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之死地而后生,
是生是死, 全在自己,
如果说这句话出自别人之口, 叶皇还真不一定相信, 可是眼前这诺诺的爷爷在看相上面比之乌查高出不知道多少,
他说的话, 就算是叶皇选择不信, 他都有些说服不了自己,
了解了萨满教这种传承, 就算是不信也会慢慢相信的,
“前辈, 您的意思, 我这一次进藏很有可能死在这里, ”
眉头微微皱起, 叶皇尽量让自己的情绪平静,
“生生死死只在一瞬之间, 是否真的有那一道坎, 我并不能说的绝对, 不过可能性很大, 你要做好准备, 鲤鱼跃龙门, 跃过成龙, 跃不过, 就摔死了, ”
“那有什么破解之法, ”
“坦然面对, 心中无惧, 当时解决的最好办法, 年轻人, 要知道这世上风水师虽然可以避免一切事情发生, 可是也是要付出某些代价的, 而你这番灾祸, 恐怕换取的代价极大, ”
“多大, ”
“折你三分之一的功力, 三分之一的寿命, 你愿意否, ”
微笑着看着叶皇, 老人说道,
“我靠, 这么狠, ”
旁边, 刑天忍不住的有些咋舌,
“如果真是如此的话, 那还不如直接坦然面对了, ”
深叹一口气, 叶皇悠悠的说道,
他之所以來藏区为的就是寻找提升自身实力和战力的办法, 寻找轩辕剑也是为了提升实力, 倘若折损自己三分之一的实力, 那岂不是和自己的目的本末倒置了,
这是叶皇无法接受的事情,
“所以, 我说有些事情寻求解决办法避免发生未必是好事, 你是古武者也应该明白古武者当有大无畏精神, 这是你实力进步的必经之路, 这次藏区之行, 倘若你能活下來的话, 我要向你要一个人, ”
“谁, ”
“乌查, 他在你身边虽说帮了你不少忙, 趋吉避凶也算是好事, 不过一直帮你避让各种灾祸, 对你而言, 不是什么好事, ”
“您的意思是, 乌查在我身边, 反倒是对我有一定的害处, ”
“不是, 他在你身侧帮你, 自然让你某些事情事半功倍, 不过在你一些要突破的瓶颈上, 过分的帮你避让某些事情, 你会少了很多的磨砺, 这对你不算好事, ”
“我懂了, 不知道前辈准备将乌查带到哪里去, ”
“我想去黑龙江看看, 我这一脉离开故土几百年, 从未踏足故土, 最后几年活头回去看看, 顺便把毕身所学, 教授给他, ”
看着乌查, 老人心中颇为感慨, 眼前的乌查是一个很纯良的孩子, 别看二十几岁, 却某些地方有些大男孩的特质,
风水一途, 讲求的就是心术端正,
“爷爷, 其实您不用这样的……”
一旁乌查连忙说道,
“什么不用, 乌家本是一家, 当年老祖为躲避战乱选择分开是怕传承湮灭, 如今是重新合在一起的时候了, 诺诺还小, 在一些风水堪舆术法上理解不深, 难道你让我老头子带这些祖宗的东西入土, ”
老爷子一瞪眼, 厉声质问道,
“爷爷,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这里还有两颗龙气, 兴许吃了, 可以让您活个几十年, 到时候您把术法传给诺诺也好, ”
苦着脸, 被老爷子这么一顿喷, 乌查也是有些不好受, 连忙解释,
“算了, 我知道你怎么想的, 不过诺诺终究是个女孩子, 我萨满教向來传男不传女, 她终究要嫁到别家的, ”
叹了口气, “另外, 你也清楚风水师五弊三缺的诅咒, 我与你爷爷虽未谋面, 可是却陷入相同的诅咒之中, 丧夫丧子丧妻, 最终一无所以, 一无所靠, 我不想让诺诺也有着悲惨的结局, ”
“至于你, 十八岁之后, 诅咒应验, 这也是我为什么选择让你继承所有的原因, ”
“说來, 我们萨满一脉也是悲哀, 得窥天机, 却又不得不承受这背后所带來的各种沉重代价, 妻离子散、丧父丧妻, 到头來, 沒有一个能好好过完这一生的, ”
拍了拍腿, “罢了, 各有各命, 谁让咱们是萨满呢, ”
起身, 老人走到灶台前, 将叶皇三人带回來的藏药, 放到了桌上, 然后拿着一个盆子去外面刮了一盆雪回來,
“我给你们打点酥油茶, 大家都暖和一下身子, 反正这些天就别想着出去了, ”
“也只能这样了, ”
点点头, 这一次, 叶皇沒在固执什么,
虽说这地方有些苦寒, 外面狂风暴雪肆虐, 不过屋内却很是暖和, 沒有想象的那么冷,
而且, 这周围貌似灵气也要比外面浓郁许多, 在这里修习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随后, 几天里, 因为大雪漫天不停的缘故, 叶皇几人就是想走, 也沒办法出山,
叶皇和刑天还好, 其他乌查、诺诺和老者, 恐怕真顶不住这狂暴的自然环境,
“奶奶的, 本來我以为东北的雪天就够难受的了, 这地方更让人受不了, ”
刑天出去撒了泡尿, 冻的他直哆嗦,
“赶紧喝杯酥油茶, 暖和暖和, 这山谷是个风口, 要比其他地方冷上不少, ”
“是啊, 冻得人打颤, 对了, 乌老, 这周围还有野牦牛啊, 这大雪天的也不怕冻死, ”
“牦牛, 你……你在外面看到野牦牛了, ”
“我不知道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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