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灯是亮的,并沒有像以往那样是灭的。
她终于肯为他留一盏灯了,叶辰有些为之动容。
梁以默躺在床上也沒有睡着,门开的时候她已经睁开了双眼,直到门再次关上,叶辰走了进來,她转过身來看向他,“工作完了?”
叶辰淡淡然,“嗯。”
他自行走进了浴室,不一会儿浴室里传來水哗啦啦的声音。
他们之间已经好久沒有这么默契过了,梁以默靠在床头静静地闭上了双眼,眉心紧紧地皱在了一起。
等浴室的门再次打开,她睁开了眼,梁以默的脸上换上一抹娇羞,浴室里走出來的叶辰腰间只围了一块浴巾,露出他腹部结实的腹肌,完美的线条,脸也不自觉地跟着一红。
叶辰刚好也看向她,眼睛里充满了狭促,“还沒睡?”
梁以默也较之刚才,放开了许多,“嗯。”
她的声音很小,但保证能传到他耳里。
叶辰眼底升起一撮火焰,眼眸越发深邃,他向床边靠近,胸膛上带有几滴水滴,显的越发性感,大床的另一边陷了下去,他的长臂一揽梁以默就落入他的臂弯,嗓音很是低沉,“你知道你现在干什么吗?”
梁以默却主动吻上了他唇,像是鼓励般,叶辰翻身把她按在身下,噙住了她的唇,在她的粉唇上研磨着,允吸一会儿,他突然撑起双臂蛰伏在她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梁以默,捕捉住她眼神嘶哑问道,“为什么会改变这么大?”
叶辰不是傻瓜,前几天她还恨自己入骨,现在却温顺地向她投怀送抱,这不是她梁以默的性格。
像是知道他会这么问,梁以默的身体僵了一下,叶辰也感觉到了,皱眉准备起身离开,他承认自己对她沒有抵抗力,但不代表会被女人利用。
梁以默一手拉住了他,两条纤细的腿主动缠向叶辰腰际,她只穿了件睡裙,动作间,露出了她的光滑细腻的腿,更是诱惑至极,她急急道,“别走,我只是不想在欺骗自己而已。”
直到现在,她才确定自己一直欺骗自己而已。
爱上一个人是一瞬间的事情,忘记一个人却是一辈子的事情。
她承认经历了这么多,自己一直在自欺欺人,有句话说的好,爱的有多深,恨得有多深。
如果不是爱,她怎么会稀里糊涂地跟他跑去民政局签字。
她的身边也不乏追求者,像韩司佑对她的一往情深,她承认自己有一刻是动容过的,可那人始终不是他。
我们每个人都是那么的固执,就像荆棘鸟一样,一生都在追寻让自己歇息的那棵树,就那样一直飞呀飞,因为它不想将就自己,而我们也差不多,明明身边也有可以让自己停靠的港湾,却不愿停靠,因为不愿委屈了自己。
叶辰的双眼一直紧锁着她脸上的表情,他从她的眼神里看出了真诚,喉结哽了一下,“你不后悔?”
“不后悔!”
梁以默的腹部已经感觉到有硬硬的东西抵着自己,很是不舒服,戳的肚皮有点痛痛的,她往一边让了让,被叶辰一本抓住,引导她向那处,握住。
“梁以默,过了今晚,就沒有你后悔的权利!”
叶辰高大的身影犹如张开的羽翼那般压了下來,梁以默在他的吻落下最后一秒快速地说了一句,“今后只有我一个好吗?”
叶辰双手撑在床上,中间的位置随着他手上力道凹陷下去不少,“以后只有你一个。”
其实他想告诉她,她离开的一年里,他从來沒有碰过别的女人,因为他发现她走了以后,他竟然害怕沒有她的高潮,尽管把身下的女人当成她的样子,却怎么也沒感觉。
可就在他们注册结婚那一天,他却从沈佳瑶的床上醒來的。
他承认是自己不小心,才让沈佳瑶有机可乘,但他保证以后悔只有她一个女人。
叶辰大掌将她的睡裙推了上去,她睡觉时候不喜欢穿文胸睡,大掌很快就握住她胸前的柔软,凉薄的唇贴着她的耳际,“默默给我……给我……给我……”
梁以默刚刚紧张的神色有些松动,手上却稍微有点坚持,叶辰的手早就探到她下方,扯下梁以默的底裤。
他进入的时候冲撞的很急,嘴里发出满足的叹息,两手按在梁以默的肩膀,用力地抵进去。
他本想温柔点对她,可她的身体就像充满魔力的无底洞,让他怎么都停不下來。
这句身体,叶辰比梁以默自己还要熟悉,那种紧致另他额头布满细汗,一想到她曾经这样躺在别的男人身下,她的美好被别的男人窥视,不仅加大了力道。
唯有这样,在她身上留下印记,才能证明她是他的。
叶辰就像被囚禁的野兽,这会突然释放出來,自然猛烈而热情,带着摧毁的激猛,梁以默咬着唇,穿着气息,面对他一次次的索求,她都沒有推开。
叶辰用力律动,能听到身子底下的床单发出暧昧的声响,梁以默的颈间溢出莹莹细汗,叶辰大掌托起她的脑袋,将她拉向自己,另一只手拖住她的臀部,将二人更近贴合。
久违的感觉,涌上心头。
身体上的契合,让叶辰也不由地吟唱。
“默默,叫出來,叫出來……”
梁以默的目光复杂,不知是羞涩还是沉沦,她咬着唇,转向一边,叶辰吻了上去,迫使她嘴唇张开,再几番狠狠用力后,梁以默的嗓音仿佛被撞击的支离破碎,带着叶辰所期待的娇媚,喊了出來。
他每一下都很用力,像是把以前都一次补上了,不管梁以默是否能够承受,深深地撞了进去,梁以默如墨般的黑发散在墨绿色的床单上,光洁的皮肤上布满了一层红晕,呻吟配合着他的律动,奏响卧室每个角落。
梁以默醒來的时候,天依然是黑的,她侧个身,身旁是凉的,她翻了个身想在睡一会,却怎么都睡不着了。
她拿起床头柜上的闹钟,看了下时间,都早上九点了,她大惊,从床上一下坐了起來,房间里为什么会这么黑?
她下床的时候,感觉到腰里似乎有凉凉的感觉,梁以默当时并沒有在意,她摸黑下床,阳台上还是有光亮的,透过严密的窗帘正照射进來,有淡淡地光的影子。
摸到落地窗前,刷地拉开窗帘,外面的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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