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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谋无处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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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奴隶斗(下)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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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五章 奴隶斗(下)

    所以前来参赛的奴隶已不再是真正的角斗士,经过这么多年的岁月洗礼,他们一个个全被训练成了精。小到武者,大到武师,甚至还有一些像吴昊天这样受人胁迫或以种种原因被迫来这里参赛的武帅级强者;一个个远非他所料想的那样不堪一击。

    偌大的正方形露天角斗场,一阶阶看台环场一周足有五米多高。看台中心是一片十五米相乘的空地,空地由缆绳分割成六米见方的两个角斗台。上百个蒙了黑布的铁笼一字排开绕角斗台刚好一圈,铁笼内关着今天的参赛奴隶,为了兑现诺言的吴昊天被锁在其中。

    第一次来到这里,给吴昊天的感觉只有一个字:闹。

    极度的闹,刺耳的闹,烦人的闹!嘻笑声、叫骂声、口哨声,连带着女人们的嗲声嗲气,各种声浪扑天盖地,闹得吴昊天耳膜翁翁直响。

    时近正午,有主事上攀上角斗台通过魔法传声器讲了一大通历年来惯用的台词,之后宣布奴隶斗大赛开始。

    先是参赛的奴隶亮像。铁笼上的黑布随即被揭开,近百名脖颈上套着绳索的奴隶被依次从铁笼内牵出。他们有一名衣着暴露的女子牵着绳索的另一端在前面走,穿过长长椭圆形通道绕场一周。

    在每名奴隶背后都有一张号牌,观众们根据号牌选择投注对象。在绕场行走的过程中主事者会将每名奴隶的格斗历吏、格斗特点及取得的最好成绩等情况向观众一一介绍,被介绍的奴隶时不时的会遭到观众的击打;或一记巴掌,或一拳一脚,观众因此嘻笑开怀;场面越发骚乱不堪。

    吴天索性闭了眼,六识关闭,心却突然一惊。

    在每名奴隶背后都有一张号牌,观众们根据号牌选择投注对象。在绕场行走的过程中主事者会将每名奴隶的格斗历吏、格斗特点及取得的最好成绩等情况向观众一一介绍,被介绍的奴隶时不时的会遭到观众的击打;或一记巴掌,或一拳一脚,观众因此嘻笑开怀;场面越发骚乱不堪。

    吴天索性闭了眼,六识关闭,心却突然一惊。

    有的时候轻视对手往往是自讨苦吃,而吴昊天显然没把今天的这些奴隶们放在眼里。可当他静下心来去感应他们的气息时,吴昊天双眼猛的睁开。

    没想到参加奴隶斗的这些人都不简单!他们之中修为最低的至少达到武将阶位,修为最高的--吴昊天向排在最末尾的一个铁笼望去,恰好铁笼内也有一道精光朝这边望来;意外的是,吴昊天居然看来了一张熟悉的脸!

    那道精光的主人居然是司徒老人!他的师父,那位传他十年功力对其有着大恩的老人此刻脸上透着让人心寒的冷意;只望了吴昊天一眼,寒光一收;老人随即闭眼养神。

    司徒老人显是没认出改头换面的吴昊天来,后者却心头一颤几乎忍不住激动欲冲破铁笼朝老人扑去。这时一阵更大的骚乱吸引了吴昊天的注意。

    恰当的说是吸引了司徒老人的注意。吴昊天看到老人的双眼刚合又开,顺着老人的目光望去;他看到了一名女角斗士;在看到女角斗士的那一刻司徒老人竟是嘴角打颤泪眼朦胧!

    男人们是放肆而下流的,在穿过通道的过程中,他们在女角斗士身上尽情的发泄着施虐的快乐。摸摸女角斗士的头,再摸摸女角斗士的脸;甚至还有些男子会毫无顾忌的朝少女羞人的部位抓上几把。放肆是可以叠加的,女角斗士的沉默让那些男人更加兴奋。一个个男男女女趴在看台的围栏边;男人们的手不断的落在女角斗士身体敏感部位,抓、掐、拧,从始至终;无论那些男人抓的有多重,掐的有多狠;甚至会有人冷不丁抽她一巴掌,女角斗士始终一声不吭。神情中流露的是惊人的麻木和透骨的冷漠。

    “兰儿...。我的兰儿...。”在一片骚乱之中吴昊天听到司徒老人喃喃自语,看到老人泪流满面。

    “蓝儿?----司徒兰?”吴昊天记起来了,司徒兰;那是老师女儿的名字!可是她变了,变的早已不是几年前那天骄傲又天真的小女孩了。她深身上下透着一股成熟的美,和脸上的麻木极为不协调的柔和在一起出现在吴昊天视线内;让人心口不由一痛。

    当所有的奴隶亮像完毕,主事者宣布奴隶斗开始。

    比赛采用单打独斗式,分两组进行。先由四名奴隶分成两组分别在两个角斗台上开赛,获胜的一方其奴隶主也就赢得一笔赌注;至于他是否和下一名选手决斗(越往后赌注越大,奴隶主获得的赔率也就越高),则由其主人决定。要么赢和盆满钵满,要么输得血本无归;全在其主子一念之间。如果其主人坚持自己赢钱的欲望,那么这名奴隶将怔战不休一直到被人打倒为止。

    一侧的角斗台上最先上来的的是一名壮如棕熊的男子,和一另膀大腰圆的汉子;二人下系脚链上戴铁索来到台上,裁判一声令下;双方你来我往斗在一处。

    另一角斗台上相斗的则是两名中年人,也是拳飞腿舞斗的不可开交。

    观众的情绪随着奴隶主的开赛而递荡开来,一时间呐喊助威、嚎叫怒骂;噪音一浪高过一浪。

    吴昊天的心绪再难平静,视线内的司徒老人已再次闭目犹如沉睡,吴昊天望着老人脸上的那份沧桑万千情结齐上心头难以自己。

    比赛一场场进行下去,正如吴昊天所判断的那样,那膀大腰圆的汉子和另外一名清瘦的中年男子一路凯歌各自赢了三十场。

    到第三十一场时,那汉子和中年男子的主子同时举起了手上写有“战”的牌子,汉子和中年男子只好打起精神再度上场。

    这时恰好轮台吴昊天出场,他的对手是那名膀大腰圆的汉子,而清瘦中年男子的对手则是场内唯一的女角斗士--司徒老人的女儿司徒兰。那汉子一见到司徒兰上台来马上眼前一亮,一双小眼睛放肆的往司徒兰身上描来荡去;一脸的兽性。

    “嘿,小子,我会打的你爬不起来!”吴昊天这边他的对手喉咙内发出瓮声瓮气的声音,那人在向他挑衅,露出满嘴的大黃牙:“等下你会死的很惨!”吴昊天个子高身材匀称但深身却透着一股女孩般的羸弱,与膀大腰圆的汉子汉子相比,对方自然没把他放在眼里。

    吴昊天对其理也不理,他把目光朝台下的司徒老人望去。

    司徒老人这时仍是双眼紧闭,对于这一点吴昊天并不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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