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侵犯时留下的痕迹。
“这到底是咋回儿事?”齐老七拿了药箱匆匆赶来,那边钱大壮刚刚医好了,这边又来一个,还是自己打心眼儿喜欢的娃儿,真是要他老命了!
“这究竟是谁干的!谁干的!!!”一看钱多宝的样子,作为医者的齐老七哪里会不知道她遭遇了什么,顿时怒火攻心,呲牙瞪目,朝着赵镇之一通急吼,这人是他送来,十之**与他脱不了干系。
赵镇之也是心中焦急,他频频看向床上的钱多宝,对于齐老七明显怀疑的质问置若罔闻:“赶紧给宝宝看病要紧,她到底怎么样了?怎么还不醒?也不知道受伤没?”
刚刚钱多宝那么歇斯底里的大哭真真把他吓住了,一回想起自己冲进草棚子时看到的场景,他就恨不得立马一掌毙了张正苗这厮。
齐老七深深吐纳,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然后给钱多宝把脉。
钱氏跪坐在多宝床前,双手紧紧握着多宝被子下的手,她默默垂着泪,生怕一个大声哭泣就把闺女的魂给哭没了。
“还好还好,休养几日便好了。唉,娃儿受了大刺激,惊悸过度力竭昏迷了而已。”齐老七长长舒了口气,他转身从随行的药箱里拿出一个白色的瓷瓶,然后倒出一颗,赵镇之见状,连忙抱起钱多宝服侍她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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