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上面,祁元真已经接连换了三棵树,其中一棵也已完全成了黑木炭,还挂着点点火苗。这么躲下去不是办法,一直被动的话,早晚气力耗光。祁元真突然想起,五行盾的每一次攻击都会有所间隔,刚才的金锭,现在的火球...也就是说在两次攻击之间或许可以找到反击的机会!
鲁达鼻孔中‘呼呼’喷着怒火,已经顾不上手下有几人伤亡,一定要把这个臭小子烤成人干才能解心头之恨!
五行盾瞄准他所在的那根树枝,用力一震,火球又‘咻’的飞射而出,眼前的一切都好像被熊熊烈火燃烧着,只待慢慢的变成灰烬。
就在这时,一个还不死心的男人悄悄潜在林若雲的身后,准备将她直接挟持住,这样就没有人敢再有一丝一毫的妄动。柳逸阳目光微侧,随即脚下一挑,丢在地上的那半段破烂不堪的断剑飞了起来,回手一推,断剑擦着林若雲的肩膀刺入那男人的右肺之中。
男人的动作像被固定好了一样,瞪着两眼,直直的向后倒下。
林若雲倒吸了口凉气,太过关注于祁元真了,竟没察觉身后还有人,他死了,自己是不是该感到庆幸呢?
祁元真刚刚躲过这三颗火球的攻击,手中长剑在身前连续挥舞了数下,一柱幽蓝的流光竖起,直指九天!
“天行健,自不息,地势坤,潜龙现”
祁元真大喝一声,流光随之反转,如流星一般,拖着长长的光尾直入地下。
鲁达举着盾牌稍稍呆愣了一下,这小子刚刚连气都喘不匀了,这又是哪来的力气?
“啊,嗨---!”祁元真猛劲将剑从土中抽出,那块土地之下竟发出隆隆之响,一道幽蓝之光迅速向前方裂开。
“砰!”一声巨响,幽蓝之光从地下冲天而起,鲁达瞬间被震飞了起来,很快又“嘣”的一声闷响,整个身体重重的砸在地面上,尘土飞扬,五行盾“咣啷啷”几声扣在他手边,手指头弹跳似的抬了两下,便再没了动静。
五行盾似乎是知道主人的生命气息已没有了,渐渐变得模糊起来,即将消失时竟然自行粉碎成了粒粒尘埃,风一吹什么都没了。
祁元真拄着剑半跪在地上,直到看见这一刻才松了口气,身体一软再没了力气。
“祁兄,你怎么样?”柳逸阳冲了过去,扶住他的身体,不用看也知道伤得不轻的。
林若雲取出一颗药丸塞进他嘴里,虽不曾说话,心中却是担忧不已,刚刚的就是降龙天绝第四层‘潜龙斩’,此等威力不是祁元真这受了重伤的身体能发挥出来的,怕是大半依仗了那柄奇特的剑。
片刻之后,祁元真慢慢睁开眼睛,喘了几口粗气,说道:“我没事。”
“你这是仙丹啊?”柳逸阳不禁讶道,才一颗而已,脸上的血色就恢复了些,脉搏也沉稳了许多,身体虽然还很虚弱却已无大碍。
祁元真奋力将身体坐正,玩笑道:“这么好使的仙丹,不如再给我两颗吧。”
“这一颗,十万两黄金也换不来,你以为我有多少可以填饱你的肚子吗?”林若雲见他没事也松了口气,虽然话还是一样的硬,声音却是温柔了许多。
祁元真没力气笑出声,不过脸上的笑容还是显而易见的,原来这个女孩温柔起来也是蛮好的。
林若雲起身看了看四周,死了四个应该还有两个才对。鲁达右侧不远处正仰面躺着一个男人,圆睁着双目已经断了气,而树下的那个矮瘦男人,因距离远了点尚有一口气在,嘴里吐了不少血,表情痛苦的趴在地上,见林若雲走过来,似在哀求的看着她,艰难的想要发出声音:“饶...饶...命!”
林若雲将他的头轻轻抬起,往嘴里塞了颗药又站起身来。
“你救他干什么?他这条命连一文都不值。”祁元真被柳逸阳搀扶着走了过来,好容易有些力气,全部用在说话上了。
“仙丹可不是谁都能吃的。”林若雲又往地上看了一眼,“他不过是给主子卖命的奴才,根本不值得一提,我只是看他还有口气,不想见到他死在我面前罢了。”
地上的矮瘦男人口中鲜血已止住了,还不大能动弹得了身体,不过这条命算是捡回来了。柳逸阳和祁元真没再争辩什么,也许这是身为大夫的天性吧,此人确实不值得一提,饶一命就饶一命吧。
三人回到客栈,祁元真需要好好休息一下,恢复恢复元气。
“为什么要管我的闲事?因为我帮你解了蛊方之谜?”林若雲坐在桌边看着榻上的人,轻声问道。
祁元真想了一会儿,回道:“也不全是这个原因...我不是你哥哥嘛,自然要保护你不被坏人欺负了。”
林若雲愣了一下,哥哥?不,抚养自己长大的人都不可信,难道一个刚认识几天的陌生人会可靠?师娘说过,不可以相信男人!
“你怎么了?我原本就比你大一些,也不算占你便宜啊。”祁元真很坚持,不管她如何神秘,在自己眼里不过是个女孩子而已,认个妹妹也不算冒犯无礼吧。
“我以后就叫你雲儿如何?”祁元真像在询问意见,又不像在征得她的同意。心中想,为了她受了伤,现在还要躺在这榻上,再狠的心也不能没有顾虑吧?
林若雲并没有发表任何意见,也不想继续讨论这些事,将话题一转说道:“我们不能在这耽搁太久,万一义帮的人不死心又追来就麻烦了,走之前我还有件事要做,你就好好休息吧。”
“我能帮上忙吗?”柳逸阳一直沉默着,在她即将踏出房门的时候,关心的询问道。
林若雲顿了顿回道:“你留在这照顾他吧。”
“我不用人照顾,还是让逸阳陪着你去吧,万一遇到麻烦,也有个人能应付。”祁元真摆了摆手,将被子往身上一扯,转身睡去。
二人走出客栈,又来到先前那家店铺前,这次门口多了一个小伙计,刚招呼过一位客人又热情的询问起他们来,“两位看中了什么?这些小家伙都很好养的。”
林若雲看着窗檐下的一只鸟笼问道:“这可是三色翎吗?”
“姑娘好眼光,这就是三色翎,可是稀罕物啊。”小伙计轻手轻脚的摘下鸟笼,拎在她面前,“您瞧瞧这毛色多纯。”
这只鸟长得貌似鹦鹉,只是个头小了点,全身黄色羽毛,头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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