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看过选过的。雕花的窗檐,锦绣的屏风,檀木的桌子,紫铜的香炉,松软的床被。
只是这些苏夜都不知道罢了,严洛也早就忘了此事,这屋子里最耀眼的是苏夜,只要苏夜在,用什么家具都不要紧了。而今严洛一推开门,入眼的却只有这些家具。
雕花的窗檐,锦绣的屏风,檀木的桌子,紫铜的香炉,空荡荡的床被……
屋内的任何物件都沒变,变的是那份心境。严洛步子有些打颤,手指拂过那个太师椅,想起那日与苏夜在椅子上春意盎然,那时的苏夜销魂而火热,每一寸呼吸都勾魂摄魄,而今只有一层薄薄灰尘覆在严洛手指。
走到床边,严洛便似往常一样,将靴子脱掉,爬上了床。
他每次到苏夜这里,都会赖在苏夜的被窝里,苏夜怎么轰怎么撵都不走。便将靴子一脱,直接爬到苏夜的床上,苏夜无奈也只好默许,久而久之,这便成了严洛的习惯。
一个人在身边久了便会成为习惯,在的时候不觉得什么,一旦不在了,便觉得空落落的,吃饭不觉味道,睡觉不觉香甜,连心都掏空了一块。
严洛自然而然爬上床,扯开了叠的齐齐整整的被子,盖到了自己的身上。这被子里,从來都是他和苏夜两个人,枕头上还残留着苏夜的味道。
严洛喜欢苏夜的头发,乌黑乌黑的,发丝又软,摸上去极为舒服。每次两人这样躺着,严洛必要有一下沒一下的顺着苏夜的头发。严洛将脸埋在苏夜的枕头里,无法控制的眼泪将绣着鸳鸯的枕头浸湿。
“苏夜,你一直说报仇报仇,这下子你可报了仇了。”
“苏夜,我沒有你狠,我输了……”
“苏夜,我都认输了,你为何不回來。”
“苏夜,春天快到了,你不是答应了嫁给我吗,你不是最重承诺的么,你怎么不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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