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个子夜,他想这个女人想的身体都疼,无数个梦里,盘绕在他身边挥之不去的身影,想抓又抓不住,让他既恼又恨,无数个夜里,他用酒精不断麻痹自己的神经,好让这具身体不再那么疼,沒有人知道,他只是表面装作潇洒,装作无所谓,其实,他早已百孔千疮。
男人狂肆的掠夺几乎灼痛了女人每一寸肌肤,可更让人痛的不是身体,而是那颗心,他这么肆无忌惮的行为到底是把她当做什么样的女人?
在他的眼里,她就是这么可以任人践踏的吗?
梁沐枫,你怎么能这样,怎么能……
男人低吼着,身体上因为太久沒有碰触这柔软的身体早已经肿胀发疼,他几乎是急迫的褪掉自己身上的衬衫长裤,一个旋转就将她带离门边,将她整个身体浸入温泉里,上半身程半裸状态弱弱的躺在大理石地面,上面压着他结实的体魄,这样的姿势倒映在水中,暧昧而诱惑。
她无声的用眼神看着他,希望他能停下來,可是面对她每一次的挣扎,男人只是更狠的钳制住她的手腕,双腿更是被他压制着不能动弹,她的唇被他强势的攫住,分开,纠缠住那让人日益思念的甜美。
她只能呜呜的啜泣出声,却再无力阻止。
泉水的温度加上彼此灼烫的体温,梁沐枫已经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但是他知道,他要她,就现在。
悄悄的,他分开了她的双腿,将那早已硬挺的火热抵在她温暖的核心,纪念猛地睁开双眼,终于意识到危险……
“不要,梁沐枫……”她现在所能做的,就只有用嘴來阻止他进一步的动作,他到底知不知道这一次过后意味着什么?
男人沙哑着嗓音,欲望被燃烧的几乎要灰飞烟灭,“你也想要了,是不是?明明这么湿……”
他的掌心毫无预警的探进她的下面,在她并紧双腿之前将那证据拿上來放到她面前,笑的邪恶。
她无地自容,只想就这么昏死过去,“就算是那样,也是身体反应,你要的就是这些吗?”
男人放肆的在她耳边笑着,低沉悦耳的声音不断灌进她耳畔,“是吗?身体的反应,那就让我们彼此尊重这城市的一刻,春宵一刻,纪小姐,我们是不是不该这么浪费时间?”
说完便猛然抬起她一条腿,将那灼热的欲望对准了她,贯穿至底。
“呃----”她整个人像是痉挛一般,扬起了头,湿湿的长发在空中扬起成诱人的弧度,突如其來的进入让她浑身一颤,就连灵魂也都快要出窍。
不知是因为这默契度极好的身体与身体之间的配合,还是她的身体只为他热情,纪念羞耻的想着,为什么霍天寒碰她,她总是沒有感觉,那么优秀的一个人,她不该排斥,可就是无法接受那样的亲密,如今,这个曾经伤害过她的人,她怎么还能有感觉,到底是身体沒有忘记他,还是心沒有忘记……
这感觉很不好,糟糕透了。
她死死咬着唇不放松,不愿意就此妥协,可是,梁沐枫怎么会放过她,他大手捉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嘴,“不要忍住,叫出來,告诉我,你也想要,五年了,沒想到你这里还是这么紧,怎么,难道这些年來他都沒怎么碰你?念念,告诉我,他有沒有这样占有过你,告诉我……”
那一声念念几乎摧毁了她所有的理智和仇恨,曾经,她是多么渴望能和他一生一世到白头,可是,为什么要欺骗,为什么要伤害,为什么要残忍,当他把她最后一点对爱的信任都磨灭的时候,他有沒有想过,她也会累,什么都能原谅,可是,唯独他不行。
感情,最经不起时间和欺骗的考验,还有夹杂在中间那些血缘亲情,不可以了,再也不可以了。
似乎是感觉到她的不专心,男人倏地一个翻身将她背对自己侧躺着,他用力的抽出身体,再次一个狠狠的顶入,几乎顶破她的身体,她尖叫一声,想要试图抓住什么,可是手边抓住的只有那温热的水,和背后男人壮硕的身体,她挣不开逃不掉,只有任由这样羞辱的姿势,继续被他占有着。
“想和他在一起,想嫁给他,恩?可是念念,你忘了有沒有经过我同意,我还沒有再婚,你怎么敢私自结婚?”
男人越说眼眸越是猩红,几乎是发了狠一般往她身体里送入,这样的动作,这样的频率,不断重复,再重复,几乎要碎了她的心。
她好不容易空出一只手抓住他结实的手臂,“你放过我……求你,放过我……”
梁沐枫俊脸一沉,她这么苦苦哀求,是不是已经早已经爱上了霍天寒?是啊,谁说沒有可能呢,一个男人在一个身边苦苦守候,谁沒有一个私心,就像一开始的目的不是那样,可时间真的能改变一个人的心,就像当初纪铭笙说过他一样,再铁石心肠,六年时间总该捂热他的心了。
其实,他早就被她感动了,只是仇恨蒙蔽了他的眼睛,这些他要怎么开口……
她想嫁人吗?可以,但那个人不能是别人,只有他,只有他可以。
这样想着,他更是加快了在她身上冲刺的速度,一遍两遍,怎么也不够,翻过來,将她背对自己,视线顺着她雪白的背一路向下來到挺翘的臀,单手轻轻绕过前面将她托起,又是一个狠狠的刺入,而他的手游走在她美妙的肌肤上,触及到那方柔软的森林之处,他感觉到一道浅浅的疤痕……
纪念也是浑身一颤,因为他触摸到的地方正是五年前差点命丧在手术台上的那一刻所留下的痕迹,为了这道伤疤,她忍受了多少,此刻正在对着她做尽无耻之事的男人永远都不会了解。
她开始拼命反抗,双手双脚齐齐上阵,梁沐枫在恍惚之中,沒有防备,就这么滑出她的体内,她裸着身体一路远离他,抓起地上早已湿透的长裙就要套上,却被一只长臂一把夺过直接扔在了远处她够不到的地方。
“你----”她气结,身体上再无遮掩的东西,只能用一双手遮挡,可是挡得住上面就挡不住下面,恨不能就此死去。
男人的眼神却忽然变得温柔,盯着她的小腹,那道粉红色的伤疤,低低问道,“唐唐就是从这里出來的?”
他的问題仿佛是一道沉睡已久的魔咒,将她的记忆又拉回到当初在手术台上经历生死关口的那一刻,不想再回忆……
“够了,你的目的都达到了,还想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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