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沒有唤她,但她还是自己跟了过來,说实话,现在她心里比吕玲绮还要紧张。
貂婵欠身施了一礼,支吾道:“奴婢正与玲绮一起,听到老爷召唤,便赶紧过來了,想是奴婢听岔了,原來老爷沒有叫奴婢來。”
她嘴上虽然如此说,却只字不提离开。刘欣只不过想考考吕玲绮的武艺,就算貂婵在旁边看着也沒有什么妨碍,于是不再理她,朝着吕玲绮笑了笑,说道:“玲绮,你最近练了些什么,展示一下,给爹看看。”
吕玲绮答应一声,身子向后一仰,便來了个下腰动作。这一个多月來,她只练习了压腿、劈叉、下腰、扳腿这些基本功,还沒有來得及学习完整的舞蹈动作,确实也沒有什么可以表演的。小孩子的身体本來就比较柔软,吕玲绮又练得十分刻苦,这一连串的基本动作还真做得非常标准。
刘欣点点头,赞许地说道:“柔韧性不错嘛。不过,要想上阵杀敌,光有柔韧性还不行,还要注重力量和技巧的训练,弓马骑射也不能松懈,等下我让人到西凉选几匹小马來,你……”
他的话还沒有说完,便见严蕊“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一般,连声说道:“求老爷饶了我们娘俩吧,玲绮绝对不敢有丝毫违拗老爷的意思。”
吕玲绮毕竟是个孩子,本來就被刘欣一番话说得云里雾里,还沒弄明白什么意思,又见母亲跪了下來,正在那里目瞪口呆。严蕊赶紧拉了拉她的衣甲,拖着她一起跪了下來。吕玲绮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却也晓得陪着母亲一起“咚咚咚”地磕起头來。
这一來倒让刘欣有些莫名其妙,慌忙从椅子上站起身,抢上前一步,伸手将严蕊母女从地上拉了起來,只见这母女俩的额头上都已经青紫一片。
刘欣自己也是几个孩子的父亲,尤其疼爱那几个女儿,现在看到吕玲绮这个义女额头上渗出丝丝鲜血,不禁有些心疼,责怪道:“严氏,你好端端的让孩子跟着你磕什么头啊,你看把孩子弄的。倩儿,快去医学院唤个人來处理一下。”
貂婵不仅美艳无双,人也非常聪明,很快便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而且也想通了严蕊到底在怕什么,慌忙说道:“原來老爷是想让吕玲绮学习武艺,结果我们都听成了学习舞蹈,这一字之差,真是……”
“舞蹈?武艺?”刘欣吃惊地蹦了起來,“武”和“舞”虽然同音,可这差距也太大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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