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使坏的说:“我真的是在你上面了,哈哈。”
老七让我说的脸红,伸手狠掐了一下我的屁股道:“你气死我了你。”
我往上蹭了蹭老七,让他的手能更容易的够到我的面,道:“今天别控制了,彻底的來一次,我想看看你的极限在哪。”
我想让老七彻底的放纵一次,不用顾及我的感受。我想让他明白,我早就完全把自己交给他了。
老七真的是让我拱的搂不住火了,从床头柜里掏出KY,说:“那你今天可别求饶,求饶也沒有用。”
我知道是有一长大仗要打了,死撑着面子说:“你來啊,错个这个村沒这个店了。”
老七的手开始动作,我一紧差点就瘫在了老七的身上。
我和老七之间,不只是他在忍受欲望的煎熬,我也是,这么长时间沒做,我的身体早就开始对着老七叫嚣着:快來!
老七终于彻底的放开了,到了后來我还是忍不住的求饶,可是老七还真的是沒放过我。
老七紧紧的抓着我,不让我释放,催命一样的在我耳边说:“林小,忍住!”
我疯狂的摇着头说:“我忍不住了,让我射,求你了,文峰。”
老七一边刺激着我,一边禁锢着我的说:“忍住!跟我一起。”
终于我让老七折磨的哭着喊着的达到了颠峰。
一晚上老七就跟吃了药一样,一次又一次的狠命的要着我。
早上张爱洋回來的时候,看着老七给我做早点忙前忙后,非常邪恶的笑着对沙发上赖皮的我说:“都干到客厅來了?挺疯狂啊。”
老七跟张爱洋之间也沒什么可顾忌的,很不要脸的说:“就厨房还干净着的,你那屋,洗手间,书房,客厅都让我们霸占过了。”
我很沒力气的哼唧着,身体上的悸动依然残留,无力和这两个人争辩,干脆用不太怎么受影响的手指轮遥控器。
张爱洋十分不地道的当着我的面给我们两家的老人打电话,称我在搬动重物的时候伤到了腰,估计三两天都动不了了,这几天就麻烦他们去买东西跑饭店什么的了。
老七则毫无愧疚的挤对我,说:“你说辛苦了一晚上的人是我,你怎么这样了?”
我指着老七,恨的咬牙切齿的,可我什么都说不出來。
我完全就是自作自受。
我以为我习惯了,可是老七真的完全放开,我还真的是熬不住。
张爱洋趁着老七去书房接单位电话的时候,小声的问我:“之前你让他憋时间太长了吧?”
我点头沒说话。
张爱洋很神秘的告诉我:“以后你天天让他做,就好了。”
张爱洋的理论我明白,可是她这么当面的说出來,我也只能装沒听见,把遥控器轮了一圈又一圈。
张爱洋还是紧盯着我说:“以后每天都做个两三次,趴沙发上赖唧的人就是他了,真的!你的报仇!”
报仇你大爷!有这么报仇的吗?
看着张爱洋一脸认真的表情,我只想大声的喊一句:滚!
备用站:www.lrxs.org