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成个男人来看,而不是个孩子,这些方面的东西从来不会避讳我,所以他说的很直接。
我又问:“有了下半身的冲动,不就是喜欢了吗?”
天哥抬脚就踹了我一下,没使多大劲,说:“你个混球小子,你初二的时候就把人弄大肚子,你那是喜欢了?”
我以前的事很多也告诉过天哥,他都当乐子听了,知道我初二时候的荒唐事之后,就总拿那事挤兑我,不过他挤对的有道理,我那时候真不是喜欢,就是纯粹的胡闹,不知天高地厚的胡闹。
我笑了,心里觉得天哥不是喜欢那人就好。
这几年,我眼看着天哥身边的伴侣流水一样的换,多这一个不多,少这一个不少。
可是为什么这次,我会这么的心慌呢?
看着天哥三十岁的人,还蹦蹦跳跳的身影,一瞬间,我明白自己喜欢上了天哥。
从他那我捡回去的那时候开始,我就喜欢上了他。
可我不敢说。
高三开学的时候,我该办身份证了。我跟老爷子说,我想改名,我要叫赵地。
老爷子听了长叹一声,说:“孩儿啊,不知道是不是天儿害了你啊。”
老爷子很精明,他能从我一句话里就听出我的情感,我摇了摇头说:“天哥是个好人。”
老爷子摇头,说:“他是不是好人,无所谓。我们这样的人就这样了,可是孩儿啊,我知道天儿对你没那个心思,他只把你当弟弟,你要是心里有他会很苦的。趁着现在还不深,收了心思吧。”
我哭了,对老爷子说:“晚了,真的晚了。”
我揪着胸口的衣服,心脏疼的让我不能呼吸。
老爷子无奈,带着我去改了名字。
自此,我叫赵地,只为赵天而在的赵地。
天哥已经不用亲自去和人打架了,可是他总是和人动手,他对这样的生活乐此不疲。身上也总是有点小伤什么的,每次都是我费力的给他包扎,他那个医生朋友教过我怎么处理伤口,然后对我说:“你天哥是个什么都不管不顾的人,你得多看着他点。”
我问那个医生朋友,“你们怎么那么好,你们不像是能混在一起的啊。”
那个医生朋友说:“我也圈里人,让他上过几次,之后就是朋友了。”
我嘴巴张的大大的看着他,他笑着给我一个脑蹦儿。
那时候我还不明白什么叫419,更不清楚原来还真有只上床不谈情的人。
之后,那个耀眼的人和朋友经常来酒吧里喝酒。每次那个耀眼的人都能和天哥单独聊上一会。
后来他们成了哥们。
我问天哥,为什么迟迟不下手,天哥说那人不是同性恋。
我以为,这就该平安无事了。
可是后来有一次,那个人的朋友在酒吧里和另外一拨人因为看球而吵了起来。
这本来在酒吧里算正常的事,可是另外那拨人动了刀子。
那个人为了朋友被划伤了,酒吧里的小弟们也及时拉开了两拨人,正商量着要不要报警的时候,另外那拨人里的一个,掏出刀子就捅了过去,天哥一下子把那个人挡在了身后,刀子刺进了天哥的身体里。
另外那拨人见捅了酒吧老板,吓的要跑,让酒吧的小弟们拦下了。
我扑过去,看着天哥的血顺着大腿留了一地,天哥依靠在那个人身边说:“你们先走吧,警察来了太麻烦。”然后又对我说:“别告诉老头儿。”
那个人扶着渐渐昏迷的天哥,焦急之中也带着冷静,掏出电话迅速的打了几个。
然后问我:“你家有车吗?”
我点头,天哥的车就停在后门,平时都不怎么开。
那人叫几个天哥的小弟,把天哥弄上了车,一路飞奔朝医院开去。
刚出酒吧街就有警车开了进去,其中还分出一辆鸣着笛给我们开道。
那个人居然有这个本事,一个电话就能让警车给我们开道。
到了医院,很快就把天哥送进了急诊室。
医生说,刺伤了肝脏,幸亏送的早,不然失血量大就救不活了。
给天哥动手术的时候,来了一个女警察,天哥的小弟都躲了出去。
那个女警察很胖很胖,她叫那个人二哥。
那个人说了具体情况,还对那个警察说:“你是反黑组的,平时照顾照顾那个酒吧老板吧,他可是救了我一命。”
那个女警察挑着眉毛说:“下个月就要清理酒吧街黑势力了,你让我怎么照顾。”
那个人说:“那我不管,反正你得照顾。”
那个女警察说:“本来这话我都不该告诉你,但是他救了你,我也还他个人情,等他好了你告诉他,最近把手低下人都看住了,酒吧里那些不干净的赶紧收了,以前的手尾也马上弄了,行动前我在给你消息。不过你嘱咐好你朋友,别把消息散出去,不然后果你知道。”
那人连连点头,说:“好妹妹,谢了啊。”
那个女警察翻了白眼骂了一句:“滚你大爷的!”然后又指着我问:“这孩子是谁,成年了没?怎么也跟你们混一起了?”
那人说:“他是酒吧老板的弟弟,不是跟着混的,是个好孩子,还上学呢。”
女警察点了点头,对我说:“医院这边我都安排好了,你告诉你家里人放心,惹事的那帮人我也都料理了,这次这事我们就私底下解决不备案了,你哥身上毕竟有事,不备案对你哥有好处。”
我连忙点头,尽管这次的事算是天哥“见义勇为”吧,但是能不走官面就不走,天哥的身份和警察的确不太适合有过多的牵扯。
女警察对我和那个人说:“我走了,局里那面扣着人呢,不备案总扣着不是那么回事,上面雷劈下来我也抗不住。”然后就走了。
后来天哥在医院里呆了半个多月,酒吧里基本就是我放学之后去照应一下,女警察找过我一次,扔给我三十万,说是那拨人赔的。
我开玩笑的说:“一刀三十万,有点贵。”
女警察翻着白眼说:“少贫嘴,贵是贵了点,能买全家的命。”
她说的有道理,依天哥的性子,说不好真能灭了人家全家。在他酒吧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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