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直逼京都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就让剑、武、星、平四大长老有些措不及防了。消息当晚便递进了皇宫,可是接连两天音信全无。
更不可思议的是到了第三天南宫岩却不见了。偌大个吴族总坛机关重重高手林立,可南宫岩就在他们的眼皮底下消失的无影地踪。
更让四大长老猝不及防的是在第四天,吴族总坛被围。南宫岩堂而皇之的带数万兵马及帝国高手包围了整座燕平山,既然撕破了脸,南宫岩哪还有什么顾及。
他为吴族按的罪名很直接,那就是意图谋反。
什么是谋反?羁押太子,这就是谋反。
一日之间,不光位于吴族总坛,全帝国几乎所有吴族的产业包括庄园、酒庄及佣兵协会等等全部被围。
就连攻击也几乎在同一时间。整个景都帝国在一日之内动荡起来,战斗在燕平山及帝国各地进行了七天七夜,官兵尸骨累累;吴氏族人血流成河…。
这已是两年前的事了。一个家族和一个政权抗争最后的结果可想而知,吴族,早在两年前便不复存在了。
大多数吴氏族人被迫背井离乡,有的沦为乞丐,有的沦为奴隶;有的成为佣兵或流落街头卖艺,很多女眷甚至成了娼妓。
唯有四大长老及多数吴族精英重伤后不知所踪。
吴族就这么完了,吴族总坛被官家没收,其下产业统统收归国有。
吴氏族人素以仁义闻名天下,太子为一个女人斩杀吴族近千余口并将之顷刻之间土崩瓦解,此举;民心大失。
而眼下自边塞小城传回的消息立时在整个景都帝国掀起了轩然大波。
谁也没想到吴族的家主吴景帝居然还活着,而且强势回归。“这下有好戏看喽。”人们心中普通生出这种念头来,翘首以盼。
特别是生活在苦难边缘上的吴氏族人们,他们更加欣喜若狂。许多奔走在逃亡路上的吴氏族人开始悄然回返,做乞丐的扔了拐杖和破碗,卖艺的收起了家伙;做奴隶的逃出了牢笼,佣兵和为奴为娼的女眷们也开始摩拳擦掌和商议逃离。联络、聚集;帝都之内暗流涌动。
特别是生活在苦难边缘上的吴氏族人们,他们更加欣喜若狂。许多奔走在逃亡路上的吴氏族人开始悄然回返,做乞丐的扔了拐杖和破碗,卖艺的收起了家伙;做奴隶的逃出了牢笼,佣兵和为奴为娼的女眷们也开始摩拳擦掌和商议逃离。联络、聚集;帝都之内暗流涌动。
南宫岩自然察觉到了京都之内的不寻常,不用说,京都之外也定然“匪乱四起” 于是下令全国之内满城戒严,遇身份不明及聚众集会者一律就地格杀。很多平民及无辜因此死于非命,人们怨声载道。
与此同时大批的军队往京都开拔,五十万兵马将王宫及整个京都护的密不透风。
闹的动静不可谓不大,许多民众为之不耻。五十万兵马啊,用来对付人家几十个人;传出帝国去难道不是一种天大的笑柄?
吴景帝率众从边塞之地一路往京都方向直逼而来,路上倾听三位夫人这些年的经历,顺带将这些年参与买卖过三人的贵族或豪强挨个揪了出来;血洗。
这一日众人穿过戈壁大漠紫云城遥遥在望--景都帝国进入内地必经之路,一行数十人风尘仆仆马上引起守城官兵的注意。这边严密盘查,那边早有兵丁入城报信。
入了城,众人寻了一家大一些的酒店入住。入得店内,礼仪小生笑容满面的迎上前来:“请问诸位客官是吃饭呐还是住店?”
吴景帝携妻女径直走到店内的餐桌旁坐下,待众人先后落座,跟在其身边的魏一南方才声音淡淡的说道:“即住店也要吃饭。就这么些人,捡店里最好的酒菜只管上来。”
礼仪小生闻言像是心花怒放的样子,连连哈腰不止:“诸位客官稍等,酒菜马上就得!”
店里除了吴景帝诸人,尚有几桌一身皆是劲装的男子在坐。那些男子全是一副副地痞嘴脸,一双双贼眉鼠眼均是毫无顾忌的在何英三位夫人及吴丽丽四姐妹的脸上和身上扫来描去。
此时其中更是有一人大大咧咧的走到吴丽丽面前,再次用目光在后者傲人的地方“恨恨的”扫视了一下,撕哑的声音邪笑着响起:“这位姑娘美呀,在下冯冲这厢有礼了!”
他这边还在装模作样充斯文,那边魏一南上来一脚将之踹了个跟头,“识相的就死一边去!”他拍拍手,又坐下来。
谁料想这位公子哥身子弱,被魏一南一脚踹下倒地后半天没动静。与其同行的几名地痞急急忙忙过来搀扶才发现那冯冲竟然一命呜呼了。
“有种你们别走!等着、等着!”几名地痞吓坏了,抬起冯冲留下几句狠话匆匆离开。
此时酒店服务生端着酒菜走了进来,随后酒菜渐渐上齐,众人正要举筷进餐,吴景帝和魏一南却同时面色一变,魏一南出声叫住了上菜的服务生。
那服务生一怔,本就心虚的他身子却是不自主的一颤,转过身谄笑着问道:“这位大爷唤小的所为何事?”
魏一南声音冰冷的喝道:“这菜里‘鹤顶红’下得多了些,味太浓了!”
众人闻方皆是一惊,走江湖的谁人不知“鹤顶红”乃是一种剧毒,酒店服务生更是吓得撒腿就跑,却被闪身上前的兰蓝单手提着拎了回来;然后手指一松,将他摔倒在地。
那服务生伏地磕头不止,连连喊着:“诸位英雄饶命!诸位英雄饶命!小的也是迫不得已的呀!”
这时吴景帝才一声轻喝,“屋内屋外的朋友就不要藏着躲着了,请出来吧!”
话音刚落,众人听到有笑声响起,那笑声苍劲且经久不息。之后整座酒店大堂人影耸动,刀光剑影。
一名须发皆白的老者凭空出现在吴景帝面前,“你是吴家的小子?”老者声音沙哑,“没想到几年的光景倒是长了几份能耐!”
“你是谁?”吴景帝仍是坐着,甚至没抬头瞅上老者一眼。
“小子,不要太狂,”老者把眉头皱起,“太狂是要送命的!”
话音落地老者抬手一掌朝吴景帝面部直拍过来。那掌力看似轻轻松松毫无劲气波动,实则裹胁着惊涛骇浪,老者对此一击充满信心。
这一击完全是奔着吴景帝性命来的,无形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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