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阵浓郁至极的懊悔之心,瞬间涌现在云宵鹤的心头。但是,烈焰血云掌可是耗费的云宵鹤整整一级修为。烈焰血云掌一掌轰下,从此云宵鹤就得滑落一个境界。
此时,云宵鹤的境界已回落到了融鼎初级巅峰了。如此重的代价,都不能击灭韩漠一个区区散虚中级的小修士,云宵鹤的不甘,可想而知了。
不甘归不甘,云宵鹤也知道自己既然弄出这般巨大的动静,定然会引來许多未知的存在。当下最紧要的事情,就是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來好好恢复自已,方为上上之策。
手中一翻,云宵鹤手中出现了几枚回复灵力的丹药,往着嘴里一送而去,仓促的狂咬几下,就吞入了肚里。将丹药吞入肚里,原本灰白的面色才好看了几分。
脚下玄妙步伐稍稍踏动,两朵七彩祥云幻化间,云宵鹤的身形眼见就要隐入虚空。
“谁人如此胆大,竟敢归墟海域大动干戈,残害我无数海族!”就在云宵鹤的身形将欲看过入虚空时,一声愤怒至极的咆哮声,从归墟海域东向最深处遥遥传來,如若五雷轰顶般炸响在所在处于归墟海域范围内的修士耳畔。
有些修为稍弱的修士,在如此一声吼落下,不能再凌空而立,身形跌倒摔入海面下。
而更令人感到诡异的是,先前在烈焰血云掌一掌击出的冲天骇浪,伴随着这一声怒吼声吼落后,悄然落在海面上,使得东向的海面瞬间重归平静。
“我倒是什么战技如此强悍,原來是破云宗的烈焰血云掌。哼!当年就算是破狂天全盛之时,也不敢在我归墟海域如此肆无忌惮地灭杀我海族,今天我倒是看看,到底何人,竟有如此胆子!”归墟海域在一声落下,变得平静之后,发出一声强悍至极的怒吼声,却不知是何方神圣的老怪顿时就识出了灭杀无数海族的这一掌,乃是北域破云宗的烈焰血云掌。
“这是什么阶别的高手,只是一声之下,整片海域都为之震荡。”面色恢复了些许血色的云宵鹤,在那声愤怒的咆哮声下,面色再次难看起來。
原本踏起玄妙脚步,身形慢慢陷去的云宵鹤突然间如被某一股不知名的力量在虚空里一挤下,跌撞地现出身形,满目骇然地道。
“嘁!我倒还是哪个新晋入圣尊阶别的老怪,想不到只是一个不入流的后生小辈。但不管你是什么人,与破狂天是何关系,既然胆敢灭杀了我如此诸多的海族,那老夫便要将你斩灭,为那些被你灭杀的海族偿命!”又一声冷哼,在云宵鹤耳畔十分清晰地响彻而出。
接连听到如此一声声愤怒,而且还要灭杀自己的声音,云宵鹤突然间想起某些关于归墟海域的事情來。
一想到那个可怕的存在,云宵鹤整个人再次面无人色。在此刻,云宵鹤赫然发现自己的身形已经不能再动弹半点。云宵鹤整个人就如同一樽木雕,硬生生地被钉在了虚空。
就连云宵鹤的表情,也瞬间被凝固而住,只有两只漆黑的眼珠,尚能发出一丝丝绝望的神色。
“后生,死吧!”又是一声怒啸震响整片海域,云宵鹤脚下平静的海面,悄然探出根细细的黑色水丝。
水丝如刺如矛,一闪之下,就从云宵鹤胸脯贯穿而过。被一股神秘力量凝定在虚空的云宵鹤,见到这丝黑色水丝闪现而出时,眼中闪过丝丝绝望,聚拢在一起,化作无限绝望。
嘴角微微张了张,却最张沒有说出半个字。
“嗤嗤……”几声轻响,从云宵鹤被黑色水丝贯穿的胸口处,向着身体四周各处漫延而去。
不时间,云宵鹤这位破云宗堂堂大长老,随着阵阵海风吹拂,毫无抵抗之力就化作点点黑烟,消失在无边远际的海面上空。直至死去,云宵鹤都不能发出一丝声音。
灭杀云宵鹤的手段,是如此的诡异与玄奥……
“哼!老夫正想谋划一件大事,既然有这后生灭杀我归墟海族之事,倒也可以当成老夫实施那等事情的一个借口!”就在云宵鹤身形化作点点黑烟消失之时,一位身着黑衣的老者,如鬼魅般出现在先前云宵鹤站立之处,冷哼一声后,大有深意自语道。
随后,黑衣老者向着西面望了一眼后,身形又渐渐变淡,隐入虚空当中去。似乎至始至终,这位身着黑衣的老才从都未出现。然而,那一声声愤怒而咆哮之音,却深深震撼着身处归墟海域的每一位修士。
不管是融鼎阶别的修士,还是结丹,甚至散虚空阶别的修士,在这几声怒吼之下,人人皆是神色大变。这是一种他们不可触摸与抗衡的声音,是一种索命之音。
……
破云宗的议事大厅上,破云月与一干长老执事正面色阴沉地交谈着。
忽然间,一位老者匆匆忙忙地踏入大厅,面色苍白地跑到破云月耳边。对破云低首附耳说了几句话之后,破云月神色一时阴沉无比起來。
“什么,不止两位客卿长老的魂牌碎裂,就连大长老的魂牌也都化为了粉末,也同样神魂俱灭了!”破云月只觉胸中大闷,不想一天片刻间,破云宗竟不仅折了两位客卿长老,就连宗门里德高望众,本事通天的大长老也被他人斩杀。
“宗主,凭那小贼区区一个结丹期的小修士,怎么可能灭杀了两位客卿长老与大长老呢?别人或许不知道大长老的本事,但本长老却是甚为清楚。大长老一身本事拼命起來,就算圣尊阶别也得忌惮一二啊!”一位红面圆滚的老者听到破云月面色阴沉,用一种几近低吼出如此一声,他怎么也不敢相信这事情是真的,圆滚的身段突然间崩立而起,对着破云月道。
听到圆滚红面老者如此一句,破云月低头沉思,却不作回答。眨眼间,整个议事大厅上的气息再次一冷。
“魂牌已裂成碎末,就算我等不相信此事是真的,那又该如何解释?”另外一位破云宗长老在沉思片刻之后,对着破云月与二长老恭敬地看了一眼,率先打破这种冷得可怕的氛围,用着一种极度悲伤话语说道。
“不管两位客卿长老、大长是与不是那小子灭杀的,但一切事由皆由那小贼而起,我破云宗,誓要灭杀那小贼!如若不然,两位客卿长老与大长老定会死不瞑目!”破云月面色一沉再沉,半晌之后,冒出一句对韩漠必杀的话语來。
“宗主所说甚是,我等愿往三宗之境,灭杀那个可恨的小贼,以雪我破云宗之耻辱!”破云月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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