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
不过,刘欣也并非是个公私不分的人,听说陈宫有事禀报,摆了摆手,说道:“无妨。公台,咱们边走边说。”
陈宫走到刘欣身边,正色说道:“启禀主公,属下举报内阁大学士郭嘉,行为放荡、作风不检、藐视礼法!”
刘欣闻言一愣,旋即笑着说道:“公台,奉孝他就是个浪子,散漫惯了,非常人常有非常之事,也在情理之中,如果不是什么十分要紧的过错,就由他去吧。”
虽然刘欣这番话的意思明显是在帮郭嘉开脱了,但是陈宫并不退让,继续说道:“回主公,郭奉孝的机智谋略,属下也是十分钦佩,只是属下今日举报之事非同小可,还请主公听属下细说!”
刘欣不好拂他的面子,只得沉吟道:“奉孝行事向來不拘小节,若许只是无心之过。公台,你且说说,他到底做了什么不法之事?”
陈宫看了一眼与他们并行的沮授、田丰,欲言又止。
沮授笑着说道:“公台,奉孝这次在收复牂柯失地、平定南中之乱的战役中立下了汗马功劳,若只是小过,不妨就算了,免得影响了主公的心情。”
他这番话说的已经十分明显了,可是陈宫却无动于衷,一本正经地说道:“若只是小过,陈某自己就处理了,怎敢劳动主公?”
田丰在一旁说道:“公台啊,田某身为吏部尚书,掌管着各级官吏的任命事宜,公与是内阁大学士,参与着大小事务的决策。你现在检举的是另一位内阁大学士,田某与沮先生理应与闻。奉孝到底犯了什么事,你就直说吧,何需瞒着我二人?不要耽误的主公的时间才好!”
陈宫看了刘欣一眼,见他轻轻点了点头,这才说道:“启禀主公,郭嘉勾引人家女子,属下已经查证属实。”
刘欣“噗嗤”一声笑了出來,转头问道:“公与,奉孝今年有二十出头了吧?”
沮授忍住笑,拱手说道:“回主公,奉孝今年二十有三,早该成家了。”
田丰却忍不住,哈哈笑道:“奉孝也真是,他又沒有成亲,看中了谁家女子,直接请个媒人上门就是,难道还有谁不愿意吗?何必这样偷偷摸摸的,倒惹得公台不乐意。”
陈宫等他们笑完,拱手说道:“主公,二位先生,陈某也不是不知变通的人,若是奉孝勾引的是寻常人家的女子,只要不闹出什么丑事來,陈某自然也会睁只眼闭只眼。”
刘欣沒想到陈宫也能说出“睁只眼闭只眼”的话來,不由颇感意外,看來郭嘉这次是惹了大麻烦了,不由收起玩笑的心思,沉声问道:“公台,你倒是说说,他这次勾引了谁家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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