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出现以后,一直试图着和自己说一件事:她不是水云悠!
是的,沒有了压力的凌空猛的响起來,这个女人初初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她就一再的说着,自己不是水云悠。
而且,她也不记得任何关于自己的悠儿的事情。如果是凌言特意培训的,怎么会连这一点伪装都沒有培训好?
凌空的心口隐隐的疼,回忆再次清晰起來,一次次的,她一再的表明,她不是水云悠,而且她也曾多次试探,自己喜欢的到底是她还是曾经的水云悠。
难道,这一切都是机缘巧合?让自己认识了这样两个相象的女子?
想到这里,凌空对于面前女子的恨有了一丝动摇。
但是,凌空又想起,那时,自己发现水云悠的尸体的时候那些人言之切切的指证,说眼前的女子就是凶手。
一阵纠结的痛苦萦绕在凌空的心头。
凌空痛苦的起身,不想再看那纯洁的面容,急急的走出了帐篷。
今夜,月色正明,皎洁如圆盘一样挂在天边。
凌空站在帐外,长长的叹息,满面的惆怅。
这时,微风吹來,有些清冷,凌空打了个冷战,清醒了许多。
其实,很简单,这其中一定有人作梗,要么是面前这个女人撒了谎。要么是那些指证凶手的人撒了谎。
凌空思索着,信步帐篷间散步。
这个部落不是军营,因此也沒什么哨兵,因此,在这里散步,倒也自在。
许多的帐篷密集的分布着,外面是坚固的围墙,有着牢固的大门关着,防止晚间有野兽进内。
凌空看着这异族的营地,心里有说不出的酸涩。
也许是月亮太过明亮,也许是对异乡的处处陌生,凌空今夜心里思绪如潮。
一会想起了自己和水云悠的那些甜蜜往事,一会想起了云悠到來之后那些模糊的温情。
一会又想起了凌言的虚与委蛇和狠狠一击。
凌空的心狠狠的疼了。
手里一按佩剑,长剑出鞘,便在月下舞动了起來。
月光下,一名男子,长身玉立,一柄长剑武得如蛟龙出水,在月色中尽情挥洒他的苦闷。
远处,一阵掌声突然响起。
凌空一愣,收了招式,转身望去。
只见远处,一位异族长者信步走來,正在边走边击掌。
凌空抱拳道:“是否在下打扰长者休息?”
那人走近了,摇头道:“是我自己睡不着,出來走走,正巧看到你武剑,并非你打扰了我。”
凌空听了,才礼貌的浅笑。
毕竟是异族人,凌空还是警惕的。
那个长者长着花白的胡须,身上衣裳华丽,站在月下道:“不知道你们何以來到这里?这并不是你们的领地啊!”
凌空听了,惆怅道:“家道中落,仇人追杀,躲债而已。”
说着,叹息了一声。
那名长者颌首,道:“不知道你们还要到何处去,可有目标?”
凌空怅然道:“來到这里,全是因为迫不得以,我们并沒有什么目标,只想找个安定的地方长期的安顿下來。”
那名长者笑了,道:“我是这个亲族的长老,叫鄂尔泰,今年六十五,如果事情真同你所说一般,以你的身手,我倒是有意留你们几人在我们这里长期住下,帮助我训练一些青年勇士,好保护我们亲族的安全。”
说完,他的眸光闪亮,看着凌空。
凌空愣了一下,沒想到这位长者如此的信任和豪爽。
脱口而出道:“你真的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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