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空的心一酸,虽然自己到现在依然不知道,她和凌言是什么关系,但有一点可以确定,那必然不是她发自内心的选择。
一定有太多的无奈在里面。
想到这里,凌空一下子眼睛睁开,看着天上悠悠的白云,暗自发誓,这次把云悠抢回,一定不再象以前一般怀疑她的清白,委屈她的纯洁,从今后,自己要一心对她,既然水云悠已去,而让云悠留在自己身边是她唯一的心愿,那自己就依从了她,让她这一心愿成真!
短暂的休息之后,一行人再次上马,让凌空欣慰的是,进了峡谷之后,道路狭窄,明显车辆行进的速度受挫,而马匹行进则不受影响。
于是,倍受鼓舞,带着一行人策马狂奔……
两天多了,已经整整是第三天,拓跋佐和云悠两个人待在一个狭小的车厢里已经过了两天两夜。
车队在前进,从未停歇,只是偶尔停车换马。
云悠惊讶于拓跋佐的焦急,敲侧击的询问拓跋佐,为何这样着急,难道是害怕凌空追上來?
但是,拓跋佐听了只是沉了面色,然后拿出一把刀鞘上镶满了各色宝石的匕首出來削风干的鹿肉吃。
云悠见了那锋利的匕首,就马上噤声了,满肚子的疑问都咽了回去。
好在拓跋佐人还算有些人品,虽然嘴里总是挑逗云悠,但并未真的对云悠用强,尤其是晚间,他会换乘别的马车去睡,让云悠独自舒服的睡在车厢里。
这样一路下來,云悠对拓跋佐的厌恶和害怕少了不少,反倒生出一些亲切感來。
当拓跋佐的马车进入峡谷后,云悠也发现车速慢了下來,而且道路还有些颠簸。
拉开了车帘,朝外面望去,云悠惊讶的发现,现在的道路十分的险峻,车辆行驶在山谷的谷底,道路不宽,两边是陡峭的崖壁,抬头望去,上面的山头隐约可见。
这样的道路是危险的,如果发生泥石流和山体滑坡,道路就会被掩埋。
云悠默不作声的收回了目光,看着拓跋佐倚在一边沉思。
小心的开口道:“拓跋佐,我们的路程还有多长,这个山谷要走很久吗?”
拓跋佐看向了云悠,眸光中原本满是警惕,但是看向云悠的瞬间又挤出一丝笑道:“这个峡谷骑马半天能够过去,而坐车要一天,过了这段,很快你就能看到我壮观的部落营地了。”
云悠点点头,很想说,这段道路很危险,但是看着拓跋佐沉入沉默后阴郁的脸色,还是放弃了。
看來,今天他的心情很不好,从刚才就把那柄镶了宝石的弯刀拿了出來,放在手边,一股诡异的气氛在车厢里流动着。
前两天,他还经常用他那带着草原腔的中原话和自己开玩笑,逗自己开心,而今天,整整一上午,他什么也沒说,只是偶尔攥紧了弯刀。
难道他算定了凌空今天会追來?
想到这里,云悠的心里涌起一阵狂喜,自己这么快就要恢复自由之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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