宁愿自己什么都不知道,至少心里不会惶恐不安。
*
再说这边,顾秦两家已经闹翻了天,加上贺家,这三家在丰城都是有头有脸,如今余欢忽然失踪,三家联手,几乎把丰城都翻了个底朝天,竟然还沒有余欢的半点消息,绑架余欢的那人,分明是在挑战这三家的权威。
再说秦北宸,自从知道余欢是跟秦桑出去之后才出的事情,第一次对他疼爱非常的妹妹发了脾气,并且勒令她闭门思过不得出门。余欢失踪了几天,秦北宸整个人都憔悴了一圈,公司的事情也不管不顾了,整日整日的寻找余欢的下落。
而此刻的余欢,就像是被关在金丝笼里面的鸟一样,像个深闺的怨妇,那高高的围墙,在她心里成了一道高不可攀的坎儿。
数着日子,离婚期越近,余欢心里越焦急,整夜整夜的睡不着,人也变得憔悴了起來。自从那天以后,余欢就再也沒有见过邱臣,她一直不肯相信,眼前的这些事情,如果只是一场梦该多好。
“一千三百零三,一千三百零四,一千三百零五.......”余欢数着羊,数啊数啊,终于疲倦了,然后陷入了梦里。这个时候房门忽然开了,从门缝里面漏出无数昏黄的微光,一个瘦长的身影潜入了房中。
然后走到了余欢的床前,伫立良久,借着窗外微弱的月光可以看出,这个人正是邱臣。站久了,邱臣便在床沿上坐了下來,痴痴的望着余欢,仿若要将她嵌入眼中一般。
余欢睡的不是很安稳,她觉得好似有人在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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