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滚下了床榻,“你你你怎么会在这?”可是对方却一点反应都沒有?咽了口唾沫,林家仁觉得这事实在是太不可思议、匪夷所思、出乎意料了,他迫切地想知道事情的原委----难不成昨夜自己喝多了,把黄月英当成了玲?开什么玩笑,自己明明就沒喝酒啊?
等会儿,就算是胡想瞎想,看对方这个状况肯定也还沒跟自己做什么事情!这么一想林家仁又安下了心,表示自己还是溜之大吉方是上策,省得一会儿她醒了过來说不清楚。
他就沒想想,这里到底也是他的房间啊,又怎么说的清楚?
不知道是巧合呢,还是见林家仁想要走,黄月英恰好在这时候“嗯啊”一声醒了过來:“是冲哥么?你……”
“我沒有我沒有,都是误会,误会!我现在就走!”还沒等对方将话说完,林家仁一溜烟就不见了。
而某个受到地动山摇般待遇的家伙,在经历了其后的一些事情之后,则是彻底宣告自己需要轻描淡写地去做一场微风拂面的美梦,因而直到这个时候也沒出现。
至于某个被扔在卧室里头还穿戴整齐的少女,此刻则是一脸温柔的可以腻死人的笑意挂在嘴边,坐等好戏的上演。
哎哟,一不小心的,就已经是中午了啊,阳光明媚,冬意浓浓啊。冬天來了,春天还会远么?林家仁算是彻底体会到了这句话的含义,甚至可以说他已经在冬天里提前体验了一把春天里的火。
可惜的是,还沒等这把火燃烧的更旺,突如其來的一盆冷水就将他淋了个寒彻骨----
“师父,你沒事吧?听说您清晨的时候受伤了!”
哟呵,今儿个太阳打西边出來了?陈情这小子也知道关心自己了?
林家仁一脸慈祥答道:“沒事,不打紧的。”
“那月姐姐您就用不上了吧,能放出來陪我们玩了么?”
“哈?”对方的遣词造句真心让他始料未及,“什么叫做‘放’?说的就像是我把她关起來了一样!还有啊,你咋知道她在里头的?”
“诶?不是师父让月姐姐进去帮忙包扎伤口的么?沒一会儿咱们就听到你们大呼小叫的了,对了,那些仆人侍女家将什么的还偷笑呢!我就说他们了,我家爹妈平时也这样,只不过他们是在晚上而已,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说着,陈情还做出了一副鄙夷的神情,好像很懂的样子。
林家仁当时就心说“我勒个去”了,还有这事,怎么自己一点印象都沒有?喂喂,这可是栽赃陷害,自己一个大男人倒沒有什么,可人家黄月英一个清清白白的姑娘……啊,糟了,此事恐怕已经传出去了!
纠结地看了看自己的卧室方向,林家仁一声叹息。
“呐呐,师父!”
“啥?”
“月姐姐今后就该是咱的师娘了吧?”
“啧,人小鬼大的家伙!对了,你的《道德经》抄完沒有?”
“唔……师父欺负人!我找献大小姐去!”好像是从邓林氏回來,邓艾搬去小汤湖住开始,他就越來越喜欢用这招了。
“啊,我给忘了件事情了,今天中午有吩咐颖儿做糕点來着。嗯,有多少呢?真期待啊……”
“我要吃!”
这一招也是屡试不爽。
当然你林家仁可以用,别人也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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