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下擂台的人就算输了。
云悠难过的捂住了嘴巴。
拓跋佐却在擂台上得意的挥着手,然后朝着下面的凌空用草原语说着:“难道你不知道兵不厌诈吗?”
凌空沒有回答,此时,张桥等人已经扶起了凌空。
似乎凌空说了什么,张桥立即背起了凌空,另外的人收了凌空的宝剑,张桥迅速的背着凌空离开了比赛场地。
但是,意外的,张桥沒有背凌空回看台,而是直接上马,带了凌空奔驰而去了。
看台上,鄂尔泰等人愣了愣,忙派人跟了回去。
云悠见了,也顾不得娜拉,直接从看台上跑了下去,胡乱的找了一匹马,骑了上去,勉强着骑着朝营地奔去。
擂台上,拓跋佐看着这一幕,脸上的笑容十分的僵硬。
但是,他的手下马上冲了上來,把拓跋佐架了起來。
朝四周转了转。
四面的男女老少向疯了一样的朝中间欢呼着,抛洒着花环。
拓跋佐用草原语大喊了一句感谢的话。
主办者,送上來早就预备好的黑鹰羽冠和奖金。
拓跋佐戴上了羽冠,别的东西由着他的手下拿着,向人们致意。
但是,人们的热情还在高涨的时候,拓跋佐却被他的手下抬下了擂台,朝休息区抬去。
接着,很多的拓跋佐的手下包围了休息区,欢庆的人们被拦在了外面。
人们不得其解,只是,马上有漂亮的姑娘出來载歌载舞,开始分发食物。
热烈的气氛又继续着,人们见擂台这里再沒有新意,便纷纷的涌到了湖边。
那是惯例,今晚是个不眠的狂欢之夜,湖边将会是一个欢庆的海洋。
云悠的骑术一点也不好,只是在勉强可以骑马。
此时只是太过着急了,便奋不顾身的歪歪斜斜的一路骑了回來,一直奔进了凌空居住的帐篷。
不出意料的,张桥和侍卫们都在,连受了伤的冷海也在。
他们正在围着躺在那里的凌空做着什么。
云悠跌跌撞撞的跑了进來,不顾一切的分开了众人,直接冲到了凌空的矮榻前。
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只见,张桥已经撕开了凌空的亵裤,露出了大腿,而那里一片淤黑。
而张桥手里拿了一把小刀,在云悠看到的瞬间,正向凌空的大腿扎了下去。
云悠吓得尖叫了一声。
冷海怒斥道:“喊什么喊,沒看到主子已经昏迷了吗?”
云悠仔细看去,果然,凌空已经昏迷了。双眼紧闭。
云悠忙问道:“是什么暗器?扎的深不深?有毒沒毒?”
众人听了一愣,冷海一把抓住了云悠的胳臂大喝道:“说,你是不是那个拓跋狗的内奸?你怎么知道主子中了暗器。”
云悠一惊,正好对上了冷海喷射着怒火的眼睛。
忙解释道:“不是的,我不是拓跋佐的内奸,我只是看到他跪了两次受伤的那条腿,然后,主子便一直不动,我便猜到主子中了暗算。”
冷海皱眉道:“真的?你沒有撒谎?”
云悠忙道:“沒有,沒有,我只是猜出來的,暗器应该就藏在他包扎伤口的地方。”
张桥惊讶道:“对啊,主子刚才只对我说他中毒了,我还沒有反应过來,现在想起來真是的,他完全不必要跪倒的,他不是多此一举吗?”
云悠忙补充道:“而且我猜测,他自己也中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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