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允许我尘埃落定 用沉默埋葬了过去
满身风雨我从海上來 才隐居在这沙漠里
该隐瞒的事总清晰 千言万语只能无语
爱是天时地利的迷信 噢 原來你也在这里
啊 那一个人 是不是只存在梦境里
为什么我用尽全身力气却换來半生回忆
若不是你渴望眼睛 若不是我救赎心情
在这千山万水人海相遇 噢 原來你也这里
......
她的歌声隐含着淡淡的忧伤,似是带着无穷无尽的回忆和沧桑,感叹这时间的种种。
包厢里,一身白衣的云无意正微微闭眼,似是在体味这如天簌般的声音。不想却有人推门进來,他睁眼看着眼前回禀的下人,淡淡地问道:“他终究是來了?”
“是的,主子。他在对面包厢。”下人低头回答。
云无意微微点头,挥手示意他下去。
然后隔着窗户屏气看着帘子里面模糊的人影,眼神慢慢映出一抹心疼。
她的故事,她的世界,他只能站在远处观望,靠近不得,触摸不得。他想保护她,她不给他这个机会。
对面的包厢里,尉迟衍微微闭眼,听着耳朵里浮现的音律和那略带忧伤的嗓音,隐隐有些烦躁。
这个女人的歌声,总让他想起过往种种,或者说,从來沒有忘记过的种种。
那个倾城绝世的女人,让他用尽一生的力气,为她夺了这城池,为她尝尽了这世间的情爱滋味,为她倾尽了此生所有的感觉,她却唯独留给他一具冰冷的尸体。
自那以后,他连再去她坟墓的勇气都沒有。他怕自己控制不住,弃了这江山,随她而去。
想起那座坟墓,他心脏微缩,不敢再去回忆,睁开眼,那个叫朦朦的姑娘还在唱着那首忧伤的歌曲。
......
啊 那一个人 是不是只存在梦境里
为什么我用尽全身力气却换來半生回忆
若不是你渴望眼睛 若不是我救赎心情
在这千山万水人海相遇 噢 原來你也在这里
......
歌声如诉如泣,他瞳孔慢慢舒缓下來,凝神听着这忧伤的旋律。
画面一转,他竟然见到她在草原的花田里对他笑语嫣然,舞姿百转,那是她临死之前的最后一舞!
尉迟衍倏然睁开眼,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陷入了睡眠,而刚才,他竟然梦见了她......
他微微失神,自她离开之后,午夜梦回,他从來沒有梦见过她,他连再见她一面的机会都沒有。
而这个女人的歌声,竟然能让他陷入睡眠,并且再梦见她......
外面的喧哗声起声,掌声如雷,却沒有惊断他的回忆。他失神许久,再回神时只见侍卫满脸疑问地看着他。
“主子?”
他几不可察地叹了口气,微微点了点头,又看着窗外帘子后面那道人影,片刻之后又冷冷地闭上眼睛,下令道:“我要她。”
几个侍卫面面相觑一下,小心地提醒道:“主子,朦朦姑娘是卖艺不卖身的......”
尉迟衍猛然睁开眼睛,眼神阴霾,扯起嘴角冷笑着说道:“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把她带过來见我。”
谁稀罕她肮脏的身体?如果不是她的嗓子还有点用,她连出现在他面前的资格都沒有。
罗扇弹奏完毕,站起身來匆匆行了个礼便想要离开,却怎知被两个人拦住。
罗扇瞳孔一缩,这两个人她记得,是之前跟着尉迟衍的侍卫。她在紫沁的搀扶下强迫自己站直身体,脸色如常有礼地问道:“两位,小女子已表演完毕,还请让一步,让朦朦离开。”
“朦朦姑娘,我们主子有请。”两个侍卫看似恭敬,却不容拒绝。
罗扇一愣,随即微笑解释道:“抱歉,两位客官恐怕不知道,小女子是卖艺不卖身的,所以见客不见客,都由朦朦自己做主。”
其中一个侍卫心中不爽,想她虽然歌声动听了些,但不管怎么说,都始终是个戏子。如今主子对她赏识,她却再三推却,真是不识好歹。想到这里,他的语气稍微强硬了些说道:“朦朦姑娘,我们主子想要见的人,沒有见不到的,还请姑娘自己随我们來,免得大家都不好看。”
紫沁脸色一寒,正要发作,罗扇眼疾手快地拦住她,然后冷冷地看了一眼那个侍卫,转头对老鸨笑道:“妈妈,当初我们是说好了的,卖艺不卖身,如今这状况,你说应该怎么处理?”
老鸨脸色略微有些为难,这两个人的主子明显是不好惹的,她也记得他们刚进门的时候可是非常大方,还阔气地包了个厢房。而按理來说朦朦是这醉梦楼的花魁,这两年來带给了她不少利益,而且她根本并沒有和醉梦楼签订卖身契,再者,说到底两年毕竟是有些情谊在里头的......
她犹豫了下,最终还是陪着笑脸对两个侍卫说道:“两个客官,不好意思,我们朦朦真的是卖艺不卖身的,她见不见客也不是由醉梦楼做主的,她不想见便可不见,还请两位客官见谅。”
两位侍卫的脸色并不好看,他们沉着脸说道:“醉梦楼如果还想开下去,那朦朦姑娘今日便必须见我们主子。”
罗扇这回也怒了,沒想到尉迟衍时隔三年,竟然还是如此霸道。但是想到当初自己受过的伤,还有來之不易的自由,再看老鸨为难的神色,她又深呼吸了一口气,冷静地说道:“抱歉,朦朦今日身体不舒服,实在不宜见客,还请两位去回禀一下你们的主子。”
两个侍卫对望一眼,知道她今天是软硬不吃的了,想到主子的吩咐,他们便狠了狠心说道:“那抱歉了,朦朦姑娘,请恕在下无礼了。”
说完便对远处使了个眼色,一行护卫打扮的人便出现在罗扇周围并包围住她。
罗扇脸色一变,又惊又怒地看着他们,而就在紫沁要出手阻拦的时候,一个淡然的声音响了起來。
“你们确实无理了,但是这个理却非礼貌的‘礼’,而是道理的‘理’。”
罗扇顺着声音看过去,那人站在楼梯门口,一身白衣如雪,眼神似笑非笑,但嘴角却带有一丝冷意。罗扇有些恍惚地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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