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根本不用商量,让顾东看好酒吧和谢雄,我们几个人拼了车直接就照着延庆去了。
路上,老六先给张爱洋打了个电话,问具体怎么样了。
张爱洋说他们也只是知道个大概位置,还不敢明火执仗的过去,怕万一周方已经和吴达年凑到一处了,惊着哪个都不是好事。
这是一件挺无奈的事,我现在只能祈祷周方找不到吴达年。试着拨了拨周方的电话还是关机,意料之中的事了。
老六告诉张爱洋,我们也在路上了,张爱洋沒有阻止我们,只说万事小心,如果遇上保护好周方要紧,至于吴达年能不能抓到是次要的。
其实周方有了要去给钱亮报仇的举动,就已经得到我们所有人的认可了,更赢得了张爱洋的尊重。不管周方之前对我到底是怎么样的,但是至少他对钱亮是真的用心了。
懂的重情谊的,就值得我们尊重。
而且老大老六一直都把周方当成兄弟,只是之前的情况他们不得不偏向我多一点。用老六的话來说,谁也不可能和一个精神病讲道理。
现在周方是不犯病了,可是我宁可他还犯着病,想要弄我个半死不活。
我们车上开车的是老七,进了延庆地面把车慢了下來,问:“下面怎么走?”
我们也只知道个大概位置,丫B是个连GPS都糊涂的村儿,这个时候也只能再次联系张爱洋。
车换成了赵天开,他对北京所有的地面都算是有点底儿,老大开着赵天的路尊带着赵地老二还有几个赵天的小弟跟在我们后面,老六怕万一真出事,结果又让几个小弟开着老大那亮破金杯也跟着。
一路上三辆车,要让外人看着肯定特有意思,一个宝马开道,后面跟着一辆陆尊,最后一个金杯压道。
终于七拐八拐的到了了一个地方,还沒到村口,赵天就把火熄了,后面两辆车也跟着停了下來。
赵天说:“给你媳妇打个电话,问问情况。”
我点头,赶紧给张爱洋打了个电话,问她情况怎么样。
张爱洋沒回答,反问:“你们在哪呢?”
我说:“就在村儿外面。”
张爱洋道:“我们刚开始暗中排查,把几个有嫌疑的地方都控制了,老六家的四个兄弟挨个的往里摸呢。”
我忙问:“怎么让他们上了?你们不是有特警么......”
张爱洋说:“吴达年跑了两次,绝对不是巧合,肯定是我们队伍里出了败类,这次行动我就只和分局局长说了,出來的人都是出别的组临时调來的,我们这边的人......暂时都让我大哥给支到别的任务上去。”
老六眼睛闪了闪精光,对着电话道:“我的那四个兄弟......”
张爱洋直接打断了老六的话,道:“只是让他们摸情况,不让他们动手,查到人了就让他们出來,我们警察动手。”
其实张爱洋也是沒辙了,老六的人已经先过來了,也肯定不会因为警察到了就撒手,如果张爱洋不让他们参与进行动,将來也的确不太好给他们开脱,毕竟身份上不是那么容易见的了光的,这次带的人又不是原班人马,真打起來搞不好那四个刀客还得吃警察的枪子儿,还不如直接给个警民合作的招牌把以后的麻烦事都直接挡了。
这个道理是老六后來告诉我的,当时他只和张爱洋说了一句话:“洋洋,谢谢你啊。”
张爱洋在电话里笑了一声,道:“沒什么可谢的。你们就在外面等消息,等找到周方在的地方.......沈毅你进來吧,一会我让人出去和你们回合。”
我连忙问:“为什么让老六去?”
张爱洋道:“那四个人我使唤不动,更主要的是我怕周方见到你受刺激。万一真怎么着了,沈毅多少能劝劝周方。”
周方现在的确不能受到刺激了,先不说他和吴达年到底谁制住了谁,万一真让他犯病了,估计就直接冲警察去了,到时候挨上一枪实在有点冤。
老六答应了,道:“我们基本上都來了,就在村外这么呆着?”
张爱洋道:“这个村一个三个出口,都让我们堵住了,不过为了以防万一,你们把人都散着点放在外围,如果这次吴达年又从我眼皮底下跑了,就靠你们给我抓回來了。”
她现在说这个话真不是开玩笑,如果我们來了沒用她也不会同意让我们來了,吴达年连跑两次,已经超过张爱洋能忍受的范围了,这次她不用自己的人,而是用了别的局的人还有黑道的人,也是非常时刻用非常手段了。
当然,张爱洋之前已经取得了张三叔和张海洋的认可。
挂上电话沒一会,就跑來一武警,还拿着几个防弹背心,给几个小弟穿上撒到村子附近去了,还交代必须至少两个人一伙。
想着这些混了半辈子的小混混们,穿着印有“警察”字样的防弹衣,在此时此境我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至于我们这些“老大”,就让那个实枪荷弹的武警给轰到了陆尊车上了。
几个人在车里等的是又心急又有点百无聊赖,互相看看都不说话,等着那边给我们消息。
大概又过了十來分钟,老六的电话响了,是眼镜刀客打來的,他说地方已经找到了,所以他们先下來了,警察已经上去了。
老六问:“到底什么个情形?”
眼镜道:“找到了地方,你们那个同学和吴达年还有他的两个手下都在里面,但是那两跟班的好象已经死了。”
死了?
杀人的只能是周方了,操!
老六又问:“那我同学和吴达年呢?”
眼镜刀客道:“吴达年估计是要完了,你们的那个同学......下手挺狠。”
正说着,就传來一声闷闷的声响。
赵天道:“我操!开枪了。”
老六也皱着眉头,问电话里的眼镜刀客,“怎么回事。”
眼镜刀客道:“我也不知道,按理说你们同学沒枪啊......”
还不等他们谈话继续下去,我的手机响了,短信:林小,对不起,我走了。
我操!我脑子一下子就爆开了。
短信是周方的,他这是在和我告别!
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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