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了,
一只眼睛在游行,
会呼吸的生命,
挤上人行道,
说话的留下了影子,
是人,
不会说话的留下了尸体,
和影子,
它不是人。
天空,
被地平线劈成两半,
一半是黑夜,
一半是白天,
站在地平线上的人,
一半是黑,
一半是白。
人,
被眼睛分成两种,
一种是人,
另一种不是人,
人把文字装进了脑海,
说文明,
不是的人,
把文明装进脑海,
却不会说文字。
赞美,
把眼睛踩在脚底,
牙齿咬合最美的声音,
向上向上。
呵斥,
眼睛举在了头顶,
鼻孔喷射着污浊的气息,
往下往下。
伟大与卑微,
是一对亲密的朋友,
一位喝着咖啡,
舌头浓郁的没了味道,
一位在种植咖啡豆,
或磨制着咖啡,
身体趋近于麻木。
灵魂深处凹显的铭牌,
缀上了一串金属,
泛着黄光的,
一群人说是饰品,
锈迹斑斑的,
一群人又说是项圈,
把低贱拼命的是低贱,
把低贱享受的是高贵,
低贱与高贵,
也不过是一群喉咙里的话,
一个想着消瘦,
一个想着丰腴。
站在太阳下的,
是尸体,
睡在月亮下的,
也是尸体。
站着的,
表演这世界上最生动的表情。
睡着的,
操纵这现实里最残酷的梦境。
这就是所谓生活,
天堂是天堂,
地狱是地狱,
生命最真正的意义,
就是在天堂里奢望地狱,
或在地狱里享受天堂,
生下来活下去,
居安思危,
明天的结局还是明天。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