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田嫣然一笑,她并不想喝酒,不过这里就是一个喝酒的地方,何东行又是马刀的主子,田田不得不把这杯酒喝下,“呵呵,何少,我平时可不喝酒的,您这杯我就喝了,不过我就喝这一杯,一会儿何少想喝,马刀可以陪陪您。”
何东行和田田碰了碰杯子,转头和卡西小声说道,“去洗手间找马刀,带他到到别的桌,你们两人喝喝,暂时不要过來。”
卡西一愣,马上明白了何东行想干什么,这个少爷为人还是很耿直的,虽然有些不误正业,但认真做起一些事情还是很上心的,比如以前开设的全省连锁酒鬼酒吧,在省内是有些名气的。
不过何东行却很令其父何应章生气,主要原因就是因为何东行好色。
卡西明白了何东行的意思,他沒有权力过问,何东行给他钱,他只是一个奴才而已,一种叹惜的眼神看了看田田,小声回答着,“好的何少。田田,你和何少坐一会儿,我找马刀说个事儿。”
何东行把座位换了换,从田田的对面坐到了田田的身边,田田有意的和何东行维持着距离,不过何东行趁着酒意大胆起來,喝到第四杯,何东行的一只手便搭在了田田的肩上,第六杯时,何东行的手已经楼住了田田的腰。
此时田田的眼神有些迷离,头晕沉沉的,何东行的手在她腰部像蛇一样游走,田田沒有丝毫的抗拒。
何东行阴笑着,刚才第一杯酒里下的“春”药起作用了,一会儿这个女人便是自己手里的鱼,逃都逃不掉,想着一会儿这个女人会主动向自己投怀送抱,何东行心里加快了跳动。
何东行两手放在田田两腋之间,架着她站了起來,偏偏倒倒扶着往门外走,出了夜店,何东行将田田扔进了一辆卡宴车中,随后他也跳了进去。
此时田田身体内的药性已经开始发作,她现在感觉全身又热又痒,下身还有种想要疯狂摩擦的欲望,田田想要脱衣服,想要用硬物缓解下身的不适。
何东行一把扯破了田田的裙子,一只手伸向她的胸部,另一只手伸向她的大腿之间……
十五分钟过去了,马刀总感觉不对劲儿,卡西不断和自己谈着一些无关痛痒的事情,马刀想了想,那桌只有何少和田田两人,田田平时不怎么喝酒的,何少已经喝醉了,万一灌她酒怎么办,“卡西,不聊了,我得叫上田田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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