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了回来。”
“啪”又是一记清脆的耳光。
“这点事都办不好,你还当什么太子?还不如老二一般聪明!”
“呜呜呜,”大哥的哭泣声充满了辛酸。
凌言想到这里满心的悲伤。
记得,就是那一次,皇后到父皇那里去告状,说是自己妒忌大哥会被立为太子,故意把大哥拉下水,谋害大哥。
而大哥又是怎样英勇的不计较弟弟的过失,救了自己回来。
那天,大哥和那个太监作证在父皇面前哭哭啼啼的说皇后说的话就是实情。
而自己,明明是被冤枉的,却不能为自己辩驳,因为自己被罚跪在殿外根本没有机会说话。
就是从那个时候起,父皇冷落了自己,虽然看在自己去世母妃的面上没有惩罚自己,却不肯再见自己。亦不曾任何给自己辩驳的机会。
而且,很快,大哥被立为了太子。
凌言的泪流了下来。
心里道:悠儿,你可知,为什么我从不在你的面前自称本王?因为我觉得我根本算不上什么呼风唤雨的王爷,我只是个为了自保求生而苟活于世上的可怜虫。
夜里静静的,风呼呼的吹过来,凌言觉得冷,缩了缩身子。
看看手里的花朵又秃了,凌言叹息了一声,扔了花柄。起身朝房里而去。
进了外间,凌言却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是直接去了云悠的内室。
其实,凌言怕云悠夜里睡不好,在云悠的晚膳里下了安眠的药,云悠不察,尽数吃了下去。
也因此,凌言那时才会以为云悠睡了说了那番发自内心的话。
此刻,凌言轻轻的走了进去,撩开了幔帐,看云悠是否睡的香甜。
果然,云悠熟睡着,脸蛋睡的粉嫩可爱。
只是,云悠的眉头紧皱着,似乎在梦里也在想着纠结的问题。
凌言看了伸出手指,轻轻的舒展了云悠的眉头。
帮云悠盖好了薄被,看着云悠轻轻道:“悠儿,我已经知道了你为什么想要离开我。可是,我爱你,实在不能让你离开我。原谅我的自私吧。”
凌言轻轻的去吻云悠的额头。
云悠在梦里皱了一下眉头,呢喃了什么,听不清楚。
凌言笑了,起身离去。
第二天一早,云悠刚刚醒来,就听到外面凌言吩咐着什么。
云悠有些好奇,他怎么了?怎么起来的这么早?难道他劳累了这些天,一点都不累吗?
但是,听到外面凌言的声音带着欢快和欣喜,似乎不是在摆早膳,云悠有些好奇,是什么事情,让凌言一大早的就开始忙碌?
随即,更衣起床,用房间里的清水简单梳洗了一下。
才走出了内室。
外间,凌言正指挥了几名黑衣人在摆放东西。
这边一个托盘,那边一个盖布的。
见云悠走出去,凌言立即让那些人退出去了。
凌言笑意吟吟的对云悠道:“悠儿,这些都是本王送你的礼物,你猜猜都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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