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妻离子散,沟壑之中尸体随处可见,纵使侥幸逃得性命,也是食不裹腹,衣不蔽体。若非我家主公及时赶到,整个洛阳城都要付之一炬。徐州历来乃是兵家必争之地,若天下战乱纷起,恐怕难以独存。不过你们放心,除非主公相召,我定与徐州共存亡!”
糜芳击掌道:“好,张大哥果然豪气干云,有张大哥在,想那些宵小之徒绝不敢轻易来犯。”
糜贞听他们只顾着谈论国家大事,忍不住将那盒月饼拿了出来,自己先取了一个,说道:“哥哥,张大哥,这酒也喝了,咱们是不是该尝尝月饼了,我可等了足足两天,实在馋得不行了,你们不吃我先吃一个。这里一共四个,你们不吃,到时候我全吃完了,你们可不要后悔啊。”
众人都笑了起来,糜竺、糜芳也各自拿了一个细细品尝起来。这月饼不仅闻起来香甜,吃到嘴里更是又酥又软,那甜甜的滋味一直渗到心坎里去。
糜贞不喝酒,刚才没怎么吃东西,一直留着肚子等着尝这月饼的味道呢,早有些饿了。她嘴巴虽小,吃得倒是飞快,转眼间便将自己手里的那只月饼吃个干干净净,仍然有些意犹未尽,眼巴巴地盯着盒子里剩下的那只月饼。
刘欣送来的月饼并不是很多,军营也是两名士兵才能分到一只,张辽自己也只有这一盒,全送到糜竺家来了。既然是自己送出去的礼物,张辽可不好意思自己吃掉,尽管他也很想尝尝这月饼的味道。
张辽看了一眼糜贞,笑着说道:“小妹,这里还有一只,你要想吃就吃掉吧。”
糜贞瞄了一眼哥哥,见他正用眼神制止自己,只得将伸出的手又缩了回来,说道:“张大哥,这份是你的,你吃吧。”
张辽摇了摇头,淡淡地说道:“我军营里还有,这份你吃吧,谁让你年纪最小呢。”
糜贞家境富裕,吃过各种糕点,但没有哪一种可以和月饼相提并论,她听了张辽的话,哪里还管哥哥的警告,伸手抓过月饼便吃了起来。
这一下倒把糜竺弄得过意不去,对张辽说道:“平时都怪我太宠她了,将她惯得不成样子,贤弟不要放在心上啊。”
张辽满不在乎地说道:“唉,小妹还是个孩子嘛,天性使然,要是也学我们你推我让的,却反而做作了。”
糜贞刚刚将最后一口月饼咽了下肚,听了张辽的话不高兴起来,说道:“谁说我还是个孩子,人家已经长大了,个子都快赶上大哥了!”
糜竺听了心头一动,借着酒劲说道:“对对对,我家小妹已经是个大姑娘,该找个婆家了。文远贤弟,你尚未成家,我想将小妹许配给你,你可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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