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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道潜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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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敬酒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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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在沈鹏旁边的美女叫董欣,二十四五岁的样子,长得清秀而妩媚,尤其是那双性感的双眼,迸射着涉人心神的光泽,鼓鼓的胸脯,长脚顶端凸出的高跷,紧绷的臂部,全身散发着性感又不失文雅。

    黄天锦征求大家喝什么酒,大家说红酒吧!黄天锦说,好吧!小姐打开六瓶小拉菲,每人倒上。

    这小拉菲在酒店六千多元一瓶,黄天锦现在却如同点国内低端葡萄酒,而这种喝法,其实却也无异于百来块的酒。黄天锦却不以为然,沈鹏亦然。

    服务员给董欣倒酒时候,她说,今天我不喝酒,小姐,有奶吗?

    服务员还未反应过来,黄天锦接过话题,说,废话,小姐能没奶吗?不过小姐的奶得我来喝,今夭你必须喝酒。

    董欣说,我这皮肤过敏,近一个月滴酒不沾了,今天可不能开这个口子!

    这下子东方白却接过话,说,哎呀,我的董小姐,不管你愿不愿意,你可天生就开了一道口子。你问问在座各位有谁不知道!说完,便伸手给董欣倒满酒。

    董欣吃了哑巴亏,又不好发作,嗔声说道,是你让我喝,等会可别后悔!

    黄天锦举起酒杯说,各位,难得相聚在一堂,这酒我敬大家。话毕,一仰脖子把杯中酒干了。

    众人相继举杯附和。这样酒过三巡,东方白举着酒杯说,各位兄弟姐妹,难得相聚,总不能就这样喝闷酒吧!我提议,在座各位都说一个段子,不说的罚酒一杯。

    说段子在不同场合有不同韵味,而东方白这段所指的段子是带色彩的段子,可在座各位却没多少反感,相反却享受这打闹带来的乐趣。

    反而另一旁的一个中年男人接过话题,他四十岁左右,长得黝黑而深沉,听黄天锦介绍,此人叫覃金仲,江州建行副行长,他说,妹妹们都斯文,脸皮薄,还是文雅点。我给各位妹妹讲个偈后语,我讲前半句,妹妹来答后半句,答对,我喝一杯,答错,妹妹喝半杯。如何?说完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

    众人咐和,说,好。

    覃金仲对旁边的黎洁说,妻子,姨子,舅子!说完,覃金仲拿过酒瓶给黎洁倒满酒。

    黎洁大学还未毕业,那了解这状态,一脸迷惘,嗯了好一会也嗯不出来,只好举杯喝了半杯酒,猛喝一口,呛得连连咳嗽。

    覃金仲解迷说,日出泰山!

    众人不解,追问,覃金仲笑了笑说,岳父称之谓泰山,一个男子的妻子,姨子,舅子,是不是都是他的那个泰山出来的呢?他特意把“日”字避讳掉。

    众人幌然大悟,覃金仲指着沈鹏身边的董欣,说,该你了,听好了,小孩的JJ。

    董欣不假思索,说,来日方长!

    覃金仲说,别忙急,这是一对的,听好了,老人的JJ。

    董欣用不屑的口吻说道,永垂不朽!

    覃金仲觉得遇到老江湖了,也不好耍赖,仰起头,连喝两杯,沈鹏心说,此女绝非等闲之辈。

    覃金仲缓了缓,指着一名叫白妮的美女说,到你了,女人坐在石板上!

    白妮脸一红,趴在桌上,硬是答出来了,说,因(阴)小失(石)大!

    覃金仲又仰起脖子喝了个满杯,微带酒意,指着陆敏说,敏妹妹,该你了!

    陆敏看着满脸通红的覃金仲,说,覃行长,你别说了,我不会我不会,我情愿喝酒。说完,豪迈地将杯中酒一倾而尽。

    “好,干”覃金仲随后一仰脖子,一杯酒倒进肚子里,酒落话起,指着最后一个美女说,最后轮到你了,最后一题最难。

    最后一名女子叫徐静雯,身材苗条,骨感而略带清涩,她那水灵灵的双眼望向陆敏,而陆敏则向她打了个眼色,于是,她端起酒杯,娇声说,覃哥,我敬你。说完,便仰头喝了大口。

    覃金仲见状只好把最后一条偈后语咽回肚子中,咕噜咕噜又喝了一杯酒。

    覃金仲刚刚坐下,还有缓过气来,董欣跑到他跟前,说,覃行长,我代表我们姐妹敬你三杯。

    黄天锦知道董欣的量,看来今晚她是存心要放倒覃金仲,心里暗说,这小妮子还挺记恨。

    董欣没有丝毫犹豫,连喝三杯,赢得大家一片热烈的喝釆。覃金仲只好硬着头皮又喝了三杯,三杯下肚,醉意七八分。

    董欣回到座位上,手拿着酒瓶,给沈鹏添满酒,说,沈哥,我敬你。

    黄天锦一直没有怎么吭声,只是偶尔与旁边之人私语两句。此时,像是找到了煽情的机会,于是喊道,喝交杯酒,喝交杯酒!

    董欣脸上闪过一道粉红,可却坦然地主动勾起沈鹏手臂,嬴得大家阵阵喝采。

    沈鹏绅士地站了起来,挽着董欣的手喝完杯中的酒。

    东方白自觉得也应该表现一下,于是,他说,我也来一个,我讲一个素一点的段子!他顿了一下,转头问旁边的白妮,说,你有空吗?

    白妮一脸惘然,警剔地说,你想干嘛?

    东方白呵呵地笑言,想!说完,他站起来与白妮碰了一下杯,说,白小姐,开整!干!说完满杯而尽。白妮只好红着脸,站起来喝了一大口!

    此时一直比较沉闷的林达明说,我也难得与各位兄弟姐妹相聚,今晚在一起是缘份,我也来给大家助助兴,刚才诸位的段子都涉及性,男人与女人之间的关系,我用另一种方式发表一些看法,我认为,人类的痛苦是一部与灾难,自然及命运作斗争的历史,而女人痛苦的历史是一部与男人作斗争的历史!绝大多数男人都有圣母妓女情结,他们希望自己钟情的女人仅仅对他忠诚,有时候需要像母亲一样温柔大度,无限包容。有时候又需要像妓女那样春

    情荡漾,风骚入骨,而大多数女人也有类似的圣徒罪人情结,她们希望遇到充满野性,亦正亦邪的男人。这个男人,或许是个混混无赖,而现在在她面前完全是一名绅士,对别的女人可以玩世不恭,唯独对自己精忠不喻,这就是人性在情欲上的自私!其实,无论男女,或多或少在骨子里潜伏着,颤抖着冲破道德的藩蓠,燃起道德的愿始欲望。这就造成了数不清道不完的蒂克式浪漫故事和千千万万个悲欢离合的爱情故事,诸位,不知道我的奇谈怪论有没有一点道理呢?

    沈鹏一听,心猛地颤动,不禁重新打量这位留美居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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