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想回北京,总是要回的。
回北京的日子挺可乐的,转了一大圈,我们还是在六月一号踏到了北京的地面。
随之而來的,就是与往常相同而又不同的生活。
我和老七依然住在我们的房子里,而张爱洋则带着素素住到了对面的新房,我的大部分衣物物件也都搬了过去,当然这是为了掩人耳目的。
张爱洋十分猾头,买了几条烟拆散了放在老七家,假如遇到谁來突击检查,我就可以顺手抄上两包回到对面的房子,借口就是买烟去了。
我和张爱洋都是烟囱,沒人会怀疑。
一天张爱洋突发奇想的说,干脆把两个房子中间打通得了,老七也赞同,可是一扫听,才发现两家唯一相邻的那堵墙是承重强,沒法拆.....于是只能做罢。
吕蒙蒙已经和张龙洋彻底的转移到了上海,在那里买了房子买了车,两边家长也凑在一起吃了顿便饭,算是认可了两个人之间的关系。
随着我和张爱洋的事尘埃落定,其他的人也慢慢的有了结果。
老六在李一飞处可以登堂入室了,但是老六仍然十分的小心着李一飞的安全,每天上下班的路上,都有老六的小弟们分段跟着,李一飞抗议几次都无效,也只能随他去了。
刘国洋和杨博则在积极的备战移民的事,光是外语刘国洋就已经三开练习了,英语法语荷兰语,很是卖力,比当初准备考研的时候还卖力,这让我很佩服,一个硕士学位果然沒有杨博的诱惑大。
至于何相逢,已经打算请假回老家了,只等张爱洋的书更新完就走。按理说,张爱洋已经把完本的稿子交给了他,就算是现在换责编,也沒什么不可以的,但是何相逢却坚持要站好最后一班岗,挺可惜的对我说:“其实洋洋写书比当警察有前途,真的。”
张爱洋的书的确是很厉害的,她当警察么......如果沒家里的关系其实也就那么回事,虽然负责但是真的沒什么能力,她当混混都比当警察有前途。不过话又说回來了,虽然她沒什么能力但是她真的很负责,很认真,也很愿意尽全力为人民服务,这一点不服不行。
现在,吴达年还沒有落网,这成了我们所有人的心病,特别是张爱洋,她之前提过的心绪不宁的感觉也越发的明显了,渐渐的不太和我们开玩笑了,脾气也越來越古怪,虽然还不至于和我们发火闹别扭,但是也看不到什么笑模样了。行事作风也越來越沉稳,这跟我们所认识的张爱洋差别太大了,我和老七都不太能适应。
张海洋也是十分的担心,他毕竟和张爱洋是在一个系统的,每天张爱洋在单位有点什么不对,都是能第一时间反应到他那去的,跟我通了几次电话,问她在家是不是也不太对劲,我说是,张海洋有些不安的说:“当年龙洋出事的时候,她就这样。不会是龙洋那边出问題了吧......”
我马上就把张海洋的猜测否认了,道:“我们天天都通电话,肯定沒事,听的出來他过的挺开心挺轻松的,而且有吕蒙蒙和他在一起,我们应该放心。”
张海洋道:“其实我对吕蒙蒙也挺放心的,我知道他不是赵天那样的人......可是我对洋洋最近的表现很担心。”
我想了想道:“其实我也担心,而且我觉得她现在的情形,应该是沒抓到吴达年闹的,你也知道当初洋洋和我同学从吴达年那捞出个孩子,挺可怜的......”
钱亮的事,我们都沒瞒着张海洋,只是隐瞒了周方的存在。我们跟张海洋说,就是因为在新酒吧里遇到钱亮,让张爱洋起了恻隐之心,然后就有了后面的事。
张海洋本來不信,但是他也不想去详查,因为张爱洋已经给了他一个理由,他不想犯妹妹的忌讳,所以就接受了。他也见到了钱亮的验伤报告,加上钱亮在我们的婚礼上又拿着花去感谢了,张海洋现在倒是不那么怀疑了。
所以当我提出是因为吴达年逍遥法外而引起张爱洋不安,张海洋也算认可了,叹了口气道:“已经发通缉令了,现在除了排查暗访,我们也真的沒什么线索。”
我也知道警察是有警察的难处,他们被限制的太多了,抓的人都是明面上的,盯着的人太多,想刑讯逼供都有点不太可能,人家就是咬死了不松口,誓要把牢底坐穿,你真的是一点辙都沒有。
“吴达年肯定是恨上洋洋和你同学了,还有那个钱亮。唉......洋洋和你同学我都不担心,就是那个小孩儿......要不我放点人手去盯着?一是能保护一下,二是蹲守吴达年。”张海洋如此说到。
我真沒想到张海洋会和我商量这事,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想了一会道:“你还是问洋洋吧,不过我觉得她肯定已经有安排了。”
我其实挺怕张海洋找人去盯着的,要是让周方露了,很多事就说不清楚了。
张海洋沒反对我的话,这事还真的只能让张爱洋说话。一是因为张爱洋是直接负责这个案子的人,二也是因为张海洋对张爱洋还是有很多顾忌的,更不想打破张爱洋已有的安排。
张海洋最后和我说:“就这样吧,洋洋你就多照顾一下吧。”
我笑着回道:“大哥,你说什么呢,那是我老婆。”
张海洋也笑,说:“我就是怕你对她的工作有意见。”
我道:“我只是担心她,至于她的工作......我娶她的那天起就一并娶了。”
张海洋满意的挂上了电话。
而我却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张爱洋到底是怎么了。
老七也很担心张爱洋,说:“不抓到吴达年,洋洋就一直这么悬着心,我看着都难受。”
我很无奈,说:“沒辙的事......海洋大哥都沒办法,我们能怎么办?”
老七说:“我觉得不光是因为这个......她心绪不宁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就咱们出去蜜月的时候她其实也沒完全放开,而且她还和影子通了电话,心里不一定闹腾成什么样呢。”
我道:“影子那事,她已经觉得当面去谈了。可是一回北京又完全不提了,她还是害怕,我们得帮她。”
老七问:“怎么帮?”
我说:“要不咱们先把影子约出來和她谈谈吧。”
老七认真的想了想,道:“这倒也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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