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准走的?”
陆漫漫被呛了,抬头看他的俊颜,这男人长得太妖孽,尤其白天看会让人眼花。她低了头:“谢谢,我会擦药的。”
百里千寻伸手一带,便将她按在椅子上:“现在擦药。”他沒辙了,不想让她出门,便拖住她。
陆漫漫忍不住又抬眸看他一眼:“你今天闲得发慌么?”
“我好容易回來一趟,你就不能在家陪我?你还想晃荡到哪儿去?外面一点都不安全……”百里千寻找着借口。
这一次,陆漫漫同学终于抓到中心思想了:“什么叫好容易回來一趟?意思是,你还要去兹兀国?还是,你又要跑哪儿去?”
百里千寻被抓了漏洞,讪讪的:“过几日便走。”迟早都是要跟她说的,早一日晚一日的区别在于,早一点吵架还是晚一点吵架。
陆漫漫出奇不意地沒有闹沒有吵,只是淡淡道:“你有你的自由,我不干涉你,也请你不要干涉我。”说着,她站起身,便要出门去了。
百里千寻一个闪身,挡住了她的去路:“这么迫不及待?要去找你那位龙公子吧?”他微微倾身,一张俊颜抵在她的眼前。
陆漫漫懒懒地推开他:“我说了,我不干涉你,你也不要干涉我。”声音清冷而淡漠。
“我是去做事。”百里千寻艰难地解释。
“我也是做事。”陆漫漫很扬眉吐气了一把。虽然还沒挣着钱,就像是有了工作,腰杆挺得直直的。
“你能做什么事?”百里千寻追问。
这句在古代男人嘴里十分普通的话,就像个炮仗把陆漫漫炸得飞了天:“是不是在你眼里,女人除了去青楼,就沒地可去了?我出去做点事,就那么让你容不下?是不是觉得我丢了你金主的脸?”
火大!火大得快把房子给烧掉了!
他居然问:你能做什么事?
哈!陆漫漫气得想笑,太小看她了吧。
最气的,还不止这个。最气的,是他刚回來又要走。回來几天就要走,跟她亲热一番,搞个暧昧上个床,又跑掉了!亏她昨晚还在想,只要他肯娶一个,便嫁给他当老婆算了。
呸,想也别想!
百里千寻呕得要死:“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不明白你要出去干什么,人生地不熟,你出去可以找谁?”
陆漫漫冷哼一声:“你的意思是,你出去一个月,我就得关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连个朋友也不可以有,最好乖乖地待在家里绣个花,唱个曲儿,只可惜,你想的东西,我一样也不会!”
金主啊金主,这就是典型的金主,哪个世界哪个时代,其实都是一样的。
怪不得妈妈常教育她,一定要自力更生,丰衣足食,才能堂堂正正挺胸做人。
妈妈是多么有远见的人,教育得多么正面。
百里千寻忽然无奈地笑笑:“我什么时候让你绣花了?什么时候又让你唱曲儿了?”
“那你让我等死?”陆漫漫毫不客气地回击。她就像只刺猬,恨不得扎得人一头包。
百里千寻以一个曼妙的姿态,将那椅子踢得滑向了门,然后轻一纵身,稳稳坐在椅上,闲适道:“疯丫头,我今天得好好跟你扯一扯这个等死的问題。”
“沒空。”陆漫漫恨恨地瞪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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